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张钟走进办公室后把档案本往旁边的员工塞去,“去,把这个拿给周总,让他回去把款项结清。”
那员工接过后转身离去,张钟顺手看下手机,发现有条未读短信,还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谁发来的,奇怪。”
把短信点开看了下,发现是颜雪发来的,消息很简短,说今天晚上是她生日,邀他过去一起庆祝,张钟看完挑了挑眉,“这么巧,不过叫我过去当电灯泡不好吧。”
想了想,又把手机塞回口袋,算了,既然人家都开口请了那就去吧,不然下次碰面也不好接话。
摸了摸肚子感觉有些饿,转身走去搭电梯下楼,走出大厦,刚出门就看到一群人马从自己眼前跑过,前面好像在追赶着什么,张钟顺着看过去,只看到一个男子拼命跑在前面,表情似乎很是惊恐。
“呵,追债什么时候这么光明正大了。”张钟摇摇头往前走去,这时一个妇女跑出来拦在那些凶狠家伙面前,说着什么然后就跪下去,那些家伙听后无动于衷一般动起手,张钟刚拉开车门看到这幕眉头皱起来,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把车门关上,快步朝那边走去,一个混混把刀举起,脚下踩着那男子手臂就要往下砍,张钟走近一下把他手抓住,冷声开口,“你们做什么。”
那混混回头看他一下,手里被抓住纹丝不动,嘴里恶狠狠叫骂,“滚泥玛的别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砍。”
张钟手上用力一抓,混混疼得大叫,手里刀也顺势掉下来,张钟右手一抓,稳稳停在手里拿起来看着他,“我今天就管定这闲事,你们是哪伙的。”
“放手,我叫你放手。”混混手腕发红发紫,疼的冷汗都流了下来,后面几个家伙盯着他不敢靠上去,张钟猛一推,这家伙就往后倒去,被后面几个人扶住,“好,你小子有种,跟我们去见我们老大,你别跑掉。”
张钟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两个人,“你们是怎么惹上这些家伙的。”
那妇女捂着脸,“这家伙爱赌,跟他们去赌场把家里钱都输光了,这么会儿他们就过来收债来了。”
原来如此,张钟看着颓唐趴在地上的那个男子,十赌九输谁都知道,会落得这样结果也是自找,摇摇头转身看着这些家伙,“走,带我去会会你们老大,我倒要看看是个怎样的家伙。”
“哼,”那混混不屑开口,“走,跟我们上车。”
张钟拉拉衣服,随后往前走去,“不用,我自己有车,你们带路。”
几个混混跳上车后加速狂奔,张钟在后面不远不近跟着,很快就来到一家富丽堂皇的高楼前,几个混混跳下车后把车门用力关上,站在原地等他走上来,张钟走下车看了过去,只看到楼中间挂着几个大字,金龙娱乐大赌场。
“呵,口气倒挺大。”张钟不屑地看着那招牌,手插着口袋跟着他们走进去,门口保镖看着他走进屋里,紧紧跟在他身后,张钟看了下旁边的多张赌桌,一个个宾客倒玩的兴高采烈不亦乐乎,张钟多看了一眼后跟着人走进电梯缓缓升上去。
来到一间特别的房门前,几个混混转身离去,保镖上前把门拉开,里面空无一人,做出手势,“请。”
张钟看着他们,这难道叫瓮中捉鳖,还是说空城计,自己要是不进去,会不会给他们押着进去,想想不进去就说明自己没胆子,也就径直走进里头,后面房门慢慢关上,张钟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看着四周,仿佛像落入了什么陷阱。
“张钟,你可算来了。”一个高亢的声音传来,张钟顿时丧气低下头,怎么这些家伙就爱用这种套路,自己还傻颠颠跟着掉坑里,“又是你们这些家伙,这次你又是哪个。”
面前出现一道屏幕,随后一个男子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张钟瞪眼看过去,只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西装长相英俊的男子正坐在椅上看着自己,气势还挺高傲,“我可等你好久了。”
张钟看着他,从这家伙的气场来看,莫非就是那个火虎的老大,“你是谁。”
“我叫金龙,你应该有从火虎那家伙听过我,没错,我暂时就算是他们七个家伙的头,也是下来找你麻烦的。”金龙摇着手里酒杯看着他,语气没有变化。
张钟似乎很气馁看着他,“你们真是闲的没事干,总是来找我麻烦,我又没有惹到你们。”
“非也非也,这不是我们决定的,而是上面人叫我们下来的。”金龙摇着手指开口,随后喝了口酒笑起来,“不过你放心,这天上地下有时差,上面规定我们几天完成,我们就几天完成,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可以先快活一番不是。”
张钟沮丧看着他,这不就是猫戏老鼠的把戏吗,这群家伙还真是无聊,“既然这样,你把我叫过来干什么,这家赌场也是你开的。”
金龙轻轻点头看着他,“是,是我开的,叫你过来是因为想让你开开眼,我这家赌场怎么样,是不是很气派,很壮观。”
“嗯,是很气派,”张钟点头,“还有别的呢。”
“没了。”金龙把酒杯放回去看着他。
张钟眨眨眼,“嗯,什么没了。”
“没了就没了,不然你以为我找你来干嘛。”金龙手一摊,一脸无辜样。
“你找我过来就为这事吗。”张钟很是气愤看着他,金龙一脸奇怪,“你不是闲的没事干,我找你过来看下我的赌场漂不漂亮,不是很好嘛。”
“呵,你可真无聊。”张钟听后立刻转身往外走,金龙在后面开口,“我现在在海外快活,不方便回去,你想潇洒就在这里潇洒好了,多赚点回去我也不会说。”
张钟推开门就走,这些家伙就是专门来整自己的,冷眼看了下旁边的保镖,“赌桌在哪,带我去。”
两个保镖听后伸出手,张钟跟着他们走了过去,“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