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花颜月身体上开始有冰蓝色的光泽涌动,接着冰蓝色的寒气透体而出,化为一道寒冰领域直接抵在冥邪子放出的冥域上,冥域内的无数鬼物虚影被那冰蓝领域散发的滔天寒气影响下,纷纷被冻成一座冰雕。
池隐见花颜月领域抵御住了冥邪子冥域的扩张,仰天怒吼了一下,然后体表灰色玉光大放下,速度狂增数倍,手中虚空一握,一口黑白参半的短尺便出现在此。
冥邪子见此,当即口喷两颗丈许大的黑色火球,一颗向着花颜月射出,另一颗则向着池隐袭来。
花颜月手中冰蓝色长剑一抖,一道充满奇寒之力的冰蓝色剑气斩出,那颗丈许大的黑色火球被剑气击中当即爆裂开来。
而一旁的池隐双手同时握住手中法宝,体内大量法力注入其中,顿时阴阳尺上黑白色纹理全被点亮,尺身散发出莫名可怖的杀戮气息,然后一斩而出,顿时一道黑白两色尺影飞射而出,几乎瞬间就打在了那黑色火球上,但这黑色火球内的力量压缩的无比凝实,黑白尺影瞬间破碎,黑色业火凝聚的火球略微缩小一点向着池隐袭来。
一旁的花颜月在犹豫要不要出手帮他的时候,池隐身上忽然有黑白色气流升起,黑白色气流相互融合,幻化为一道黑白两色的玄鱼旋转,接着这玄鱼猛然扩大抵在了那黑色火球上。没有惊天动地的爆裂之声,那黑色业火火球在阴阳两仪术凝聚的黑白玄鱼散发出的奇异溶解之力下,直接被消融不见。
此时池隐目光上冰寒之声一显,接着体表灰色玉光仿佛燃烧般人直接瞬移出现在了冥邪子身前,手中阴阳尺上宝光大放下直接斩下。冥邪子面露一丝惊色,似乎不敢相信这人类竟然敢如此托大的冲向他,但他还是双手交叉格挡在胸前,阴阳尺斩在冥邪子交叉的双臂上,顿时黑白之光大亮,但黑白之光一敛后,冥邪子的双臂毫发无损。
但此时花颜月面纱下的红唇微微上扬,足下一朵冰花浮现,接着冥邪子后方虚空波动一起,花颜月闪身出现,手中冰蓝色长剑上寒光内敛,直接扫过冥邪子的脖颈,咔嚓,一颗硕大的牛首头颅掉落下来,然后冥邪子那巨大的身躯开始化为黑雾消散。
池隐面露轻松的微笑说道“成功击杀了这个分身了。”但花颜月却面色大变的惊呼道“小心。”但可惜太迟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火球已经无声无息地击在了池隐的背后,池隐的头发和后背的衣服立即被这业火焚烧,背后冰蓝色羽翼上的羽毛也都呈现出焦黑之色,裸露出赤红色炎龙鳞片上晶光也大为暗淡,但即使有圣灵炎龙的鳞片护身,池隐也觉得体内五脏六腑好像被揉碎了一般巨痛,然后他在空中连翻十几个跟头,摔到在地上,生死不知。
大约数分钟过后,池隐才缓过气来,神念扫过自己的全身,发现有着炎龙冰凰之力护住了全身,这业火并未造成太大伤害,并且在体内极乐净土内吸纳的生之力的恢复下几乎无大碍了。
此时,池隐看向上空,只见花颜月仿佛发疯了一样攻击着那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冥邪子,那样子完全是拼命的姿态,完全不像池隐印象之中的样子那样优雅从容。而冥邪子口中一团团黑色业火喷出从她的身边扫过,烧的她深红色长裙黑的一块破的一块,头发披散下来并且焦扭卷曲,那里还有半点女神的形象。但糟糕的是,有了刚才的教训,这冥邪子有了准备,花颜月的剑光始终刺不中他的要害。
见此情况,池隐心中一暖,然后就地一滚,一条十多丈长的赤红炎龙便从中飞出,在嘹亮的龙吟声中,炎龙体表灰色玉光大放下速度狂增,直接飞到战团中将那冥邪子卷住,同时看向花颜月口吐人言的大喊道“愣着干什么,快杀了他。”
被炎龙束缚的冥邪子体表黑色火焰涛涛燃烧,而池隐化身的炎龙体表也有赤红火焰浮现,两种火焰相互侵轧,使得即使冥邪子剧烈挣扎但也不能脱困。此时花颜月目光之中剑影闪过,面上冰寒之色一闪,手中长剑冰蓝之光大放下直接刺入冥邪子胸口,瞬间冥邪子眼中神光消散,化为黑雾消散了。
两人联手将冥邪子两道化身击杀后,花颜月脸上却没有丝毫轻松,她闭目感应了一下后,忽然看向北方一处高大的青铜建筑内,开口说道“我能感受到,那冥界冥神快要真正复活了,必须阻止他。”
池隐化身的的炎龙身上赤光流转,然后恢复了人身,接着开口说道“那还等什么,真的等那种怪物完全复苏,我们还能是他的对手吗?现在我们赶快去吧!”
花颜月和池隐身上遁光一起,向着那北方高大青铜殿飞去,空中破风之声刺耳无比。
待得飞到那殿外,池隐看着那古老建筑上写着三个大字,冥神殿,之后一拳打出,一团强烈无比的风雷之力打在殿门上,顿时殿门就破碎开来,然后两人飞入冥神殿内。
冥神殿中,只见有一座高大的两层祭坛,祭坛上方正有着十多位通天境强者围绕着那一座七八丈高手握一柄血红色镰刀的雕像身影做祈祷状。
“冥邪子,冥邪子,冥邪子.....”然后他们身上有着白色的烟雾升腾而起,然后注入到那漆黑雕像之中,一股股恐怖的波动在那雕像之中酝酿着。
“那雕像在吸取他们身上的生机。”池隐眼睛一眯盯着那些人,此时已经开始有人生机散尽倒下。
花颜月也面色冰寒的道“这些人居然妄图复活冥界冥神,真是罪该万死!”
“那,我们快去阻止他们。”池隐面带焦急的说完,就要飞身向前,可此时一道粗大黑色冥息自那大地深处飞出,然后那些黑色冥气一分而开,从那黑冥之中一个长满黑色硬毛的巨大的拳头就向着池隐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