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秘术 随着李升龙身形的大喊,众人也从自己的遐想之中将思绪收了回来,难道玉玲珑和许月禅真的还活着?亦或者是在这么大的冲击之下,身体还能够保存下来? 众人的心中也是十分的诧异,一个练气期的修士而已,什么时候都能够有这般的厉害? 众人心中想着,身体也跟着李升龙移动过去。 李升龙在距离峰顶位置大约几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手中灵光一闪,一道法决已经发了出去,现在的李升龙已经是凝丹期的修为,发出这种法决的速度自然不是练气和筑基期的那些弟子能够比拟的。 裂地决。 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让整个土地都裂开,李升龙已经感觉到在地下几百米的地方有一个白色的护罩,护罩之中玉玲珑和许月禅两个人抱在一起。 看上去是许月禅在用自己的力量帮助玉玲珑挡下了爆炸的冲击力,可是这个许月禅也不过是筑基期的实力,怎么可能能够在护住自己的同时还保护了他人。 这个疑问也同时出现在在场的其他的凝丹期的修士的心中,大家都是凝丹期的修士,一身的修为都并不弱,在三级修仙界之中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物。 现在这些人都已经站到了这个土地的正上方,看到李升龙的动作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这一定是在地下有什么东西。 众人的神识透入到底下,自然也都发现了在底下的许月禅和玉玲珑,一个个心中自然也是惊讶万分。 许月禅的实力他们也是知道的,没有想到竟然在这样的环境下竟然还能够护住自己和其他人的肉身,实在是出乎他们的意料。 不管怎么说,既然现在人确定在底下,仙门的众人自然也不会在一边光是看着,手中也是灵决浮动。 一时之间,整个地表各种光彩奕奕,各种灵决术法不停的在地面之上出现。 众多的仙门老祖的齐心协力之下,没有一会的功夫,几百米的地皮就已经被众人所开辟出来。 许月禅和玉玲珑的行踪真正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众人才发现两个人都已经死了,一层淡淡的白光虽然仍然罩在两人的肉身之上,但是他们的灵魂都已经消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玲珑,许师叔。" 李升龙口中梦魇般的说了一声,就想要用手去触摸那淡淡的白光的时候,灵珠的声音恰到好处的阻止了李升龙的动作。 "主人,不要碰。" 灵珠的声音让李升龙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那是灵魂保护罩,许月禅用她的灵魂为代价,才保护住玉玲珑的肉身,若是你现在一碰的话,从此许月禅就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再没有半点的痕迹。" "不要碰。" 听到灵珠解释的李升龙看到其他的仙门长老想要动手去碰玉玲珑,赶紧大声喊了出来,声音的突然甚至吓了其他的仙门长老一跳。 "不能碰。" 这个时候还没有等李升龙解释,旁边的神剑宗李长老已经开口。 "这是用灵魂秘法消耗灵魂的力量换取神秘的天道力量,若是一碰的话从此许月禅就真的死了。"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李升龙没有顾的外面的众人的想法,在心中问着灵珠。 "你让其他人让开一些,我先将许月禅的灵魂收入到灵珠空间之中,等到日后你的修为。" 后面的灵珠没有说全,李升龙也已经明白,就是要等到自己的境界达到一定的程度而已。 "想来也应该没有比恢复玉玲珑的难度更大。" 李升龙心中想的自然是现在玉玲珑都已经这个摸样,反正怎么都要将玉玲珑的灵魂恢复过来,将许月禅的灵魂恢复过来也算是顺道。 "不,你想的太简单了,玉玲珑只是正常的死亡,因此她的灵魂是进入到地府之中,而许月禅可不一样,她的灵魂已经燃烧掉,现在只剩下这么一点。 想要唤醒她的灵魂,所需要的实力可是在恢复玉玲珑的百倍以上。" 一百倍,什么概念? 李升龙也不太清楚,只是他现在知道,即使想要救活玉玲珑,所要达到的高度就是常人要奋斗一辈子,甚至是几辈子的时间。 救活许月禅竟然要需要玉玲珑的一百倍? 李升龙有点不敢想象,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但是若是不救许月禅的话,那也是不行的。 许月禅是为了救玉玲珑而死的,从这场中的状况就能够看的出来,这样的状况下,李升龙既然看到了玉玲珑和许月禅的景象而不救的话,先不说日后等到玉玲珑真的醒转过来的时候能不能原谅李升龙。 就是李升龙自己心中都会怀有深深的愧疚,愧疚到了某些时候,在修炼的关键时刻,就能够化身为心魔。 总的说来,不论怎么讲,李升龙都没有理由不去救许月禅,因此,听到灵珠的话之后,李升龙重重的点了点头。 "既然许师叔是为了玲珑而死的,不管再怎么艰难,我都一定要将许师叔救回来。" 李升龙这个时候还是愿意随着玉玲珑叫许月禅师叔,更何况,李升龙的内心深处一直想着自己父亲生前一直在挂记着的那个图画。 这幅画让李升龙对许月禅在心中一直有着一种难言的感情,就是没有玉玲珑的事情,想来李升龙也是能够救许月禅的。 现在这样的情况,李升龙更是不可能有半点的犹豫,心中异常坚定的和灵珠说着。 "好,让他们其他人先让开,我来收了许月禅的灵魂。" "大家先让开一点,我来将许师叔的的灵魂收起来,等到日后有机会,让他复活。" 李升龙的话音让周围的众人都让出一条道路来,他们可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术法,竟然能够收摄人的灵魂,这是多么神奇的法术。 灵魂的领地哪里是他们这些不过是三级修仙界的小人物能够掌握的,一时之间,心中既有些好奇,也同时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