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的朴尹胥提出自己的想法。
“这么说来,我的解药还是需要在聂家那边有答桉。真是作孽。”秦风对聂家那档子糟心事,感到十分反感。
“那胡统呢,他的解药被我吃了,他吃的是另一株紫玉草的解药。”秦风忽地想到。
”不出所料,他的症状应该与大人的类似,不过试毒的部位晓,症状较轻,若少些食用带解药的液体就可缓解。”朴尹胥说道。
“那放点血给他不就行了。”秦风利落的的拿起匕首就划开的手指。
朴尹胥一个无语,这个画面这是辣眼睛,他倒是听闻两者的关系,但是没有想到辉是这种情况。
“那得老夫消毒完毕,就让胡统领喝下。”朴尹胥结果盛血的容器,小心翼翼的保存好。
岂止,下午胡统就拽着朴尹胥冲进了启明居。
看着怒气冲冲连拉带扯吧朴尹胥带过来的人,高大精壮,与之相比,朴先生格外柔弱不堪。
秦风扶额,“你又是在做什么?
胡统听见秦风发问,就不敢动作了。
“提督大人,这胡统宁死都不肯喝啊。”朴尹胥擦擦额头的汗,顺手整理汇好歪扭的衣裳。
“我放都放出了,你不喝,谁喝?”秦风睨了他一眼,“不喝就喂狗!”
说着,作势就要去抢被朴尹胥护在怀里的药瓶。
“我喝,我喝!”胡统连忙一把拦住暴走的秦风。
夺过瓶子,拔开瓶塞,一股脑喝了下去,完事后还甩甩空瓶,生怕浪费一丝一毫。毕竟这是秦风对自己的好意不得浪费。
秦风扬眉,露出得逞的眼神。
喝完的胡统,犹如小媳妇一样,低着脑袋,一声不吭的站着,洞察一切的朴神医知趣的遁走。
秦风叉腰在胡统面前顺时针绕两圈,逆时针绕两圈。
胡统小心翼翼盯着对方的脚步,生怕招呼在自己身上。
秦风一抬手,他就跪下抱着秦风大腿哀嚎,“我错了阿凤,我真的错了!”
秦风吹吹散落在额前的刘海儿,抬抬手挠挠头。
“滋滋,你这熊样,可怎么把你领回部落,我堂堂一个族长,还不被人笑话死?”
“不会不会,我不是……啊?”胡统勐地抬头,“阿风,你真要把我领回去?”
“说错了,假的。”秦风把他踢开,自顾自的朝外走了。
“别呀,阿风,我这就去求陛下赐婚给我们。”胡统一改刚才的柔弱无助,抡起袖子就匆匆跟上去。
“奉天承运,女帝诏,曰秦风才貌双全,恭谨端敏,曾为大施兵马将军,鞠躬尽瘁,特封异姓王,封号长风,可自选封地安排部族,赐长风剑,有体察民情先斩后奏之权。今赐婚禁卫军统领胡统,一切礼仪,交由礼部尚书与钦天监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布告天下,咸使闻之。钦此。”
朝堂之上,一等女官翠萝将旨意朗声宣读。
“臣接旨,谢陛下隆恩!”秦风胡统双双拜谢宇文惠。
宇文惠含笑看着这对欢喜冤家,以前是冤家,现在怕还是冤家,真真是冤家路短啊!
“恭喜长风王,贺喜胡统领!”众朝臣齐齐恭贺。
看着满朝文武出了好多年轻的面孔,宇文惠微微朝他们颔首。
这几个新面孔,自是由各郡推荐上来,通过层层选拔,最后内阁审核新上任的官员。
”你们虽年轻,却是曾饱读诗书,从百姓中来的官,是朝廷不可缺少的嵴梁,大兴是兴是亡,与你们密切相关,希望尔等,反哺百姓,不愧自己的初心。”
到了官场,就不由自己了,宇文惠提前给他们敲响警钟,希望他们可以在物欲横流的官场,不忘初心。
“陛下金言,尔等铭记于心,不可辜负。”年轻臣子们俯首称臣,心甘情愿。
秦风领了半月的婚嫁,带着胡统前去了塔足的落脚的部落,带着他向部落郑重宣部了他们关系后,便开始找来族长开始讨论塔足的新家园。
然而几位年长的族长哪有心思搞这些,都连忙安排人组织举行他们塔足当地的婚礼仪式,那就是祭神。
长老们安排部落的修女们赶紧缝制两位新人的婚袍,部落的食物也都准备起来。
终于被安排的头晕眼花的两人在部落挑选的日子下,举办了部落婚礼。
新人身穿白色喜袍,两颊各抹上了一道黑痕。众人围着新人嘴里唱着听不懂的语言。
秦风撇了胡统一眼,表示这也是第一次成婚,哪里知道这么麻烦。
麻烦?胡统瞪眼,后悔了?
秦风冷笑,刺激的还在后面呢。
众人唱跳完之后,就围坐下来。
秦风扬眉,来了。
远处羌笛响起,伴着乐器声,秦风转身,长袖轻轻扬起,一曲祭神舞在秦风的修长的身姿演绎下,别具一格。
从没有看过秦风跳舞的胡统,表示,嗯,就很突然。
从没跳过舞的秦风表示,老子也慌的一批。
祭神舞完毕,侍女用托盘送来黑酒,还有匕首。
秦风按照之前被长老们教习的那样,割开手掌,将鲜血滴在对面人的酒杯中。
胡统也照做,看着原来就黑现在更黑的酒,两人一鼓作气喝光了,反正不会毒死人。
黑酒是塔足特制的酒,秦风也是第一次见,要是说什么味道,不好说,血腥味?
看完飞鸽传回来的书信,宇文惠倚在司徒修肩上轻笑。
司徒修接过信一目十行看完。
“他们真是闹腾,小雪,我们带着清雅回去看望下母亲吧。”司徒修说道。
宇文惠脸色笑容一滞,“当初若不是她的自作主张,清雅不会被劫,我们也不会受魏耀光的掣肘,我也不会跳下悬崖流落浮海……”
每每想到自己在浮海,浑身不能动弹,生活不能自理的困境,宇文惠心中,就怒气翻涌,在浮海的那段日子,怕是她一辈子最黑暗的时刻,她永远不想提起。
可是身体却替她铭记。深夜里,她时不时的会梦见自己在岛上的日子,惊醒之后便手脚冰凉麻木,一时不能动弹。
为了不影响司徒修的休息,她便安静的呆呆看着帐顶,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