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市刑侦支队重案一组在接到南山深处发现一具男尸的报告后,在组长田春达带领下来到发案现场。
在勘验了现场后,田春达说:“根据尸体的情况判断,死者是中毒而死,大致死于昨天下午两点左右。死者年令在40岁左右,应是体力劳动者,手上有老茧,皮肤经常在太阳下曝晒。他停了下说:“在查找偷毒药的窃贼时,我看过本市盗窃高手俞文乐在监狱里的档案和照片,这个人很像俞文乐。”
郝东这时插话说:“我也看过俞文乐的照片,这死者确实很像他。”
田春达又说:“他是不是俞文乐还需进一步查证。”
田春达看看大家又说:“根据现场勘察情况判断,死者死亡前是和另一个人吃饭、喝酒,死者喝了不少酒,现在尸体上还散发着酒气。而另一个人乘着死者酒醉给他下了毒,之后又清扫了现场痕迹悄悄离开。现场的脚印这人也清扫了,不过他不能清扫得很远,沿着下山方向寻找,在几百米开外估计能寻找到他的脚印。
组员们按照田春达的指示寻找,在下山方向,距离发案现场八百多米处真的发现了脚印。
田春达仔细察看了脚印后说:“这是双运动鞋的脚印,穿着者是小脚穿大鞋故意迷惑我们。鞋应该比脚大三号,也就是说这人是37码的脚,身高在162公分左右,体重在110斤左右。很可能是个女人。”
田春达看看组员们又说:“下一步我们就要根据现场勘察情况查找尸源和凶手。
第二天上午,田春达带领郝东、孟晓春来到俞文乐家。
秦香云看到警察来了便说:“我正想找你们,你们就来了。”
田春达问:“你想找我们做什么?”
秦香云皱着眉头说:“我丈夫俞文乐前天晚上就没回家,昨天一天到现在也没回家,不知去向。我想今天他要是还不回来,还不跟家里联系,我就去向公安部门报案。”
田春达拿出俞文乐尸体的照片,对秦香云说:“你看看这照片,是不是你丈夫?”
秦香云看着照片嘴哆嗦着说:“这,这就是我丈夫。他,他怎么了?”
“他死了,被人毒死在南山深处。”
“是谁,谁毒死了他?”秦香云面部也颤抖起来。
田春达说:“这我们还要调查。”他又问:“俞文乐最近有什么异常么?或遇到什么异常情况么?”
秦香云说:“没发现什么异常呀!”
“他有什么仇人么?”
“这我也不知道。”秦香云摇了摇头。
“前天下午你在哪?做了什么?”田春达又问。
秦香云想了想说:“前天下午我在杨强家打扫卫生。”她又解释说:“我是个钟点工,经常到雇主家打扫卫生,干零活。”
“前天下午你一直在杨家打扫卫生么?”
“是的,我是吃完午饭去的,一直干到傍晚五点多钟。”
从秦香云家出来后,田春达等人又向邻居们了解了一下俞文乐夫妇的情况。
接着田春达又带着两个部下来到杨强家。杨强和他母亲都证实秦香云前天下午一直在他们家打扫卫生。
在返回刑侦支队的路上,田春达说:“我们正调查杨士杰被毒死和窃贼偷毒药的情况,俞文乐这个神偷大盗就被毒死了。他很可能是被人杀人灭口。”
郝东和孟晓春都点点头,表示赞同。
田春达又说:“杨强和他母亲又为秦香云作不在现场证明,这也很可疑,他们可能有串通。”
郝东、孟晓春点头。
警察走后,吴梅对儿子杨强说:“警察来调查秦香云的情况,看来是怀疑她了。”
杨强点点头。
吴梅又说:“秦香云是个没多少文化,没什么见识的女人,她能扛住警察的追查么?”
杨强说:“这不好说。”
吴梅说:“我看他扛不住。她要是在追逼下把你供出来怎么办?”
杨强说:“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保险起见,还是先除掉她为好。这样就安全了。”
“可接连杀死了秦香云夫妇,警察能不怀疑咱们么?那个田春达警官可是很历害的,是破案高手,模范刑警。他一定会对我们追查到底的。”
“我们尽人事,听天命吧。走一步算一步,还是先除掉秦香云再说。”
“不行。我不能让你再冒这个险,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能让你走上绝路。”
“要不我们逃到国外去吧。”
吴梅摇头:“我们是被害人家属,在警察眼里又是嫌疑人,在破案前要出国,警察肯定不会同意,办不了出国手续。”
“那你说怎么办?就等着束手就擒么?”杨强心烦地黑着脸说。
吴梅阴着脸说:“我想到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儿子急切地盯着母亲。
“我去自首,就说杨士杰和俞文乐都是我毒杀的,这样你就解脱了。”
儿子的脸变白了:“这不行!我怎么能让母亲顶枪子!母亲这辈子活得挺艰难,再这么惨死,儿子心里也会疼死。不行,妈你不能这么做。”儿子流着泪搂住母亲。
“妈为你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能好好活着,妈就是死了也会含笑九泉的。”
“不行,你要是这样走了,儿子也会心疼死的。妈,你绝不能走这一步!”儿子抱紧母亲泪如泉涌。
“儿子,你要想明白,如果我不去自首,等破案了我们两个就都完了。我去自首还能留下一个你。”
“不行,我要扛到底,不能让母亲独自顶枪子。最后不行了,我宁可与母亲一起面对警察。”
“好儿子,你这样心疼妈,妈真是没白疼你,妈不能失去你这个好儿子呀!”
母女俩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