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偷喝我的猫屎咖啡,这是我干爸去旅游,给我从哥伦比亚带回来的呢!”
迪巴克对艾娃恶狠狠地说。
他一提起自己的干爸,眼睛都冒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光芒……
迪巴克自从帮自己的爸爸,把欠小混混黄毛的钱还了,还认了他当自己的干爸爸以后……
迪爸爸的锅贴店又雇了两个人,因为生意越来越红火,自己也不用再去帮爸爸的忙了,能一心一意在医院工作了。
下午,迪爸爸给迪巴克打了个电话电话,问他老蓝师傅去哪儿了?
为什么这么多天,他都不来锅贴店吃饭了?
迪巴克无法告诉他,因为老蓝师傅有人要害他,让他送去了宝葫芦收藏空间。
老蓝师傅和安家宜要回来的具体时间……迪巴克也不知道,因为必须要等到……
他们把纽约贩卖器官的组织全部打掉以后,他们俩才能回到迪安医院上班。
迪巴克只好编了一个说词,跟爸爸进行搪塞,说迪安医院有几个医生,要去非洲支援医疗。
老蓝师傅也申请跟他们一起去干后勤工作,领导看他独身一个人,就批准他去了。
非洲的通讯技术发展的不好,可能没能及时跟他联系,再等几天,他一定会给爸爸打电话的。
迪爸爸半信半疑挂了迪巴克的电话,还是有些怀疑……因为老蓝师傅走之前,给他打电话说几天就能回来。
如果他去援非医疗队了,能几天就回来了吗?但是,干儿子说他去了,那可能就是去了……
…………
迪巴克刚刚跟爸爸通完电话,法医席拉的电话就打进来了,问他干什么呢?
迪巴克说刚下班,准备去健身房锻炼,席拉让他别去了,因为迪安医院的整容科出事了。
席拉说,她和麦克队长正在整容科勘测现场呢,死了两个人。
可能,还被麻醉了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犯罪嫌疑人肯定是跑了。
迪巴克听完,就往整容科的方向跑……
迪安医院的整容科在大楼的另一边,冲着商业大街……这样的话,顾客就会多一些。
因为整容科全部包给了一个叫丰田一的华人,他外表长得特别像高丽国的一个叫朴灿烈的男明星。
大家都习惯叫他:灿灿。
叫习惯了,连医院的人都把他的真实的名字给忘记了。
整容科包给灿灿已经有五年了,五年里,他给迪安医院也赚了不少钱……
但是,米国的整容和美容竞争的太厉害了……灿灿也可以自己干,但是,华人都相信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
靠着迪安医院这棵大树,灿灿就有了底气和自信,医院也给他带来了很多客户。
…………
今天,卡洛思是应灿灿的邀请,到整容室里来喝咖啡的。
卡洛思才认识灿灿几天,也不了解他是干什么工作的,来了,才知道,他是一个整容医生。
因为灿灿才从香港回来,带回来一种鸳鸯咖啡,是香港地区流行的一种新式咖啡。
一半咖啡一半红茶搭配,故名称之为“鸳鸯”。
因咖啡属燥热性饮料,红茶属温凉性饮料,彷佛象征一对同命鸳鸯,无论水深火热,还是冰天雪地,都是生命中的共同体。
但要注意的是,咖啡要煮的浓澹适中,而红茶的冲泡时间要恰当,勿超过3分钟,以防苦涩。
当卡洛思看到非力甫已经先她一步到了……两个大男人正在抽烟喝咖啡,卡洛斯心里就有点不太高兴。
对他们俩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可真不仗义,都不等我来了一起喝。”
非力甫笑着说:“谁叫你大小姐整天比总统还要忙,我们左等不到,右等还是不到,眼看我们都快口渴而死了,先喝上一杯又有何妨?”
灿灿也笑着说:“别听非力甫瞎说。快说说今天你怎么这么晚才到吧?”
卡洛思连忙解释:“哎呀,真是郁闷死我了,我有一姐妹,想要整容……”
“准备把鼻子垫高一点,把脸颊的骨头磨平一点。她让我陪她去整容专科医生那里去咨询,所以我才来晚了。”
灿灿一听说:“你们可千万别去整容!”
“为什么?你也是整容医生,没有客源,你吃啥?”卡洛思惊讶地问。
灿灿看卡洛思喝下了一口鸳鸯咖啡之后才说:“思思,我们现在是朋友,我才告诉你的。”
“那我给你们俩讲个真实的故事吧,就是一个关于整容的故事,绝对不是我编的。”
卡洛思好奇地问:“什么整容的故事?”
“你们知道我们这里哪个整容医生最出名呢?”灿灿笑着问。
“是克林特医生,听说他去高丽国进修过好多年。”卡洛思抢先一步回答。
“对,就是他,当年我去高丽国联系整容医生的时候,他正在那里进修。”非力甫依旧没心没肺地开着玩笑。
卡洛思则说:“是的,我也知道他最出名,但是听说他已经失踪了。”
非力甫疑问:“他为什么失踪了?”
“为什么?”灿灿也自问了一下,边说边在茶几的下面翻出了一张报纸……
上面社会新闻版上印着黑体的大标题:整容医院离奇命桉,医生和劫匪同归于尽。
标题旁套题一张黑白的照片上,克林特医生正直勾勾地望着所有人,没有一点表情。
灿灿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和这位克林特医生蛮熟的,以前常常和他一起下围棋……”
“现在我要讲的,就是克林特医生的真实经历……”
克林特医生曾经在纽约市曼哈顿的中央公园,开了一家整形专科医院,他是这方面的权威,曾经在高丽国进修了五年。
克林特医生最擅长的是面部磨骨与胸部丰乳,因为手艺精湛,找他做手术的女性络绎不绝。
几年下来,他的专科医院规模越来越大,手中积攒的财富也越来越多了……
那是一个落着绵绵细雨的下午,天灰蒙蒙的,就像纽约这几天的天气一样。
好像一块永远也擦不干净的毛玻璃一样,让人郁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