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也清楚,沈凌烁对我很防备,我又怎么可能帮到你。”墨子婳仰着头与萧秋阳对视。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难道你看不出来沈凌烁很在乎你,还是说你也爱上了他。”萧秋阳一把掐住墨子婳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他不过是因为我的脸才会对我这么在意,这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故意说这样的话来讽刺我。”墨子婳冷冷的说。
萧秋阳没有想到墨子婳会说这样的话,愣了一下,松开了手,“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萧秋阳看着桌子上的汤药,说:“你若是不乖乖听我的话,你在乎的人一个个都会死在你面前,你敢赌吗?”
“你…”墨子婳气结,她不敢拿玉环的性命去赌,所以她只能认输,“你要做什么,我会帮你的。”
“早些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害得本相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萧秋阳冷冷的说。
“不过你也知道,沈凌烁还是怀疑我的,机密的东西一般都不会让我看。”
“这我自然知道,你只需要将他的习惯告诉我即可,剩下的我会安排人来办。”
萧秋阳见墨子婳乖巧听话,甚是满意,冷笑着离开了。
墨子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甚是恼恨,却又无可奈何。
一直在暗中保护墨子婳的暗卫小七将这一幕全程目睹,溜到沈凌烁那边。
“你说萧秋阳让玉姑娘离开与王妃单独相处?”沈凌烁我愿意相信他们二人之间有关系。
“是的,属下亲眼所见。”小七恭恭敬敬的回答。
“王爷,王妃会不会是萧秋阳派来的人?”顾江在一旁问道,虽然他挺喜欢墨子婳的,但事关王爷的安危,绝对不可有一丝松懈。
“不会,她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做暗杀这种活。”沈凌烁想到之前两人在山谷独处的那段日子,越发觉得墨子婳不会是萧秋阳的人,“可能萧秋阳想要向王妃打探一些消息,所以才将玉姑娘请了出去。”
顾江没有说话,只是在心底里埋下了疑惑的种子,随后会找机会证实自己的猜想。
“小七,王妃那边你这些日子盯着些,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沈凌烁吩咐道。
小七领命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的萧秋阳,十分悠闲的坐在小榻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一切尽在他的算计之中。
萧秋阳如今可以确定墨子婳绝对不是曾经的楚玉萱,只是两个人为何长得如此相似,还有一模一样的胎记,这个问题有待商榷,
不过,即便墨子婳不是他的人,依然要受他的控制。
为了他权力,沈凌烁,必死无疑。
楚玉萱回到自己房间以后,一个人静静的待着将这些日子所遇到的事情,全部梳理了一遍,这才理清了头绪。
之前为了对付墨子婳,她就已经不着痕迹的打听过关于她的事迹。
如今,只要让沈凌烁怀疑墨子婳是萧秋阳的人,就能让她彻彻底底的再也翻不了身。
楚玉萱这几日依旧端着汤药去找墨子婳,有时间了也去她那里坐坐,与墨子婳倒是亲近了几分。
楚玉萱经常会碰到萧秋阳,为了她的计划,每次遇到萧秋阳的时候,她都会主动避开,将空间留给二人。
这日,楚玉萱从墨子婳那里回去,在半路上碰到了顾江。
“顾侍卫,不守在王爷身边,怎么都有时间出来溜达?”楚玉萱笑着问道,面纱下的嘴角微微上扬,看来鱼儿已经上钩了,接下来就看她的了。
“打扰玉姑娘了,王爷有请。”顾江规矩的说道。
“现在拿着药箱不方便,不如顾侍卫先回去复命,我等一下就去。”楚玉萱纤细的眉头微微皱着。
顾江思索了一下,便点点头答应了。
楚玉萱看着顾江离开的背影,心中另有一番算计,回到自己的房间,放下医药箱,从一个极为隐秘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
这个是一种秘药,其味清新,却回味悠长,会让人慢慢上瘾,甚至到离不开。
楚玉萱做好了一切准备后缓缓来到沈凌烁的临时书房。
“王爷,不知让民女前来有什么事吗?”楚玉萱的福了福身子,缓缓说道。
沈凌烁刚刚要开口就闻到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心里只觉得有些好闻,便没有多想,开口问道:“本王今日换你前来,是想问一下王妃的情况。”
“王妃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几日在民女的调理下身体素质也提高了不少。”楚玉萱缓缓的回答。
“那就好。”沈凌烁放心了不少。
“王妃真是有福气,能够遇到像王爷这般关爱她的男子,还有相爷那般的好友,当真是让人羡慕呀。”楚玉萱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感叹道。
“相爷?”沈凌烁下意识的疑问。
“是呀,民女这几日经常去王妃那里送药,时常会碰到相爷,无意间听到他们谈起以往,还以为他们是多年好友呢,难道不是吗?”楚玉萱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情的样子,疑问道。
“是的,只是突然听到你提起丞相,有些惊讶罢了。”沈凌烁眸子微微垂下,并没有看到楚玉萱眼底划过的得意,说:“既然王妃没什么事情,那你就先回去吧,也好准备一下,这几日就回京城。”
“多谢王爷,民女就先行告退了。”楚玉萱身姿摇曳的离开,她相信她刚刚的话已经让沈凌烁心中产生了怀疑,接下来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更何况她也跟着一起上京城,在途中多制造两次机会,墨子婳就离死期不远了。
楚玉萱离开后,沈凌烁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回忆着与墨子婳相处的时光,脑海中不断闪现出玉姑娘刚刚说的话,心好像被人捏在手中一样难受。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了解墨子婳的性格,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是她与萧秋阳频频见面,又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