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苏梅尔忍不住破门而入,指着房间里的两个人破口大骂,房间里的两个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居然是苏梅尔,后面还跟着苏柔沫主仆二人。【】
张静脸上闪过一丝害怕,她急忙拉过被子想要盖住自己,却不想苏梅尔快她一步,冲上前来一把抓住张静的头发,将她往地上拖,嘴里还不停的大骂:“张静,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背着我勾引我的男人,你是不是活腻了?”何文越看着刚才还在跟自己温存的女人,转眼间落得这副田地,有些于心不忍,想要上前阻止,苏梅尔一个眼风扫了过来,厉声说道:“你敢过来一下试试看!”苏梅尔平时借着苏有财狐假虎威惯了,想到自己没什么钱财,生活还要依仗苏梅尔,他退缩了,刚才跟张静说的海誓山盟如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张静眼里闪过一丝绝望,虽然苏有财能给她荣华富贵的生活,可说到底她也是一个女人,也希望被人放在心里好好疼爱,在她刚入苏府的时候,在后院遇到了何文越,温文尔雅的何文越,拥有书生般的清秀尔雅,丰厚的才学以及在她生病的时候很会照顾她,这一点一滴跟财大气粗膀大腰圆的苏有财不一样,没有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玩具一样的养在身边,何文越会给她写字,会为她读书,让她体验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滋味,很快她就沉沦在这份不伦恋里,她也会因为苏梅尔瞧不上何文越责骂何文越时而生气,也时常因为苏梅尔而吃何文越的醋,很多时候她都希望苏梅尔去死,不要再出现在何文越和她的生活中。
张静虽然心思活络,但是面对这种情况也是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懦弱的何文越,知道是指望不上他了,眼前最关键的是怎么安抚好苏梅尔,如果她去苏有财面前揭发她和何文越,那么他们两个不但会失去荣华富贵,可能连性命也会受到威胁,毕竟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喜欢带绿帽子。
苏梅尔见张静脉脉含情地看着何文越,气急败坏的扇了张静两个耳光,张静的脸上很快浮现了通红的巴掌印,肿得老高,苏梅尔不管,她指着张静骂:“你这个贱人,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离开男人你就活不了了是吧,贱女人!”转身看向何文越,指着何文越的鼻子骂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不要脸,何文越我要让你滚出苏家,我要去哥哥那里告发你们!”
张静一听,顿时急了,如果要苏有财知道的话,那么一切都要完了,顾不了那么多,她跪在苏梅尔脚边,任苏梅尔踩在她的手上也不敢说话,只苦苦哀求道:“不,不要跟老爷说,我求求你,梅尔,我求求你不要,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梅尔,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张静哭的泪花带泪,衬得妩媚的小脸更加勾人,苏梅尔越看越来气,心里恨不得毁了张静的这张脸。
她长长的指甲掐住张静的脸,张静吃痛,也害怕她会毁了自己的脸,自己不就是靠的这张脸才迷住的苏有财,若是没有了这张脸,她以后该怎么办呀?
张静看向苏梅尔的眼神充满了一丝祈求,见苏梅尔不吃这套,不禁咬了咬牙,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说道:“好,你去告诉老爷,苏梅尔你这些年在老爷的背后也没少做小动作,你要是告诉了老爷,那我也不会坐以待毙,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我没了荣华富贵,你也别想拥有!”
“你――”苏梅尔万万没想到张静居然会倒打一耙,但是她之前就是在苏有财的庇护下才敢这么嚣张跋扈,没了苏有财她什么都不是。
苏梅尔的脑子本来就不如张静精细,被张静这么一吓唬,顿时变得心思摇摆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张静幽怨的看了一直在旁边沉默寡言的苏柔沫,一定是她干的,把苏梅尔引了过来,她见苏梅尔有些松懈,趁热打铁的说道:“有些事不一定眼见为实,你想啊,苏柔沫为什么要将你引过来,她摆明了就是看不惯我们俩,有意拆散我们俩,让我们出现矛盾,一直以来我可是现在你那边的啊!梅尔,你要好好想想。”
苏柔沫冷笑了一声,这张静真是不掉棺材不落泪啊,她之前没有直接通知苏有财,是因为对她来说苏有财带不带绿帽子跟她都没有关系,她通知苏梅尔是因为知道苏梅尔性子野,张静肯定要吃亏,就是为了看张静那张精彩的脸,现在她想把祸水东引,没那么容易!
“姨娘这是什么话,我和姑姑是血脉亲人,我怎么会害姑姑呢,你说是吧,姑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梅尔觉得苏柔沫故意咬重了血脉亲人四个字,难道她知道了?不由得一阵心虚,不敢看向苏柔沫的眼睛,心里不爽,又一巴掌打在张静的脸上,作为发泄:“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威胁我?”张静嘴上说着不敢,却愤愤的瞪了苏柔沫一眼。
见苏梅尔发泄的差不多了,何文越赶紧上去哄苏梅尔,张静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什么也说不了,垂下眼眸,直到两个人走了,才敢起来。
“是不是你?”张静一双美目怒视着苏柔沫,好像能喷出来火似的,苏柔沫轻描淡写的说:“姨娘这是何意?”
“你别装了,是你揭发的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张静依然很生气,“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还有宁晚夏,你们这群贱人,你们都该死!”
“啪――”苏柔沫扬手给了张静一个耳光,在她的心里,宁晚夏是她的底线,她沉声对张静说:“你要是再敢伤害我母亲,就不止现在这么简单了,张静,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继续自寻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