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秋水立即拍手叫了起来:“三姐可是玉都闻名遐迩的大诗人,所作的诗,一定是极好的!”
西门金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首诗是我转述别人的,并不是我自己作的。”
东门檀香含笑说:“西门学妹的诗,就算是转述别人的,也必定是好的!”
西门金叶抑扬顿挫地吟道:“酒色财气四堵墙,人人都往里边藏。谁能跳出墙垛外,不活百岁寿也长。饮酒不醉最为高,见色不迷是英豪。不义之财且莫取,和气忍让祸自消。”
西门金叶刚吟完呢,南宫紫烟就说:“依我看,‘见色不迷是英豪’这一句,用在楠的身上,是恰如其分的!”
五个女人犹如叽叽喳喳的小鸟,对南楠进行点评,南楠感到老大没趣。
纳兰倾城亮出了温馨所赠的狗皮袄,向玉都四大美女炫耀。
听到纳兰倾城介绍了狗皮袄的功能之后,玉都四大美女的俏脸上,都显出了羡慕的神色。
东门檀香说:“要是五妹所说的是真的,那么,穿上这件狗皮袄与人打架的时候,就拥有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内力!而且,敌人的内力打在身上,还被狗皮袄尽数吸收,伤不到自身!这样的好事,休说打着灯笼也难找,就算是一手举着太阳、一手提着月亮,也难找啊!”
其余的人都笑了起来。
西门金叶拨弄着她额前的那绺金发,看着纳兰倾城说:“小五,这件狗皮袄你卖不卖?要是卖的话,可以开个价。”
纳兰倾城向西门金叶翻了个白眼,说:“这件狗皮袄既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狗皮一定非同小可!是什么样的狗拥有如此非同小可的狗皮呢?”
纳兰倾城的话提醒了南楠,他立即向大黄狗发去了一道神识,把大黄狗召唤了过来。
纳兰倾城自然明白南楠的意思,她把狗皮袄伸到了大黄的鼻子底下,说:“大黄,你看一下这张狗皮的来历。”
大黄说:“这不是狗皮!”声音虽然依旧是机械般的,说起来却是毫不犹豫。
南楠和他的五个女人都吃了一惊。
纳兰倾城不相信地说:“大黄,你看明白了?”
大黄高昂着它的狗头,说:“你要是不信,何必问我?”声音依然是机械般的,用词上却显出了不耐烦。
南楠说:“大黄,这个皮袄既然不是狗皮,在你看来,应该是什么皮?”
大黄回答:“主公,应该是某类神兽的皮毛。”
在以后的几天里,南楠在纳兰倾城的帮助下,整编了俘虏。对愿意投降的武官和武士,照常录用。
等到局势稳定了下来,纳兰倾城屏退左右,问南楠:“楠,对于这个与平凡大陆隔着数千里的崇武大陆,你准备如何治理?”
南楠说:“目前,崇武大陆百废待兴,急需有一个人代替冷静的位置。这个人必须有治国的才能,还必须是我信得过的。”
说完,他问纳兰倾城:“倾城,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纳兰倾城坐在了南楠的怀里,伸手搂住了南楠的脖子,说:“楠,有一句话说得好:‘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我想推荐我的父王。”
纳兰倾城口中的“父王”,自然是指她名义上的父亲纳兰称雄。
南楠点了点头:“你父王是合适的人选,就这样吧!”
纳兰倾城在南楠的脸上吻了一口,说:“楠,谢谢你!”
轻轻地叹了口气,纳兰倾城说:“我其实不是父王的亲生女儿,父王却至今不知道,从小就对我百依百顺。去年的时候,当我知道自己与父王并没有血缘关系之后,不禁对父王心怀歉疚。”
南楠点了点头。
纳兰倾城说:“昊海九界的太子,与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妹,竟然想让我做他的老婆,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南楠笑着说:“但是,他并不知道你是他的亲妹妹啊!”
说到这里,南楠不禁想起了小东的音容笑貌。其实,小东与太子一样,也是纳兰倾城同父异母的哥哥。
纳兰倾城说:“楠,以后有机会,你带我去昊海九界看看吧!”
南楠点了点头。
不久之前,长公主从白头翁手里劫走了东门檀香。随后,南楠杀入长公主府第的地牢,救出了东门檀香,却遇上了小东。从小东嘴里,南楠知道了昊海九界的一些内幕。与东门檀香返回平凡大陆之后,南楠把经过都告诉了纳兰倾城。
纳兰倾城出了一会神,问:“楠,你一定要杀了长公主?”
“长公主想杀我也就罢了,竟敢劫持你檀香姐姐!不宰了她,难解我心头之恨!”南楠轻抚纳兰倾城的满头秀发,有些歉意地说:“倾城,说起来,长公主还是你的姑姑呢!”
纳兰倾城说:“从血缘上看,我是她的侄女,这么论起来,你就是她的侄女婿。但是,她却要置你于死地!这哪里是把我当成侄女看待了?因此,你杀了她,我绝对不会掉一滴眼泪!”
忽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纳兰倾城赶紧脱离了南楠的怀抱。
很快,玉都四大美女走了进来。
南宫紫烟大惊小怪地说:“小五,和楠说悄悄话?”
纳兰倾城还没答话,南楠说话了:“我在给倾城讲故事呢!”
玉都四大美女一下子来了兴趣,都要听南楠讲的故事。
南楠想了想,讲了下去:“在遥远的高山上,有一位大师,身怀绝世神功,晚年欲择一传人。听到这个消息,许多人不远万里,不辞艰险,前去应试,却无不扫兴而归。有一位少年,亦闻讯前往,大师告诉那少年:‘欲想学我神功,不仅需经过无数艰难困苦的考验,还须天资聪慧。’大师安排的功课枯燥而简单:那少年必须在天亮之前起床,首先用木桶去山下挑水,直到挑满水缸为止,然后进饮食。等天色微明,立即投入到艰苦的训练中,其间不准歇息,也不得进饮食。直到天色全黑,才得以进饮食、沐浴、歇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