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苏有财有意把自己嫁给王一凡后,苏柔沫的心情一直比较沉重,想起前世所经历的一切,一股恨意在她的胸膛里不断的翻涌着。【】
不,这一世她一定要改变命运,让所有害她的人得到报应,上天给她重生的机会不就是为了让她报仇吗?苏柔沫的眸子里恨意滔天,让人放眼看去有些触目惊心。
“小姐……”一旁的春信有些担心,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苏柔沫回过神来,浅笑以示安慰:“我没事,走吧,去给母亲请安。”
“不好了,不好了!”正当苏柔沫跟春信准备出去时,一个小丫头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放肆!在小姐面前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春信皱眉,大声呵斥道。
小丫鬟被春信吓住,喏喏的不敢开口。苏柔沫认出,这是母亲房里的丫头,难道母亲出事了?
顾不了这么多,苏柔沫急忙开口问:“可是母亲出事了?”稚嫩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
“是……是夫人突然晕倒了……”不等小丫鬟说完,苏柔沫就立刻朝外走去,春信紧跟其后。
来到宁晚夏的床边,只见母亲双目紧闭,一向温柔的脸上此刻毫无血色。
“请大夫了吗?大夫呢?要你们有何用?”春信训斥着屋子里的丫鬟们,众丫鬟低着头,不敢说话。
看见母亲的样子,苏柔沫突然就想起了前世的情形,是她,一定是她干的!苏柔沫浑身上下充满了戾气,气场远不像一个八岁小女孩所拥有的,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阵心悸。
没一会儿,绿筠便带着大夫进来了,后面也跟着不受欢迎的张静。
“哟,姐姐这是怎么了?”张静人未置声先到,言语中有些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苏柔沫请大夫先给母亲看病,然后转过头来质问张静:“是不是你干的?”声音森然无比,不知怎么的,张静看着眼前的八岁小女孩忽的出了一身冷汗,这哪里像八岁的孩子,那双如墨般的眼睛幽深冷然,浑身戾气犹如修罗般的恶鬼。
“怎么会是我干的,我怎么会害姐姐呢?”张静居然从自己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颤抖。
这时,大夫也诊断完了:“夫人并无大碍,只是身体较虚,再加上心力交卒才导致的昏厥,多加调养就好。”
苏柔沫注意到张静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微微舒了口气,幸好母亲没事:“有劳大夫了,春信随大夫出去抓药。”
“是。”春信点头应道。
知道母亲没事后,苏柔沫的戾气也没有了,仿佛刚才的凶狠只是个幻觉,她微笑着对张静说:“既然母亲没事,也就不牢姨娘烦心了,绿筠送姨娘出去。”
见宁晚夏没事后,张静倍感失望,也没有过多逗留,见苏柔沫送客,也就告辞了。
苏柔沫目送张静出去后这才舒了一口气,刚才一直精神紧绷,居然出了一身冷汗。
她对旁边的小丫鬟吩咐道:“去打盆水来。”结果小丫头递过来的毛巾,苏柔沫仔细的擦试着宁晚夏的脸庞,谁都不知道她此刻在想着什么。
“柔儿?”宁晚夏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苏柔沫的思绪。
“母亲醒了?可还觉得有什么不适?”宁晚夏摇摇头,满是愧疚的说道:“母亲又让你担心了。”
“母亲哪里的话。”苏柔沫又拉着宁晚夏说了一会儿贴己话,服侍宁晚夏喝完药后才起身离开。
西院――“那个小贱人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哼!”张静一想到苏柔沫对她的态度就一阵火大,她挥手打落了桌子上的茶盏,茶盏应声而碎。
一旁的婢女玥儿劝慰道:“姨娘消气,莫气坏了身子,对付大小姐还不简单,女子最重要的是容貌……”玥儿贴近张静,跟她说自己的计划,果然张静勾起了嘴贱,冷笑一声:“这个办法不错。”
自从经历了上次一事后,苏柔沫处事更加小心谨慎,所有东西都要经过她亲力亲为她才放心。莫北钰站在房顶上,看着忙碌着的女孩的背影,眼里充满了心疼,想起资料上的信息,莫北钰面上又闪过戾气,这个张静既然这么讨厌,敢动他的人,留不得了。
冷江看在眼里,知道莫北钰动了杀意,赶紧开口说道:“王爷,卑职觉得苏小姐似乎能对付的了这个女人,估计不会喜欢王爷插手,王爷可以在苏小姐应付不了的时候帮一把。”
莫北钰想了想,觉得冷江说的也对,每个人都需要经历历练才能不断成长,再次深深地看了眼女孩,突然觉得要等她长大真的是太漫长了,不过他愿意。
或许是莫北钰的视线过于炙热,引来了苏柔沫的注意,她抬眼看去,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就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待苏柔沫离开,莫北钰和冷江这才从暗处走出来,又待了一会儿,这才离开。
这天,苏柔沫的院子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尖叫,春信前去查看,发现是院子里的一个三等丫鬟毁了容,意识到不对,春信马上把人带到了苏柔沫的面前。
看着面前这张溃烂的不成样子的脸蛋,苏柔沫也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女子的相貌是何等的重要,这个丫鬟的一生算是毁了!
“你最近是否有涂抹什么?”苏柔沫问。
那个小丫鬟停止了抽泣,开始认真回忆起来,忽然想到了什么:“最近小姐扔掉了许多东西,我看着浪费,就把其中一个胭脂给拿来用了。”听到这,苏柔沫明白了,有人想毁她的容,结果误害了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