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丹虽然有些心虚,但是她心里也很清楚,目前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李红梅见苏沫丹心不在焉的,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沫丹,你放心,妈一定会替你摆平这件事的!”
退一万步讲,即便事情真的暴露了,她也一定会帮她抗下这些罪名的!
“妈,现在我不是担心韩瑞宇。”
“那你担心?”
李红梅一脸狐疑地看着苏沫丹,好奇地询问道。
“我听说,苏哲宁回来了。”苏沫丹皱着眉头说道。
“他?”李红梅冷哼一声,脸上满满的都是讽刺。
她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低头打量着前几天刚做的美甲,似笑非笑地说道,“不是被苏颜宁送到国外读书去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顿了顿,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李红梅脸上的讽刺更甚,声音也变的更加尖锐一些,“不会是被学校开除了吧?他从小就没不聪明,成绩也差,若不是因为苏颜宁砸了钱,他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出国!”
“我听说,他在国外混的挺好的,这次是韩瑞辰特意接他回来的。”苏沫丹没有理会李红梅的讽刺,她眯起眼睛,看着李红梅缓缓说道,“妈,当初我以为苏颜宁嫁进韩家会被挤兑,以为她在韩家待不了多久,但是我没有想到,韩瑞辰最后竟然会喜欢上她。”
当初她只别人说韩瑞辰性子阴晴不定,眼光甚高,万万没有想到他最后竟然会喜欢上苏颜宁这种女人。
看来眼光也不怎么样!
“我还听说,苏颜宁正在备孕,准备要孩子!”
现在韩振坤虽然不喜欢苏颜宁,但她若真的生了孩子,那她在这韩家的地位就更稳了,等那时候,她可就没有办法将苏颜宁赶出去家门了。
李红梅终于明白了苏沫丹的意思,这下也着急起来,焦急地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苏沫丹咬着唇,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才缓缓地说道,“不管苏颜宁和韩瑞辰的感情如何,一定不能让他们把孩子生下来!”
“对!”李红梅用力地点点头,赞同地说道,“那我们以后就多注意点,一旦发现苏颜宁怀了孩子,就找机会动手!”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阴沉,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阵阵冷冽,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恨不得要生生将苏颜宁掐死似的。
苏沫丹冷笑一声,点了点头。
两个人正说着话,苏泊淮从门外进来。
他嘴唇紧抿,面色难看,苏沫丹和李红梅对视一眼,好奇地问道,“爸,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这个韩瑞辰,竟然敢耍我!”苏泊淮冷哼一声,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
李红梅见状,立马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他喝下之后,这才问道,“他又怎么你了?”
苏泊淮仰头将杯子里的水喝尽,这才说道,“前些日子明明明明说好了的项目,竟然黄了,我特意打电话过去一问,才知道是韩瑞辰嫌我给的利润太少,不愿意合作。”
大概是因为生气,他的声音有些大,脸也涨的通红,仿佛有怒气要从眼睛里窜出来。
毕竟是和韩家的合作,他以为不会有什么意外,所以早就买好了材料,现在又说不合作了,那些材料只能作废,他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这个韩瑞辰也太过分了,会不会是为了苏颜宁才故意针对你的?”李红梅看着苏泊淮猜测。
“哼,我的公司虽然比不上他的韩氏,但也不会因为一个项目没做成就垮掉,他用这种事情来整我,也太过分了!”
“爸,你先别着急,我去问问韩振坤!”
苏沫丹轻轻地拍了拍苏泊淮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说道,“韩瑞辰虽然是韩氏的总裁,但到底还是要听韩振坤的,我就不信了,韩振坤会由着他这么胡来!”
“对,沫丹啊,你可千万要好好和韩振坤说道说道,若是再由着韩振坤这么折腾下去,韩氏以后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苏沫丹安慰了两个人好一会儿,见苏泊淮气消的差不多了才离开。
回到韩家,得知韩振坤不在,便急匆匆的给韩振坤打电话,“爸,您在哪儿呢?”
韩振坤正在和朋友喝茶,他看了对方一眼,不疾不徐地问道,“找我什么事?”
苏沫丹嫁进韩家这么久了,他也摸清了她的性子,没有什么事情,她是不会找自己的。
“我是有一些事情找您,您告诉我您在哪儿。”
韩振坤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悦,这个苏沫丹自从嫁进韩家之后,就没消停过。
也不知道现在是又出了什么事。
他沉吟片刻,最终还是说道,“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
“爸,您……”
苏沫丹的话还没有说完,韩振坤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臭老头,竟然挂的这么快!”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苏沫丹气的直骂脏话。
可尽管心中再怎么不悦,她也只能忍着。
等着吧,等到以后韩氏落到了她的手里,看她怎么整这一群人。
这么想着,苏沫丹的心里终于好受了一些!
她在家里耐着性子等待,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终于听见院子里响起引擎声,她立马激动地跳起来,跑到门口,就看见助理扶着韩振坤下了车!
老头子虽然年纪不小,但是身体硬朗,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他也看见了站在门口与的苏沫丹,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大步从苏沫丹的身边经过。
“爸!”苏沫丹脸色微微一变,立马追了上去,跟在韩振坤的身后问道,“公司的事情,您知道了吗?”
又是和韩氏有关?
韩振坤眉头拧的更紧了,他脚下的步子顿住,回头看着苏沫丹,狐疑地问道,“什么事?”
苏沫丹见韩振坤不知道这事,便立马拉着他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下,像是告状一般,说道,“韩瑞辰取消了和苏氏合作的项目。”
苏沫丹原本以为韩振坤会生气,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神色淡淡的,仿佛苏沫丹说的只是无关痛痒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