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达问:“你的内力刚开始很厉害,却越来越弱,直到完全消失。这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紫烟老老实实地回答:“除了小五,我们四个人的内力都是由丈夫输送的,用一分便少一分,自己无法补充。”
南宫紫烟的话,其实隐瞒了一个重要的情况:在魔族抵达诸天世界之前,南楠曾经把“鲲鹏功”的练习之法,传给了玉都四大美女。只不过,南宫紫烟一直没有来得及练习。
汤达皱起了眉头:“小五是谁?”
南宫紫烟回答:“我丈夫的五个女人之中,纳兰倾城年龄最小,我们都叫她小五。”
汤达说:“据我所知,南楠曾经是诸天世界的一名普通小兵,却在短短三亿年的时间里,迅速崛起,成为了至尊天帝。而且,他在消失了九亿年之后,重返诸天世界,还把你们五个女人带来了!你们五个女人,算是诸天世界的移民了!在来诸天世界之前,你们五个女人在哪里?”
汤达说了这么多,但是,对南宫紫烟最为震撼的,却是“在短短三亿年的时间里,迅速崛起”这一句。
南宫紫烟的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心中暗道:“我的天啊,三亿年的时间,却是‘短短的’!还‘迅速’!迅速个毛线!玉都乃至整个平凡大陆的历史,也不过三千年啊!对玉都和平凡大陆的人来说,三千年何其漫长!但是,对诸天世界和魔域的人来说,三亿年却是‘短短的’!哎呀,我的时空错乱了!我的思维凌乱了!”
就在南宫紫烟发愣的时候,汤达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不想说,难道是想陪我睡觉?”
南宫紫烟脸色大变,赶紧说了起来。
不过,汤达的这个问题牵涉面太多太广,直到南宫紫烟说得口干舌燥了,还没有说完。
汤达听得津津有味,心中暗想:“原来诸天世界之外,还别有天地啊!本以为征服了诸天世界,就征服了整个人类。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虽然南宫紫烟嗓子就要冒烟了,但汤达听得意犹未尽,她向左边一指:“那里有口泉眼,是淡水,你先去喝上几口吧。”
南宫紫烟来到了汤达所说的那口泉眼边上,伏下身子,喝了个饱。在南宫紫烟看来,这是她生平所喝的最为甘甜的水了。
出乎南宫紫烟的意料,汤达让她继续讲。
南宫紫烟讲着讲着,就讲到了南楠和纳兰倾城的情爱纠葛。
南宫紫烟还没讲完呢,就被汤达的话打断了:“南楠和纳兰倾城先是你死我活、势不两立的仇敌,两人有了一腿之后,就好得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南宫紫烟一时兴起,早忘了面前的汤达是劫持她的仇敌,她滔滔不绝地说:“你这话,也对也不对。”
汤达咦了一声:“什么意思?”
南宫紫烟说:“纳兰倾城在最初的时候,必欲除南楠而后快。但是,南楠发现纳兰倾城生得美貌,就在最初的时候,也没有置纳兰倾城于死地的念头,他只是想把纳兰倾城打得服服帖帖,让纳兰倾城乖乖地做他的女人!最终,南楠如愿以偿了!而纳兰倾城,也成了南楠的最后一个女人,却后来居上,凭着她的美貌,成了最受南楠宠爱的女人!”
汤达饶有兴趣地看着南宫紫烟:“纳兰倾城是南楠的最后一个女人,反而最受宠爱!你作为南楠的第一个女人,竟然被冷落了?”
汤达的话,击中了南宫紫烟心中的隐痛,她长叹一声:“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话一出口,南宫紫烟才醒悟到眼前的汤达便是男人,她慌忙解释:“我不是说你!”
汤达嘿嘿一笑:“我是不是好男人,你陪我睡一觉,岂不是就知道了?”
南宫紫烟立即显出了惊恐万状的神情:“你说过的,只要我说实话,你就不会玷污我的清白!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说完,南宫紫烟的脸上火辣辣的,暗想:“南宫紫烟啊,你的骨气哪里去了?你的德操哪里去了?竟然肉麻地拍起这个恶贼的马屁!”
转念又想:“俗话说得好:‘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为了保住我的清白之身,其他的都是浮云!”
天色早已黑了下来,海风吹得南宫紫烟的红裙猎猎作响,她光着的上身也有了阵阵的寒意。
天上没有月光,只有星光,星光照耀在黑沉沉的大海上,给海面镀上了一层微光。
黑暗之中,南宫紫烟洁白如雪的上身,显得更是刺眼。
南宫紫烟的上衣,至今还在汤达的手上。
南宫紫烟不敢向汤达要回她的上衣,唯恐一旦说错了话,触怒了汤达,不仅上身的衣服要不回来,说不定下面的衣服也保不住了!
一旦下面的衣服也被汤达扒光了,清白之身还能保得住吗?
因为南宫王国遭到了魔族的进犯,昨天一整夜,南宫紫烟没有眨过眼。如今内力全失,困乏之意袭上身来。
但是,南宫紫烟不敢睡!她怕一旦睡了,就会遭到汤达的侵犯!
汤达看出了南宫紫烟的矛盾心理,她微微一笑:“尽管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也是说话不算话!虽然你说了实话,我却仍然要你陪我睡觉!”
“你……无耻!”南宫紫烟气得浑身哆嗦起来。
汤达开始脱衣服。
南宫紫烟捂了双眼不敢看,同时发出了绝望的尖叫。
汤达一下子拿开了南宫紫眼捂眼的双手。
虽然双手被强行拿开了,南宫紫烟还是紧闭着双眼。
汤达说话了:“看来,就算为了能让你害怕,我也应该做个男人啊!”
汤达的这句话很平常,却使得南宫紫烟睁开了眼睛!
因为汤达说这句话的时候,腔调突然大变,变成了女人的声音!
星光下,南宫紫烟看得很清楚,面前脱光了衣服的汤达,确实是个女人!
只不过,汤达的一张脸,过于男性化了!
汤达似乎看出了南宫紫烟的困惑,她小心翼翼地揭下了脸上那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