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开始帮沐之卿疗伤,有沐之尘在,沐之卿恢复速度和程度都是质的提升。
过了一会,沐之卿站了起来,墨玄澜赶紧扶着沐之卿示意自己没事可以走,沐之尘拍拍手和沐之卿说:
“你已经恢复到了全盛实力,但是精神上的疲劳,我没办法全部治愈,那个人比较狡猾,你要多加小心。”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墨玄澜觉得他和沐之卿说话就很温柔对其他人尤其是自己就跟有敌意。
沐之尘和沐之卿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沐之卿听了忍不住笑出来,然后点点头。墨玄澜好奇的问:
“他说什么了?”沐之卿说:
“他说他讨厌你的原因是谁让你之前那么不欢迎他的诞生,所以他自然对你不善。你以后对他好点就行了。”
墨玄澜眉头一挑,似乎再说为什么要对他好?沐之卿说道:
“他是我哥,也就是你的哥哥,你觉得呢?”墨玄澜想了想的确是这么回事。
“你还行吗?”墨玄澜准备带着沐之卿去往宫墙去帮沐延嵘,沐之卿点点头,此时沐延嵘还在和大长老对峙。
其他宗派的都被拦了下来,而南宫雪则是为受伤的人医治。墨玄澜飞身过去,一拳轰退大长老。
大长老也是明眼人,一看局势不对立刻就停了下来撤退了。这第一战他们还是赢了,不过损失也很大。
“我们的人都已经很疲惫了,下一战怎么办?”墨玄澜挥挥手,清理了一下战场,这个他也需要思考。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你就跟着我,不能让鹤连介再对你下手。”是夜,墨玄澜安排了人巡逻。
不过接下来的消息就让她们都很严肃,鹤连介居然说首战告捷,凤尊受伤现在就是拿下她的最好时机。
导致所有的势力都蜂拥而至,沐之卿是在杀声中起来的。墨玄澜一直待在她身边。沐延嵘则是出去应战。
“交出凤尊,魔尊我们知道你修为高深,但是凭你一人我不信你能拦住我们。”墨玄澜直接一掌过去。喊话的人当场死亡。
“聒噪。”墨玄澜用玄力封锁住了每一个入口,就是为了防止偷袭,沐之卿提着枪现在宫楼上,随时准备一战。
“那既然如此,杀!”所有门派不要命了一样冲,沐之卿觉得可笑,原来世间最可怕的不是什么怪物,也不是什么武器,而是人心。
“为了谣言,你们可以不惜生命为代价,简直可笑至极。”沐之卿化为火凤燃烧着战场每一处。
局势渐渐的明朗,墨玄澜的全力可不是闹着玩的,弹指一挥间一个门派宣告覆灭。躲在暗处的鹤连介脸色也变了
“真是废物,那么多人居然攻不破一道墙。”沐之卿大杀四方,但是这却让众人更加相信了凤尊能够一统天下。
若是得到了她,那么天下也就是自己的,可是他们却忽略了,凤尊也是一个人。鹤连介看到这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墨玄澜察觉到了什么,朝着鹤连介这里就是一个剑阵法,逼得鹤连介不得不出现。墨玄澜淡漠的眼神蕴含着无限杀气。
“又见面了。”
“可惜,我并不想见到你,所以死吧。”墨玄澜默念心法口诀,修长的手指在空中不断画符。
在鹤连介的周围就出现了五道光门,每一个门里都是死亡的气息。墨玄澜的手指骤然停下。
“修罗场,诛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光门里出现了一只只凶兽,空气仿佛在此刻也凝固了,一种肃杀的气氛蔓延开。
鹤连介也是不再嬉皮笑脸,单手结印,凝结一层层的绿色光环。
“幽冥界。”墨玄澜瞳孔缩了一下,这是,领域!
“鹤连介,没想到你居然领悟到了领域,我还是小看你了,不过即使是领域也救不了你的命。”
墨玄澜单手虚空按下,光门射出五道光束消解着鹤连介的领域。鹤连介知道这撑不了多久,但是他似乎一点都不慌张。
“你以为,我的毒那么好解,吐一口血就能解的了?”墨玄澜心头猛然炸裂,他知道鹤连介又要对沐之卿下手。
“现在发觉,晚了。”鹤连介心神一动,沐之卿顿时觉得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意识又开始模糊。
“这次绝对不会让你们再用我来伤害玄澜。”沐之卿强撑住不让意识消失。鹤连介有点着急,就加强控制的力度。
沐之卿握紧金焰枪直奔鹤连介冲过去,鹤连介也不管了,用尽全部的力量控制沐之卿。
就在枪尖距离他只有半米的距离时,沐之卿停了下来,和之前一模一样。墨玄澜现在不想鹤连介死了,太便宜他了。
“去,杀了墨玄澜。”沐之卿没有动,墨玄澜能够看出沐之卿在挣扎,沐之卿来到墨玄澜面前,金焰枪尖在墨玄澜的胸口。
再也无法前进半分,沐之卿抬起头,眼睛里充满血丝,眸子里只有希望。
“玄澜,杀了我。”墨玄澜摇头,他不可能动手。沐之卿笑了,墨玄澜明白了什么,赶紧摇头
“不要,不要。”墨玄澜想要控制住沐之卿,但是却发现所有的控制竟然全部失效。
沐之卿摸了一下墨玄澜的脸颊,然后迅速封住墨玄澜的行动,用嘴型说出了那句话。之后强行挣脱墨玄澜,冲上天空。
“玄澜哥哥,我爱你。”这是沐之卿对墨玄澜说的最后一句话。沐之卿将双凤金焰枪扔上天空,对准自己的心脏。
墨玄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从天空中坠落。金焰枪洞穿了她的心脏,鹤连介的控制也消失了。
墨玄澜的行动能力也恢复了,他现在只想杀了鹤连介
“杀了你都便宜你,我要让你觉得死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墨玄澜直接废了鹤连介,断了他的四肢留下一口气。
墨玄澜接住沐之卿,他多么希望这只是梦,梦醒了丫头还会在自己身边还会欺负自己。
墨玄澜把头埋在沐之卿的颈窝,三步之内没有人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