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盈秀起来,想进曲灵烟的屋子,却发现屋子被锁了,她害怕曲灵烟出了什么事,赶紧拍门,曲灵烟睡的迷迷糊糊起来给盈秀开了门,转头又躺下了。
盈秀看着屋里破碎的被子,还有竹篓里的花瓶碎片,知道昨天晚上肯定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她转头看了看曲灵烟,见她还在睡觉,也不忍心叫她,拿起她换洗衣衫,出去洗衣裳去了。
就算盈秀不敲门,曲灵烟也睡不了多久,她一晚上都在做模模糊糊的梦,睡也睡不着,干脆就起来了。
换好了衣衫梳妆打扮一番,曲灵烟走到门外,外面空气清新,看这一大早的日头,是个很不错的晴天,曲灵烟走了走,西蕉园满园的芭蕉在她眼里,从最初的荒凉,也变得可爱起来。
她也不乐意出去,在院里走了几圈,盈秀正好洗了衣裳拿了早膳回来,曲灵烟见盈秀回来,给她提着食盒,让她去晾衣裳。
晾完衣裳后,曲灵烟跟盈秀一起用着早膳,她边用边感觉自己的胳膊有点痛,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甘心,虽然昨天晚上莫冶也伤了宋执,但宋执带着杀她的心来的,她也知道幕后主使是皇后,就这么放过皇后,未免太不甘心了。
要报复皇后,打蛇打七寸,皇后的弱点,不就是迟骏吗?
皇后不是自以为自己魅力四射,所有的男子都该臣服于她吗?
曲灵烟握紧了筷子,她要让水轻柔知道,惹她是没有好下场的!
曲灵烟安然无恙的过了一夜,宋执就没有那么好过了,他的手被刺伤,又没杀成人,回来水轻柔看着他的狼狈模样,勃然大怒,“你个废物,白天不能取她的性命也就算了,晚上带着武器去了,居然还负了伤回来。”
水轻柔的怒火不加掩饰就呈现在脸上,美艳的脸狰狞的很,宋执在水轻柔手下当差已久,第一次看到水轻柔这种表情,他跪在地上,“请娘娘息怒,奴才本有把握取了曲灵烟的狗命,哪知半路忽然杀出个男子,那男子武艺高强,虽然用衣袖遮住了脸,但奴才觉得他有几分眼熟。”
水轻柔是聪明人,脑袋一转就明白了宋执的意思,夜深人静,一个侧妃房里出现脸熟的男子,怕是没什么好事发生,想到这里,水轻柔嘴角露出一点笑,“那男子很眼熟?你去把他找出来,他武功高强不要紧,把这个用上。”
水轻柔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宋执只一眼就知道那是什么,十香软筋散,习武之人,碰上这玩意,就会武功尽失,如果太久没有解药,就会变成废人。
宋执小心翼翼的接过,面色凝重,“奴才遵旨,一定不辜负娘娘的厚望。”
水轻柔最喜欢看宋执这副忠心耿耿的模样,一想到抓住了曲灵烟的把柄,宋执暗杀曲灵烟没成功也不是什么大事,她笑着,“看在你服侍本宫多年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本宫的脚今日都走酸了,过来给本宫捏捏脚。”
宋执此时血已经止住了,伤口还没处理,不过曲灵烟也没刺中要害,他仍有给水轻柔按摩脚的能力,当即听话的给水轻柔按起脚来。
曲灵烟用过早膳后就跑到迟骏院子里去了,迟骏正在宽衣,曲灵烟一推门进去,他正好露出个结实的腹肌,曲灵烟一推门便见到个美男露腹肌,一大清早的,她只觉得头有点发昏。
发昏归发昏,曲灵烟还是很拎的清的,马上进门把门关好,再摸摸自己的鼻子,确认自己没有流鼻血后,抬头看看迟骏,衣裳是穿着的,穿了还不如不穿,该露的全部露了出来,胸前两颗嫣红的樱桃,看起来风流的很。
曲灵烟连忙捂住眼睛,大叫了一声,“王爷大清早的,怎么袒胸**的!多有伤风化啊!”
迟骏觉得好笑,曲灵烟自己到他房里来的,他在他自己的屋子里换衣裳,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他抬眼看向曲灵烟,曲灵烟捂住眼睛,又偷偷的从指缝里看他,四目相对,曲灵烟又把自己的指缝合上了。
这一举动让迟骏忍不住捧腹大笑,“哈哈哈,本王看小灵子可是垂涎的很,怎么,本王的身子好看吗?”
他边说边走近曲灵烟,曲灵烟脸色微红,在现代男人袒胸**也不算什么,怎么一到古代她也变得迂腐起来?忽略耳朵发烫,曲灵烟当即把挡在眼前的手放下。
一放下便看到迟骏站在她面前,脸色红润好像刚睡醒,头发散落披在肩上,腹肌人鱼线好看的很,曲灵烟吞了吞口水,世间为何有如此尤物,光看不能摸,让人心痒痒的很呐!
两人面对面,曲灵烟低着头不敢抬头,迟骏看着曲灵烟的耳朵越来越红,最后脸也通红,戏谑道:“真是奇哉怪也,明明是小灵子自己要瞧本王的身子,怎么现在低着头不说话,像是本王强迫你似的。”
曲灵烟听了这话猛的一抬头,见迟骏睫毛纤纤,努力让自己强硬,“王爷瞎说八道,我何时说过要瞧王爷身子的,大清早的,王爷快些把衣裳穿上吧,别着凉了。”
迟骏看着曲灵烟死鸭子嘴硬的样子,觉得她十分可爱,揉了揉她的头顶,走回榻边拿起衣衫,到屏风后面去换衣裳去了。
见迟骏走到屏风后,曲灵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她的心脏剧烈跳动,脚也有点发软,曲灵烟暗自鄙视自己,怎么那么花痴,不就是露个腹肌吗,差点都流鼻血了!
曲灵烟熟门熟路的往迟骏桌边一坐,喝了口水,等着迟骏出来,迟骏换好衣裳出来,曲灵烟翘着个二郎腿正在抖腿,手里还拿着梅花纹路的杯子,迟骏挑眉,“小灵子何时与本王如此亲密,连本王喝过水的杯子也喝。”
曲灵烟嘴里的水还未吞下,听到这话马上吐出来,她擦擦自己的嘴角,讪讪的,“我这不是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