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看着何娇的背影神色冷了冷,然后拥着知白进了屋。
刚才那一幕真是碍眼啊……
白辞实在不想想起那一幕,但是脑子里一直回放着,两个女人暧昧至极的姿势,还有那个女人看知白的眼神不一般……
本来知白很高兴白辞回来,拉着他想说些什么抬头便看见他寒冷的神色有些愣了愣,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何娇的话。
再联合白辞的反应她眼神暗了暗放开白辞的手臂。
白辞也正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知白的神色自顾自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知白坐在一旁欲言又止,脸色很难看。
两个人都有各自的心思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古怪。
白辞转着手里的杯子,脸色一变又一变。
最终知白实在忍受不了这静的出奇的氛围,开口问道:“那个……你事情办好了吗?”
白辞抬起头,对她点了点头,说:“办好了。”
知白也点点头,哦了一声。
白辞这时回过神见知白不知为何安静得很便对她喊道:“过来。”
知白依言走了过去。
他长手一揽将知白揽入怀中,头埋在知白胸前,闷声道:“你刚才再和那女人做什么?”
知白跨坐在白辞腿上有些害羞,连微红。
“看花样子。”她道。
白辞哦了一声不在说话,紧紧抱着知白。
知白任由他抱着。
过了许久,白辞抬起头,定定的看着知白的眼睛,说道:“吻我!”
知白呼吸一滞,瞪大了漂亮的眼睛。
“吻我!”白辞再次说道。
咦…知白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不过她转念一想,她们是成了亲的,亲一下又没什么。
她闭上眼睛,捧着白辞的脸凑上去吧唧就是一口。
白辞这才满意的勾起嘴角,扣着知白的脑袋反客为主,攻势猛烈,宣泄着这几日不见的思念。
白辞的吻太热烈,知白有些招架不住,嘤咛一声想推开白辞,但是全身却没有一丝力气。
“停…停下…唔…”
……
一吻毕,白辞紧紧抱住知白,脸埋在知白的脖颈处。
“我好想你……”他声音沙哑,极具魅惑。
知白怔了怔,眼神迷离,说道:“我也好想你。”
她想他,他想她……
烛火摇曳着,发出淡淡的黄色的火光,床子的帘子飘动,上面的花瓣好像真正被风吹落的花瓣一样飞舞着,就好像院子里的那一树桃花,一阵风吹过满天的花瓣飘飘洒洒极其漂亮。
白辞拨开知白脸上的碎发,轻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揽着她入睡。
……
白辞带回来的是个小小的鼎。
知白第十一次打量这个黑黑的脏兮兮兮的鼎实在没有看出来这东西宝贝在什么地方值得白辞特意去寻。
她将它丢进盆里拿起一块布猛擦起来,好一阵忙活累的她腰酸背痛的,结果这鼎愣是没有一点变干净。
知白泄气了,将鼎随便一放走进屋对白辞说道:“你这捡的什么破玩意儿啊,洗半天一点儿没见它干净,累死我了。”
白辞笑着对她招招手,知白走过去坐在他腿上,白辞大掌贴在知白后腰轻轻揉着。
“还疼吗?”他问道。
“还,还行吧。”知白脸色泛红,结结巴巴的道。
白辞低低的笑着,传进知白的耳朵令她羞恼不已。
白辞忽然想起什么,转过知白的身子对她说道:“昨晚忘记给你说了,你以后离那个何娇远一点,我不喜欢。”
知白很是疑惑,歪了歪脑袋问他:“怎么了?你该不会是吃醋吧?何娇可是女孩儿。”
白辞笑了笑,捏着知白的脸蛋。
“我管她男孩女孩,总之你离她远些,她的眼神让我不舒服。”他说道。
知白无所谓的点点头。
而此刻的何娇还不知道她已经被白辞列入禁止出现在知白附近的人了。
她正喜滋滋的给知白做一件女装,她觉得像知白这样可爱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能不穿一次漂亮的裙装呢!
于是这几日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做衣裳。
今天松子下学告诉知白明日要去学堂一趟,他闯祸了,打了人,还是个女娃娃。
知白有些错愕,松子明日里还是挺乖的,怎么会去打人还打了女娃娃。
她便问松子前因后果。
松子今日似乎在学堂受了极大的委屈,一回来便扑进知白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哇…知白姐姐,松子没有打人…他们都冤枉松子…松子没有推她…”小小的人儿哭得极伤心,一把鼻涕一把泪。
知白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着,没有要怪罪松子的意思。
她想就算要责怪他也得将前因后果弄清楚了再说,要是小松子真是被冤枉的那她不仅不帮他还训斥他可真是伤了小娃娃的心了。
“我真的没有打她…”松子哽咽着,哭得有些喘不上气。
知白轻轻拍着他的背说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明日我们去学堂替你讨回公道好不好?”
松子这才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点了点头。
松子哭了大半个时辰许是哭累了躺在知白怀里睡着了,嘴里还不忘嚷着:“我没有打人…没有打人…”
知白心里一痛,怜爱的摸了摸松子哭红的脸蛋。
看着哭得这样厉害的松子知白觉得学堂里一定是冤枉了松子,松子虽然出身是土匪但是却善良的连一只蚂蚁过路都要先让蚂蚁走过去他在走,她不相信松子会莫名其妙的打人。
她的小松子这么善良……
白辞练武回来看见松子在他们床上还躺在知白怀里愣了一愣,语气不善道:“他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学堂吗?”
知白叹了口气摸了摸松子的小脸蛋说道:“先生派人送回来的,说是在学堂里打了人,但是他一回来哭得稀里哗啦的我看不像是他打了人。”
白辞点点头,几步上前看着松子眼睫毛上还闪着泪珠皱了皱眉:“没用的小东西,光哭有什么用……”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明日我送他去吧。”
知白笑了笑,了解白辞的性格便没有说什么只是拒绝了他:“还是我去吧,你一个男人也不哈去讲道理的。”
说的也是,白辞点点头不在说话。
要到了吃晚饭时知白叫醒了松子又对白辞道:“你先带他去擦擦身子然后再出来吃饭。”
白辞点点头抱过松子走进净房。
再出来时脸色极是寒冷,眸间也透着一股煞气。
知白见他脸色不好看问道:“怎么了?松子不听话了?”
她忙从白辞怀里接过松子。
白辞知道她误会了摇摇头,沉沉说道:“松子腰间有块淤青。”
知白闻言双眼微瞪,顾不得许多掀开松子的衣衫一看果然有婴儿巴掌大的淤青。
顿时气的浑身发抖,直喘粗气。
她看着松子,深吸好几口气才用自以为温柔的声音问道:“谁干的?怎么没告诉我?”
松子看着杀气腾腾的知白抖了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