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钺暗中数了一下,秦国勇武之人,能算一流战将者,萧祁、卫青、周泰、苏卫、薛天霸、还有眼前这个萧寒,或许…还有他不知道的秦国勇将。
“该死,这人才,怎么都跑秦国去了。”龙钺想不通。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萧祁乃是天选之子,秦国自受卷顾,天佑大秦,当兴天下。
而此时,战场之上,萧寒与龙钺,打的不相上下,转眼间,两人战了六十多个回合,仍还有着余力。
而且,两人越战越凶勐。
如此下去,恐怕必有一伤。
“太厉害,萧寒将军真是太强了,听说,这龙啸,是越国的勇王,天下名将。当年与卫青将军,战的不相上下,败在大王的手里。”
“可现在,连萧寒将军,都能与之一战了。”
“屁话,你懂什么?咱们大王,可是天下第一,萧寒将军也是萧家人,武力自然不低了。”
……
身后的秦军,看着战场之上的战斗,内心的战意,也是瞬间被点燃了起来。
“这都打了一两个时辰了,这两个家伙不累吗?”
这两人之所以能打这么久,无非就是靠着体内的真气,苦苦支撑着。
“大王,不能在这样打下去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诸葛青云摇曳着羽扇,在萧祁的耳边,轻轻说道。
“嗯!”
萧祁微微点了点头。
“军师说的不错。”
“而且,这已经到正午了,孤这肚子,已经饿的不行了。”
“传令,鸣金收兵!”
“诺!”
铛铛铛!
片刻,那收兵的金锣,立马就响了起来。
听到鸣金收兵的锣鼓后,萧寒立马将龙啸,直接震开。此时的萧寒,胸口跌宕起伏,大口揣着粗气,扭头看了身后一眼,然后!枪指着龙啸,“龙啸,今日暂且饶你一命,待他日来,必取你狗命。”
随即,萧寒便是调转马头,飞奔进了军阵。
秦军军令如山,这鼓声、号角声、还有金锣声,就是命令,若是战前抗命,就是死罪。
没有这严肃的军纪,又如何能有如此精锐的秦军呢?
“哈哈哈!”
“鼠辈,跑什么!有胆再战!”龙啸大笑着。
以为萧寒这是怕了。
“鸣金收兵!”
这时候,龙钺也是说道。
“诺!”
比起越军的欢呼,他更赞叹的,是秦军的军纪。
要知道,一个战将,究竟有多骄傲,两个不相上下的对手,听到鼓声之后,仍能保持清醒撤退,后者那才是真正做大将的人。
可若一个将军,只靠蛮力,永远都做不了镇守一方的大将。
就像龙啸,跟在龙钺身边这么久了,却只能做阵前先锋大将。
随着越军的铜锣声起,龙啸也是退回了营寨之中。
而回到阵前的萧寒,忍不住问道:“大王,为何撤退。”
“在给我些时间,就能将那龙啸,斩落马下。”
“萧寒,你的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如果萧家枪法第九式,没有炼至大成,想要打败龙啸,谈何容易?”萧祁说道。
“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等吃过午饭之后,我大军必强攻越军营寨,至于斩杀龙啸,咱们有的是机会。”
“末将明白!”萧寒抱拳。
秦军十几万大军归营。
吃饭的时候,萧祁下达了作战的命令。
午后全力进攻越军大营。
双方大军,已经对峙,既然如此,什么诡计,那是不存在的,唯有正面死战。
一个时辰之后。
秦军在此集合。
李荣轩麾下,一百门弗朗机大炮,已经架设完毕。还有楚建辉的神机营,在攻打锁龙谷的时候,没发挥太大的作用,而这一次!这两支神军,也会成为攻破越军大营的主力军。
杀杀杀!
秦军嘴里,杀声震天。
越军的营寨之上,也是拉弓搭箭起来。
准备秦军的进攻。
“大将军,我军人数,比秦军要多,为何不与之决一死战。”孟焰询问道。
“天气骤冷,他萧祁就等着这一天呢!”
“不过,这秦军的身上,穿的似乎都是薄棉衣,可以御寒,且不影响行动。你看看咱们的将士,都被冻成什么样了。”
“许多士兵,手脚淤青的,连兵器都要拿不起来了,还怎么和秦军打?”龙钺不由说道。
而且,这天空中,还下着冰沙豆子,天气无比寒冷。
萧祁的目光,无比深邃的,看着远处越军的营寨。
随即,将秦王剑拿出,斜指着远处的越军大营,“传令李荣轩,弗朗机大炮,先发射。”
“给敌军的营寨,给孤炸开一个大窟窿出来。”
“诺!”
士兵即刻前去传令。
而此时,接到命令的李荣轩,随即填射炮弹。
“一发填射!”
“放!”
砰砰砰!
那隆隆的炮声,响天彻地,炮弹直接朝越军的营寨,轰了过去。
这“嗖嗖”的声音,龙钺如何听不出来。
“不好,是秦军的大炮,都给我本将躲着点。”
龙钺的话声刚落。
下一秒,秦军炮弹,那绚烂无比的火花,立马在越军的大营之中绽放。
呃!
越军营寨的哀嚎声起。
只见几个越军,来不及躲避,直接就让那炮弹,炸飞开来,重重摔在地上,鲜血直流。
一百们弗朗机大炮,那无休止绽放的火花,让越军损失巨大。
轰隆!
只见越军的营寨大门,瞬间就让那炮火,轰的粉碎。
“天哪,这秦军的炮弹,是不要钱的吗?”越将孟亢,不停躲避着那炮火。
可秦军的大炮,威力实在太大,而且数量也多。就越军构造起的简陋大营,如何能抵挡得住,秦军大炮的狂轰乱炸。
整个越军大营,都似乎已经,摇摇欲坠了起来。
“苏卫,率领两万军士,攻营拔寨。”
萧祁立马命道。
“诺!”
苏卫立即领命。
他没想到,如此攻坚的任务,居然交给了他!
两万大军,迅速从军阵中,剥离而出。
杀!
喝!
哐当!
只见,重盾牌兵落在地上,深深扎进土里。
一根根长枪,直接就架在重盾牌的上边。
就宛如一面坚硬无比的墙壁。
“攻!”
苏卫大喊。
那重盾牌,瞬间侧面翻转,让开一条路来,身后已经准备好的秦卒,直接从阵中杀出,对越军发起最凶勐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