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莫北钰的原因,一些女人疯狂的购买野菜只因为想让莫北钰多看自己一眼,王宫贵臣们来讨好莫北钰前来购买野菜的也不在少数,因此苏柔沫的野菜生意很是红火,一时间成为这条街上生意最好的地摊,同时也挣了很多的钱,苏柔沫虽然对莫北钰吸引女人的事情感到生气,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但是她对莫北钰真的是好的没话说,经常做一些吃食给莫北钰,嘴上说着为了改善生活,但是看着莫北钰吃下她做的东西时,她心里也是愉悦不已。【】
莫北钰表面上是伤势才刚刚好,实际上私底下已经跟冷江他们取得了联系,这些时间相处下来,莫北钰已经摸清了苏柔沫的脾性,知道她对这块也才得很是看重,但是不想让苏柔沫受累,因此就让暗卫们在半夜里偷偷的给他的菜地浇水,野菜的生长期很快,生命力又很顽强,所以苏柔沫的野菜地是整个村子里生长的最好的,就连苏柔沫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蔡大娘说他的这块地可能是一块宝地,苏柔沫虽然心里疑惑,但时间一长,也被别的事情分了心思,也就没有再注意这个问题。
“可以把家里的房子给装修一下啦。”莫北钰说,这些天他有事没事的在苏柔沫家里转来转去,发现房子简陋不说,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往底下渗水了,就是就像苏柔沫提议说。苏柔沫想了想,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之前她没有返修,漏水的那块地方放在那里是因为他的钱不是很宽裕,现在他们也才赚了这么多的钱,翻修房子的事情是绰绰有余,于是她经过蔡大娘介绍,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师傅来修房子。
莫北钰则表现得像这所房子的主人一样,招呼例外,将里里外外都应付得妥妥帖帖的,苏柔沫看在很是感动,心里也不知不觉还生了一种情愫,其实莫北钰也是自己也相当享受这种生活,在皇宫里,他也没少经历勾心斗角,从小热爱生活,让他极度的缺乏安全感,而现在这种平淡如水的生活,对他来说是一种奢望,他非常享受在的这段美好生活,并且希望时间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不过这都是奢想。
冷江经常来向他汇报朝廷要事,说皇帝要他回去处理政务,莫北钰非常不想离开现在的生活,但是也不会有无奈,他身受皇命,皇上是他敬重的兄长,对于兄长的话,他不能不听,但是又放心不下苏柔沫,于是莫北钰总是在晚上偷偷的回去处理完正事,然后第二天又急忙赶了回来,这一切苏柔沫都没有发现,对于莫北钰来说两边都是割舍不下。
这天冷江急急忙忙的来向他汇报:“不好了,王爷出了大事!”冷江凑到莫北钰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就见莫北钰脸色大变,一向从容淡定的他脸色凝重,听了冷江的汇报后,莫北钰的心里不能平静,这事关重大,边疆告急,黎民百姓的生死全在一念之间,不能耽搁,莫北钰就起身离开了,并没有向苏柔沫告辞,第二天,苏柔沫像往常一样敲他的门:“莫公子,在吗?该去集市上了。”结果却没有人应答,敲了很久后,她推开门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
回环视周围,莫北钰走了,苏柔沫呆呆的站在原地,哭了好久好久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看着空落的屋子,她觉得自己的心也是空落落的。
或许是他出了什么事情,苏柔沫的心里重新燃起了一丝丝希望,她在村子里寻找莫北钰比之前寻找找苏建卫的时候还要疯狂,但是过了很久很久,她还是没有找到莫北钰,春信走过来对他说:“小姐,他走了。”
苏柔沫不说话,她只是希望自己还能有一丝丝幻想,担心莫北钰是受到了什么危险?潜意识里希望莫北钰是安全的。
在莫北钰走后的日子里,苏柔沫忽然发觉自己以前活的是那么的索然无味,无聊又平淡,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苏柔沫时不时得去街上卖菜后回家,过着规律的生活,好像之前莫北钰的出现只是一个幻觉。
苏柔沫的变化,让春信很是担心,她愤愤的说:“之前就看出来,莫北钰就不像是个好人,差点将自己的小姐踩在马下,现在又一声不吭的走了,”宁晚夏也很是担心她,之前觉得莫北钰是良配,现在突然的消失让苏柔沫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有点讨厌莫北钰。
“小姐已经一天没吃饭啦,就吃点饭吧,”春信心疼的看着苏柔沫,这段时间左右为清瘦了不少,原本好不容易养的有点圆润的脸颊,又瘦了回去。
苏柔沫摇了摇头说:“放在那里吧,我想吃的时候自然便会吃了,”但是春信却执意的端在手里不走,苏柔沫无奈的叹了口气,接过饭小小的浅酌了两口,然后便不吃了,这样子让春信很是心疼。
哎,都是男人惹的祸,虽然苏柔沫嘴上没有再提过莫北钰的名字,但是春信她们三个人都从这因为她脸上看出来,小姐怕是对莫北钰产生了情愫,还能在心里默默的发誓:如果莫北钰回来,她以后就好好的对待莫北钰,却不给他白眼看。
一个月后,苏柔沫她们从街上卖完野菜,打道回府时看到自己家里的门没锁,以为家里进了贼,走进家里看,却发现院子里有一个穿着素衣的男人在劈柴,虽然看不清正脸,苏柔沫却认出来那个人是谁。
修长挺拔的身材,如青松般挺直。长发飘逸潇洒,器宇不凡。那个男人似乎感觉到苏柔沫的失陷,回过头来,氨水在莹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耀眼,还是一如天人般的容貌,那个人正是莫北钰,正因为心里没由来的感觉到一阵委屈。
找了他那么久,他就不出现,现在忽然的出现了,他以为是自己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苏柔沫生气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