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人怎么跪柳芽儿?”
“那人好像是城东的王氏,听闻她的脸竟毁了,据说她夫君为此要休了她。”
“你们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正是这王氏去植润颜闹事,说用了植润颜的东西,竟导致脸毁了。”
“我也听说了,这京都的小儿不是口口传唱:植润颜,黑心肠么。”
“我看是有人诬陷吧,不然宫里怎么会来采买。”
李公公一走,见植润颜门口又跪了人,很快人们就将植润颜围了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柳芽儿不好驱逐她,也不好让她一直跪着,只好说道:“你起来吧,也不用跪我,我是不会帮你治脸的。”
那王氏听了站了起来,将围在脸上的面纱拿掉,一张又红又肿的烂脸露了出来,那脸有多处已经溃烂了,难怪她的夫君要休了她,如果夜夜对着那张脸,免不了要做噩梦的。
只见王氏双目含泪,对着众人声泪俱下的说道:“各位京都的父老,今日我在这里正式跟柳老板道歉。前些天,我为了一己私利,竟来诬陷植润颜。都是我的不对,为了几个银子,听信了如意阁崔如意的话,竟用崔如意给我的药膏涂脸,待脸部溃烂后来植润颜诬陷,说我的脸溃烂全都是因为使用了植润颜的产品。如今我的脸越来越烂,可如意阁的崔如意却不兑现承诺,没办法将我的脸治好,甚至将我赶了出来。我如今走投无路,夫君要休了我,这都是我自作自受。只是柳老板因我受了冤屈,使植润颜生意一落千丈,都是我的不是,我在这里跟柳老板道歉,我不求她的原谅,只盼植润颜不在因我而受损失。”
王氏说的声泪俱下,她虽口里说不求柳芽儿原谅,但是却在心里暗暗赌博,若此次能恢复植润颜的名声,或许柳芽儿心软之下就帮她医治脸了。
果然她的话一出,有引起了围观的吃瓜群众的议论,这下大家便都明白了,原来植润颜的东西果真是没问题的,竟都是王氏听了如意阁的指使诬陷的。
柳芽儿见大家中午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植润颜名誉恢复了,她心里自是高兴,若是现今能将这王氏的脸给治好了,肯定更能让植润颜名声大噪。
柳芽儿说道:“罢了,我帮你医治。”
王氏问完,喜极而泣。若是柳芽儿真的能将她的脸医治好,她夫君就不会休了她,她往后的人生还是会舒舒服服的过完一辈子,柳芽儿就跟她的再生父母一般了。
柳芽儿仔细观察的王氏的脸,整个皮肤严重溃烂,一方面是过敏,另一方面她推测崔如意交给王氏的药膏多半具有腐蚀性。这种类型的面部损伤,若是在二十一世纪,自然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这个年代医学尚不发达,这个情况的损伤,当真如毁容一般了。
柳芽儿仔细观察了一阵儿,看来果真是损伤情况比较严重,而且没有及时得到治疗,导致情况越发严重。看来只是外敷还不能起到很好的效果,需得内外兼治才好。
柳芽儿对琥珀说道:“我说一个方子,你且写了交给王氏。”
琥珀拿了笔墨纸砚,按照柳芽儿说的将方子写好,交给王氏。
柳芽儿说道:“按着方子将这药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一次喝了。另外还需一种我特制的药膏,明日配好了你来拿。药膏一日三次摸在脸上,不出十天,一定可以痊愈。”
王氏拿着方子千恩万谢的走了。
误会澄清了,再加上有宫里的贵人关顾,植润颜的生意马上就好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如意阁内。
一伙穿着玄色衣服的人走进如意阁,火速将店内顾客驱逐出去。
如意阁老板崔如意闻讯赶来,大声怒骂道:“来者何人,竟敢在如意阁内撒野。”
为首一人分明竟是羽暗卫首领魏天逸,只见他英俊的脸上是不屑的笑容:“我们是什么人你还没资格知道。”
他说着,将一个册子交给崔如意,说道:“崔老板在这京都开店多年,跟京都多位官员私交甚好。这个册子上所记录的都是崔老板每年给哪些官员送了银两,崔老板可以看一看可有遗漏?或是哪些日期不对?数目不对?”
崔如意又惊又疑,将册子打开,果然这些年哪年哪月哪日送了哪些人多少钱,一条一条都写的详细明了。
崔如意问道:“你这是何意?”
魏天逸笑道:“本朝皇帝大力整顿吏治,治,严禁官员贪污受hui。崔老板这个册子若是给当今圣上看了,不知会有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