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离开后,父皇突然宣我入宫,说此次助大元大兴农业,会对我国有好处,让我独自前来,先解决掉问题,当是给大元看看我们的诚意。”
宁满满眼底崇拜:“小哥哥你真厉害!所以我们可以直接安排人开荒种地了?”
“嗯。”傅锦年言简意赅,笑意不自觉在眼底晕开:“早点解决也是好事。”
傍晚,宁满满腹部一阵抽疼,脸色煞白,周身发冷。
她掐指一算,发现自己应该是来葵水了。
她快速解决好个人问题后,痛得门都出不去,只能够瘫在床上,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
傅锦年看到宁满满到点了还不出现,着急敲门:“满满,你在吗?”
宁满满睡得满头大汗,被噩梦困住,不知情形。
傅锦年喊了几次无人应答,只能踹门而入。
他看到宁满满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床上,瞬间慌了,忙把人抱起来,可是手上却沾了满满的血。
他一愣,又看了看床单,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松了一大口气。
他洗干净手,又去拿来两盆温水,准备好了干净的衣裳,才把人唤醒:“满满?满满?”
宁满满后知后觉回神,瞪大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小,小哥哥,你怎么来了?”
她记得她睡前把门关好了的。
傅锦年搀扶着她起来,声音温柔:“热水我给你接好了,衣服也拿好了,你先处理一下,别着凉了。”
宁满满这才感觉到身下汹涌黏腻,一时脸色爆红,手足无措。
“没事的,别担心。”傅锦年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和:“我在外面等你,你好了再喊我。”
宁满满扭扭捏捏应了一声,差点社死当场。
等她处理好后,傅锦年端着红枣红糖鸡蛋汤缓缓而入:“这是我刚弄好吩咐福伯看着炖的,温度正好,你喝了暖暖肚子。”
她“嗯”了一声,小口小口喝着。
傅锦年十分自然随意的过去给她换了一床干净的被子,动作熟稔到像做了几十上百遍。
宁满满又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傅锦年看见她喝完了,又给她塞了一个汤婆子,嘱咐说:“你先睡一会儿,今晚的晚宴就不必参加了,我会尽快回来陪你,有什么事你就喊青柳,我让她贴身照顾你。”
“没事的小哥哥,我好多了。”她抬起头,乖巧笑笑:“我一个人也可以的,比较自在,不麻烦青柳了。”
傅锦年并未勉强,颔首后又道:“那我让她在外面附近守着你,你安心睡,饿了和她说,我刚在厨房里煲了你爱喝的鸡汤,等你醒了,差不多也正好可以了。”
宁满满实在没精神,垂着脑袋像可爱的小兔子,懒懒散散应话。
他适可而止道:“好了,不舒服就回去早点睡吧。”
不过心念电转之间,宁满满健步如飞,脚底像抹了油,刷的一下躺平在床上,甚至给自己盖好了被子。
他失笑扯了扯唇角,替宁满满掖了掖被子后,大步离开了。
宁满满把脑袋蒙在被子里,发自内心的咧开嘴角,又察觉不妥,矜持忍着,却转瞬破功。
一盏茶后,她没有任何不适的睡了过去。
傅锦年领着众人参加的晚宴十分顺利,除去大元天子和皇后偶尔有几分神色怪异外,并无任何异样。
但他知道,有些事情韩曲声会处理好,若是处理不妥当,这个合作也没必要谈了。
三日后,宁满满终于神清气爽,跟在傅锦年的身后,一群人开始上手开荒。
不过挖了几下,她就觉得此地土壤质地僵硬,难以开垦,可即便换了好几个场地,依旧如此。
她建议道:“这些农具都太老了,我们命人制作一些新的铁具吧,又锋利又好用,用来开荒肯定可以事半功倍。”
韩开济脸色为难:“在大元,铁矿产量并不多,所有的铁都拿来制作兵器了,实在没有多余的铁来制作农具。”
宁满满抿唇,半响道:“无妨,没有就以物换物,我这边有个绝佳好主意。”
“大夏有异性诸侯,名涂建元,性格十分古怪,擅长机关术,手里垄断着大部分铁矿,手下有装备精良的骑兵和军队。”
夏天子对他十分忌惮,却又无计可施,小哥哥以后要是继承大统,也会面临同样问题,不如现今借力打力,破除僵局。
她眉梢一扬:“咱们先去攻略这个涂建元,解决了他,铁具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刚好我观察了这儿的泥土,发现十分适合种植大豆,冬小麦,以及柑橘,葡萄和橄榄等水果,接洽的这段时间可以做培育的事情,两不耽误。”
陆农正赞同点头,分析道:“大豆在六月下旬到七月上旬播种,天气适宜的话,十月份便可收割,冬小麦恰好可以在九月中下旬到十月上旬播种,可以在种大豆的地上进行,土地勤种,才不会营养流失。”
“而且它收获的时间在第二年的五月底到六月中下旬,就很完美,土地不会荒废什么的。”梁里正摸了摸自己的长胡子,笑眯眯接话。
“柑橘等水果种植期限比较长,要大概三到五年才可以挂果,五年之后一般会进入盛果期,但它们不挑土地,无论是红黄土壤,还是沙滩什么的,都可以生长,长期稳定。”
“此事事关重大,需要回去禀告天子再做决断。”韩开济很是慎重:“我一定会尽量争取。”
他在众人的描述中,看到了大元光明的未来!
宁满满并不着急,笑着道:“那我们兵分三路,韩大人您回去和贵国天子商量,两位农正你们回去研究种植事宜,我们几个就看看怎么解决这个涂建元。”
小姑娘眉开眼笑的安排着,周身自信如找到了自己的磁场。
傅锦年眼底宠溺,任由着她计划,在一旁甘做配角。
宁满满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喃喃道:“小哥哥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我们小姑娘长大了。”傅锦年惆怅叹息,眼中略过三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