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洗手间的门一打开,韩瑞辰能便迎了上去,一把拿过苏颜宁手中的验孕棒,看到两根红色的线条,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惊喜。
他拿着验孕棒的手都在颤抖,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苏颜宁也十分高兴,她笑着点头,一边轻抚男人的胸口,一边说道,“是的,怀孕了!”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怀了孩子。原本以为药停了以后,起码要过半年才能怀上孩子。
“老婆,你真的是太棒了!”韩瑞辰激动地抱起苏颜宁,连着转了好几个圈,“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
苏颜宁被他吓的尖叫,双手轻轻拍打他的手臂,“韩瑞辰,你快放我下来,别吓着孩子了!”
楼下的佣人听见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匆匆跑上门,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韩瑞辰欣喜地喊声,也跟着笑出了声。
她看着房间里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心里由衷的感叹,年轻真好!
“对,不能吓着孩子了。”韩瑞辰自顾自地嘀咕一声,连忙小心翼翼地将苏颜宁放在沙发上,低眸看着女人,表情严肃认真地说道,“从今天起,你要在家里好好养胎,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这个门。”
“韩瑞辰,你也太夸张了吧?”苏颜宁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看着韩瑞辰霸道的模样,无奈地说道,“为了孩子,所以你连自由都不给我了?在你的心里,是不是孩子比我重要?”
苏颜宁说这话的语气仿佛是在撒娇,韩瑞辰的心顿时就软了。
他立马蹲在苏颜宁的腿边,拉着她的手解释,“怀孕初期胎儿本来就不稳定,你一个人外出,我怎么放心的下。”
苏颜宁看着他,竟然觉得他的话有道理。
这个孩子是好不容易才怀上的,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无论是她还是韩瑞辰,都接受不了。
“那公司的事就交给你处理?”苏颜宁有些担心,听说最近韩氏挺忙的,她担心韩瑞辰一个人根本就忙不过来。
韩瑞辰仿佛看穿了苏颜宁心中的想法,摇摇头,解释道,“暂时交给袁绍打理。”
袁绍跟了他好几年,能力卓悦,相信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好吧。”苏颜宁虽然不知道袁绍能不能胜任设计公司总裁的位置,但是他平时话少,对韩瑞辰也忠心,把公司交给他,她很放心。
“从明天开始,我会让保姆给你做营养餐,这十个月你就安安心心地在家里养胎,知不知道?”
韩瑞辰轻轻抚了抚苏颜宁的脑袋,说道。
“好。”
韩瑞辰将苏颜宁怀孕的消息放了出去,第二天大清早,苏颜宁怀孕的事情就上了所有报社的头条。
霍秀秀早起做了早饭,便扶着霍庭芳下楼吃早饭。
“秀秀啊,瑞辰多久没来了?”
“已经一个多月了!”
霍庭芳闻言,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即,脸上浮现一抹愤怒。
都怪这个苏颜宁。
若是以往,即便做了让韩瑞辰不高兴的事,只要她装装可怜,韩瑞辰便会原谅她。
可现在,她不止一次地给韩瑞辰打电话,对方连接都不接。
一定是苏颜宁那个小贱人在瑞辰面前说了什么,所以他才会对自己这么绝情的。
“霍姨,别想太多了,先吃早饭吧!”霍秀秀心里也很难过,她那么喜欢韩瑞辰,可对方对她却没有一丝感情。
霍秀秀开了电视,然后在霍庭芳的身边坐下,两个人一边看电视,一边安安静静地吃早饭。
“昨日,有知情人透露,韩氏总裁韩瑞辰的妻子苏颜宁已经怀有身孕。听闻苏韩夫妇几个月前就开始备孕,没有想到……”
霍庭芳震惊地看着电视,手一抖,筷子直接掉落在地上。
霍秀秀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怎么回事?苏颜宁竟然怀孕了?”
霍秀秀面色苍白,她盯着电视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转头看向霍庭芳,红着眼眶说道,“霍姨,现在该怎么办啊,苏颜宁怀孕了,我再也没有机会成为瑞辰哥哥的妻子了!”
霍庭芳的心里也乱的很,偏偏霍秀秀又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儿的苦,更是哭的她心烦意乱。
“你能不能闭嘴?”霍庭芳不耐烦地一把甩开霍秀秀的手,生气地说道,“每次都只知道问我怎么办,我要是知道怎么办,瑞辰会连我的电话都不接?”
说完这句话,霍庭芳便甩手回了房间。
霍秀秀看着霍庭芳的背影,顿时哭的更加厉害了。
她不甘心。
苏颜宁到底比自己抢在哪里,凭什么她就能得到瑞辰哥哥!
霍秀秀忽然想到了什么,朝霍庭芳刚的房间看了一眼,起身悄悄去了后院。
她四下张望一眼,见周围没有什么人,这才将电话拨出去。
“什么事?”听筒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霍秀秀蹲在墙边,小声地问道,“你看到新闻没有,苏颜宁怀孕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动手?”
当初苏沫丹说要杀苏颜宁的时候,她还有些犹豫,毕竟不像背上人命,但是现在……
她只能这么做。
为了自己的幸福,她只能让苏颜宁离开这个世界。
“你特么的着什么急?”苏沫丹还未睡醒,大清早就被霍秀秀的电话吵醒,自然没有什么还态度,她在电话里骂骂咧咧的,“不就是怀了个孩子吗?你就急着给我打电话?你有十个月的时间来考虑怎么杀她,别像个傻子一样吵吵嚷嚷的,否则就别跟我合作了!”
说完这段话,苏沫丹便直接挂了电话。
霍秀秀捏着手机,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
是啊,从怀孕到生子,需要十个月的时间,她这么着急做什么?
她裂开嘴,呵呵笑出了声,苏颜宁,你能不能生下这个孩子,还要看自己的运气呢!
越想霍秀秀就越得意,笑声也越大,惊到了二楼的霍庭芳。
“秀秀,你在笑什么?”霍庭芳觉得霍秀秀的笑声有些怪异和惊悚,站在二楼的阳台担心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