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斑女不敢置信的看着刘可心,合作这么久,这是雀斑女第一次被队长打,而且下手特别狠,
她吐掉嘴角的血丝,对着我做出一个鄙视的手势。
看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下去了,第一次的侮辱我忍着,第二次再忍就说不过去。
“你没必要忍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憋着容易出事,我很乐意跟你切磋一下!”我故意走到雀斑女身前,看到她被打红的脸颊,得意的笑着。
雀斑女满目怒火,“臭小子,你到底在横什么,七星罗盘和判官笔都是刘家的东西,你用它们来耀武扬威。你也不怕别人戳你嵴梁骨!”
“谁要戳,你吗?那你倒是来戳一个试试。”我弓着身子,居高临下看她,彷佛盯着一个蝼蚁。
雀斑女被我激了一下,突然拿着一把匕首刺过来。
她还没到跟前,我侧头躲过,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我只用五分力,如果我使的是全部力气,现在她的肋骨估计得断上几根。
雀斑女吐血倒地,痛的皱着眉头,她心里不服气,又掏出枪来。
刘可心见状,先我一步跑过来,夺走了她的枪,“柳三,你是不是找死,周老板已经放你一马,你还要作死!”
雀斑女不信邪,挣扎着要去夺,她不相信自己会输。
刘可心吼她,“你忘记他在鹿吴山的本事了?”
雀斑女听到刘可心这句话,像被人扼住喉咙,气呼呼地坐在那里,把枪塞回腰间。
刘可心张嘴想向我道歉,我不想听她说话,没给她道歉的机会直接扭头就走。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废了雀斑女。
我去井边找霍斯文,他的人下去有一段时间,应该找到线索了。
“周老板,快过来!”
听多了周老板这个称呼,我慢慢习惯,这样很有成就感,一种光荣并存的荣誉。
霍斯文的人回来了,他们在水下发现了机关。
他着急和我分享,言语有些凌乱。
“这井底居然有机关,我的人不小心触碰到机关,水位慢慢降了下去,这才发现之前找的洞口,我们可以下去了。”霍斯文兴奋的让大家整理装备,准备下井。
刚才从井下上来那人,对我重复刚才的话,“地下很安全,水全部退了,周老板,你要一起吗?”
“不需要跟无妄大师说吗?”我问霍斯文。
霍斯文看了眼后院的禅房,“你朋友不是在吗。”
霍斯文刚才一直都在后院,我还以为他两耳不闻窗外事,没想到,他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看来我身旁也有他的眼线,的找机会揪出来才行,我有强迫症,不习惯被人跟踪的感觉。
霍斯文的人,一个一个挨个下去,最后刘可心的人也跟着下去。
我让他们先走,留着等冯康。
这个寨子太诡异了,我不放心把冯康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个鸣哨,轻轻吹响,用密语来通知冯康。
过了会,冯康跑来了,他总算赶到队伍离开的时候到达。
我听到霍斯文在井下喊我,才知道他们还在等我俩。
“你们先走一步,我这就去。”
我说完,对冯康指了指井里垂的绳子。
“快,我们要跟上去。”
冯康跑过来,小声向我透露,“你猜的没错,这个无妄大师可不是表面那样随和俭朴。他屋子里面好多古董,我估摸着少说也要上百万,你说一个和尚留那么多东西,他到底想干嘛?”
我胡乱猜测,“可能有人想拿这些东西贿赂他,让他来做什么事儿。”
冯康摇头不信,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线,“可是霍斯文说,他十年没有出天灵寨,外人也进不来,这些东西又是哪来的?”
“好啦,先不管这个和尚,正事要紧,霍少已经带人下去了,我们要赶紧跟上。”我拽着冯康,把他推到井边。
“你先下,我断后。”冯康跑来的有些急,这会呼吸还没喘匀。
无妄大师身上的疑点日后再说,我们来此,还有更重要的事。
我和冯康抓着那绳索,慢慢滑下去。冯康的身子有点胖,落地的时候,显得有点吃力,底部的污水,溅了他一身,衣服都湿透了。
我闻到臭味,忍不住捏着鼻子。
这个地方太臭了,总感觉是掉进了茅坑。
“你们确定没找错地方,这里不是那个和尚的茅坑吧,臭死老子了。”
冯康掉下去的时候,刚好坐在我的背包上,他感觉背包里面的金狸子一直没动静,转手扔给了我。
“你快看看,这玩意儿是不是死了!”
我用来装金狸子的布袋透气性很好,总不至于把它闷死。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隔着布袋摸了摸。
金狸子的身体是软的,可能是睡着了。
冯康很畏惧这种变异的动物,觉得有剧毒,所以他一直和我保持着距离。
“辰子,这些怪物可是异种,居然能被你驯服,简直侮辱了它的本事。”冯康一直觉得这东西奇怪,太容易被驯服,和它的属性不符。
“闭嘴,我不想再听到你说话。”我撇了冯康一眼,把金狸子塞背包里。
为什么要抓这个东西,可能就是头脑一热,至于驯服之类的,我似乎什么都没有做。
冯康快步追上去,“我这乌鸦嘴早就不灵了,你不用怕。”
冯康刚说完,我背包里面的金狸子突然隔着背包扑过来,咬在我的手臂上。
他被吓了一跳,急忙把我的背包摘了扔地上。
我也被吓得不轻,好在金狸子咬在了手臂口袋上,那里放着七星罗盘,刚好替我挡了灾。
就连特殊材质的七星罗盘都被咬出几个印子,如果是我的胳膊,那估计得咬穿了。
冯康检查了我胳膊,这才吁了一口气,“还好你没事儿,要不然我非把这个东西活活给烧死不可,野性难驯的怪物,不知道你要它干嘛。”
“这回知道你的乌鸦嘴多灵了吧,”我吐槽着冯康,把装金狸子的布袋子掏出来,挂在一侧的墙上。
这东西我是不敢再带了,不能拿自己生命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