“很显然这一切都是三皇子南风跃事先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要是人证物证俱在,就算南风皇上相信南风拓的清白,只怕南风拓这次也是难辞其咎了。”
墨香的话让彭俏俏陷入深思,要是在平时南风拓跟端木皇后和睦相处的时候估计端木皇后还会帮他从中斡旋,现在端木皇后将她彭俏俏视为眼中钉想要去除,南风拓为了她更是跟端木皇后当面起了冲突。
现在端木皇后想必不会为了南风拓去冒这个险了,彭俏俏的脑子飞速地转动着,她现在必须想个办法来帮南风拓想个脱罪之法。
“你们可知道那个三皇子南风跃是什么来历,我看那个三皇子妃好像很神气,想必家底不错?”
想着三皇子妃上官若儿在皇后的赏花宴上对皇后的态度并不是唯唯若若的,想必她身后的家族有着能跟端木家族相抗衡的能力吧。只是彭俏俏她初来这南风皇宫,对南风国内的情况不太了解。
“据我们所知道的消息来看,三皇子南风跃是皇上还在太子期间的结发夫妻皇贵妃的儿子,自小便刚愎自用,性格孤僻残暴,在兄弟当中很少有玩伴。成年后南风皇上因顾及跟皇贵妃的感情,便将南风国内第二大世家上官家的掌上明珠上官若儿许配给了他。因为上官家的关系,三皇子成为了皇子中除了南风拓之外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
“听说那个上官若儿醋意极大,仗着娘家在南风国的权势对三皇子很是厉害,所以她们虽然成亲几年一直没有孩子,但是三皇子一直都不敢纳小妾。”
墨香墨雪姐妹两个说着自己对三皇子南风跃夫妻两个的了解,她们对这个三皇子没有一点的好印象,仗着自己夫人娘家的关系在这里宫里作威作福。
“也就是说,如果南风拓被皇上剥夺太子的头衔那么三皇子南风跃就是最大的受益者?难怪会那么的迫不及待,南风拓只是被皇上禁足他就开始兴风作浪了。”
彭俏俏心里对南风跃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么残暴不仁的人绝对不能让他坐上太子之位,为了南风拓也为了北冥国。
“是的,小姐,宫里一直都流传着一种说法就是如果当年南风拓没有被接回宫的话,那么今天的太子殿下一定会是三皇子南风跃,这也就是端木皇后一直都对三皇子夫妻二人礼让三分的原因。”
有关于三皇子南风跃,在宫里一直都有着很多的传言,当年是皇上执意要将前皇后的独子南风拓接回皇宫,并不顾众人的意见将他立为太子。这让一心想成为太子的南风跃一直怀恨在心,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找机会将南风拓拉下位。
“我明白了,墨香墨雪你们两个想办法接近三皇子妃上官若儿,并想办法取得她们的信任,你们可以派信任之人先混到她身边之后我会教你们怎么做。”
彭俏俏已经在心里有了大致的方向,一旦墨香墨雪安排的人取得上官若儿的信任那么事情很快就能事半功倍。
“好的,我们马上去办。”
虽然不知道俏俏小姐这么做的理由,但是墨香姐妹两个经过今天一天已经完全习惯了不问任何原因的去执行俏俏小姐的命令了,她们相信俏俏小姐一定会有这么做的理由的。
灯火通明的御书房里,南风哲坐在书桌后的主位上一脸威严地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个杏瑟瑟发抖的吏部侍郎,他是拓儿一手提拔上来的新科进士,但就在刚才他当着拓儿的面指控自己在太子殿下的示意下贪污了朝廷准备用来赈灾的钱。
站在他旁边义愤填膺的是自己的第三个儿子南风跃,这个儿子是他最为头痛的,从小便事事争出头,刚愎自用从来不肯虚心学习,成亲了之后更是仗着有上官家族在其背后的撑腰,完全不将他这个父皇放在眼里。
他曾多次怂恿上官家族的党羽向他进言,要求更换太子,但是每次都被他压下了,在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几个儿子当中,只有拓儿才是最合适的皇位人选。
拓儿虽然玩世不恭,吊儿郎当,但是该学的治国策略文韬武略,拓儿从来就不曾马虎过,更让他放心地是拓儿的心地善良,作为大哥对兄弟手中之间的照顾是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最为看中的。
这次拓儿因为自己的私人原因被禁足,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换太子,只是想着让他趁机冷静地想一想,但是没想到却被有心之人给利用了。同样的,跃儿的行为让他太失望了,他为了皇位竟然会如此的不择手段,竟然不惜诬蔑自己的大哥来达到目的。
“父皇,刚刚吏部侍郎可是将太子如何暗示他贪污受贿的全过程都交待了,还请父皇给太子殿下定罪。我南风国的基业绝不允许像太子殿下这样的蛀虫存在,还请父皇三思。”
看着父皇一直犹豫不绝地在他和太子之间来回的扫视,南风跃心里没有一点的把握,父皇疼爱太子是全国闻名的,他曾多次暗中找人向父皇要求更换太子但是都被父皇暗暗压下,这次他可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敢当面向父皇提出这个要求。
“拓儿,对于吏部侍郎的说法你有什么说的?”
南风哲看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他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都是跃儿一手策划的,但是他就是想听听拓儿亲口否认,他要看看他南风哲亲手教出来的儿子是否对得起自己的栽培。
“父皇,这件事情儿臣完全不知情,吏部侍郎是儿臣一手提拔没错,但是吏部可一直都是三弟在掌管,还请父皇明察。”
南风拓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南风跃一切一手操办的,但是目前他没有任何的证据为自己洗刷冤屈,毕竟这个吏部侍郎的确是太子一派的人,他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他相信父皇的睿智。
南风拓回答完南风哲的话之后就一直微低着头,他从头到尾都没看一眼跪在地上那个瑟瑟发抖的吏部侍郎,虽然那个吏部侍郎一直都在心虚地偷偷地观察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