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客人纷纷说道:“对,咱们在植润颜买东西都有记录的。你跟柳老板当面对质,看看是哪样东西用坏皮肤的。”
“对呀,你且说是哪样东西不好,日后咱们也就不买来用了!”
柳芽儿嘴角含笑的看着闹事的女人,说道:“请问客人叫什么?”
那女子嘴角颤动,半天梗着脖子说道:“都有记录?我竟不相信。你凭什么说有记录。”
柳芽儿指着店里的一个顾客,说道:“这位客人叫林子衿,三日前在我植润颜买了马齿笕调理水,可对?”
被点名的客人点了点头。接着柳芽儿又指出几个熟客,都有记载。
那闹事的女人见铁证如山,只好含含糊糊的说道:“我脸上的皮肤太痒太疼了,我……我去让郎中瞧瞧,不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说着竟然想溜掉。
柳芽儿立刻将人拦住,说道:“我观你的脸,红肿且有一丝溃烂,是严重的过敏造成的皮肤损伤。你这样不明不白的栽赃了我们植润颜,就想要离开?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那女人大声说道:“你想干吗?”
她见柳芽儿神色不善,便决定先发制人:“大家快来看啊!植润颜的老板欺人太甚,我脸上的皮肤又痛又痒,她竟要拦着我去看郎中,这么黑心的商家,大家都不要来买她家的东西了!”
“店大欺人,大家可要看清这奸商的面目。”
柳芽儿二话不说,走上去一个巴掌扇到那女人脸上。
那女人骂道:“不要脸的奸商,竟然敢打我。”
她本就是泼皮无赖,怎么会忍受柳芽儿的一巴掌,这女人抬起手就要打柳芽儿。
柳芽儿一把抓住她的手,狠狠地摔开,接着又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女人脸上。那人还想反抗,柳芽儿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看着那女人,说道:“你只管打我。你打我一巴掌,我便十巴掌还给你!”
柳芽儿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那闹事的女人最终没敢吱声。
柳芽儿接着说道:“你连自己姓名都不敢透露,分明是来栽赃陷害的。被我揭穿了竟也不知道道歉,还妄图抹黑我。我这个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也不是任人欺辱的软柿子,若你指望通过栽赃陷害就想整垮我,那么你就想错了。我劝你最好给我道歉,我或许还会帮你把脸给调理好。”
那人捂着半边脸,冷哼一声,说道:“要我跟你道歉,没门。以为京都只有你一家植润颜吗?如意阁崔老板手段比你高明多了,她自会帮我调理好的。”
那女人说完,竟扬长而去,柳芽儿也不去阻拦,对店里的顾客说道:“我们店所有产品都是用上好的原料制成的,店里不乏老顾客,自然知晓咱们得品质。”
果然许多人点头符合,表示赞同。
如意阁崔如意派人去植润颜闹事,以后又命人教会京都小孩儿唱童谣。
“植润颜,黑心肠。
香粉里面有砒霜。
你若用,毁容颜。”
不出三日,京都小儿人人会唱。大家以讹传讹,都说植润颜是一家黑店,很多人用了植润颜的产品,都烂了脸。
植润颜老板柳芽儿竟不去赔偿,反将讨要说法的顾客赶出了店里。
如此一来,植润颜的生意果真受了影响,最终门庭冷落。
这一天,太子李恒从宫里回府,于轿中闭目养神,突然听到街上小儿的歌谣,命轿夫停轿细听。
“植润颜,黑心肠。
香粉里面有砒霜,
你若用,毁容颜。”
回到府里,李恒立刻将羽暗卫首领魏天逸。
魏天逸一身黑衣,垂手而立,等待太子李恒的吩咐。他是羽暗卫的首领,自幼便跟随在太子身边,与太子一同长大,护卫太子安危,是太子的左膀右臂。
今日太子从宫里回府,立刻就召集他来书房,想是宫里有新动作,或许是跟勤王李桢有关。魏天逸微微握紧了拳头,李桢一直想着将太子除去,他一定不能让李桢得逞。
太子李恒端坐在雕花的书桌前,吩咐道:“去查一下植润颜最近生意如何,有何困难?”
魏天逸不解的抬头看向太子李恒,去查植润颜?那是什么组织?难道是秦王李桢新成立的对抗太子的秘密组织。
魏天逸说道:“属下这就去查,觉不让秦王势力成了气候。”
太子李恒大声说道:“这跟秦王有何关系。我要你去查的植润颜,是一家胭脂水粉店,你去京都一打听就知道了。”
魏天逸更加疑惑了,这太子殿下竟对胭脂水粉感兴趣?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魏天逸还是一拱手,领命而去。他是暗羽卫的首领,自是太子说什么他就去做什么,绝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