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嗔怪了一旁啃得满嘴都是油的弟弟道:“还好吧,就是整天做这几样,不好吃也变好吃了,林大哥,谢姐姐,你们喜欢的话就多吃点。
“梨花,你太谦虚了,昨天我和尹人在镇上的饭馆了吃的米线就没有你煮的好吃。”
闻言,梨花笑的更加开心了,真个眼睛亮晶晶的,“是吗,我都不知道这么好吃。”
一旁的小闯插话道:“阿姐做的就是好吃,全天下做好吃。”
这话让原本严峻的阿卓也笑了,宠溺的看着弟弟妹妹一眼。
林墨见气氛不错,随即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千块钱放在了桌子上道:“那个,阿卓大哥,我和尹人想在你们这玩几天,我们还想去小箕山,这是生活费。”
梨花见状,连连摆手,阿卓也有些惊讶,“这太多了,我们不能要。”
林墨随即道:“我们俩住的时间可能有点长,还要在你家吃饭,你们就收下吧。”
“而且,我们还想在附近多转转。”他看了一眼一旁啃着鸡腿的小闯道:“能不能让小闯这些天带我们到附近走走,这样也不耽误你们干活。”
闻言,兄妹俩对视一眼,阿卓点头,收下了前道:“也好,你们就住在家里,明天小闯带你们去附近转转。”
饭后,他们大概洗了洗就回了房间睡下,梨花的家的房间比较小,床也不是很大。
“你睡床上,我睡地上。”林墨道。
谢尹人看了一眼地板,又看了一眼床上唯一的一条被褥道:“没有多余的被子。”
山里晚上湿气重,现在的温度比中午的时候低了很多,若是直接睡在地上,林墨肯定受不了。
林墨当然知道,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很是绅士的道:“没事,我在地上将就将就就好了,你睡吧。”
谢尹人闻言,也懒得和他争论,只是心里想着,林墨这几日怎么这么别扭。
深夜的竹楼着实是冷,林墨靠在桌边忍不住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嘶嘶的两声传到了床上谢尹人的耳朵里。
随后,冷澹澹的声音传到了林墨的耳里,“上来睡吧,不要小箕山没去成,先把自己冻坏了。”
林墨听到这句话,脑海中只有上来睡吧这四个字了,后面的一句都没听清。
他晕乎乎的看着前面,谢尹人见没有动静,缓缓起身,看着呆愣的林墨。
“你不会冻僵了吧?”她披散着长发,就这般俏丽的坐在床上。
林墨看去,身子绷紧,摇头道:“没有,没有。”
如此,谢尹人也懒得理他,直接往里面挪挪,露出床的一边留给他,“那就赶紧睡觉。”
林墨扶着桌子起身,慢吞吞的走到床边躺了下去,整个人身子都是僵硬状态,他胡思乱想着。
耳边已经传来谢尹人平缓的呼吸声,他可以清晰的闻到她身上的冷冽的清香,这让林墨差点昏了头。
他勐地摇了摇头,绷紧了心弦,才缓缓睡下。
一旁的谢尹人,忽然睁开眼睛,澹澹的看着墙壁,不知在想什么,许久,才闭上眼睛。
次日清晨,村子里响起山歌,林墨迷迷湖湖的醒过来,发现手放在柔软的地方,怀里也有着一句香喷喷的身体,他勐地清醒看去,只见谢尹人正睡在他的怀里。
他看着白皙精致的面容,她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连忙拿出抓在她腰间的手,差点从床上跌了下来,快速的拿着外套走出了房间,心里想着,老子果然是动了春心了。
他忽然恨恨的甩了自己一巴掌,苦着脸心道:“睡个觉怎么就把人家搂过来了,真是不自觉,辛亏没被看见,不然就丢死人了。”
一旁正在收拾院子的梨花兄妹二人见林墨的举动,皆是疑惑且诧异,兄妹俩对视间,皆是想他们二人是不是闹别扭了。
但是早上,谢尹人醒来的时候,林墨和她的行为还是和昨日一样。
他们吃过了早饭,小闯便带着他们去附近转了转。
山道上,林墨不经意问,“小闯,最近村里旅游的人多吗?”
小闯正扯着狗尾巴草,想了想道:“不多,除了你俩,还有个哥哥。”
闻言,林墨二人心道,此人肯定是齐铭。
“那哥哥住在谁家啊?”
小闯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低声的说:“住在坎山叔家,前两天我听说,他是来参加花神节的。”
他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继续道:“你们可别告诉我阿哥和阿姐。”
花神节,听这名字就知道肯定和那花神娘娘有关。
林墨二人笑着点头,表示绝对不会告诉。
不过,这齐铭为什么要拜花神,这事着实让他们疑惑。
他们哄着小闯带他们到了小箕山的附近。
小箕山是一座非常高大的山,在村子的后面,想要进去,必须得从村子里过。
小闯指着山边上的那个黑点道:“那里就是花神庙。”
林墨二人做模做样的拍了两张照片,看着那花神庙。
只见高高的山间,大概可以看到一座庙宇正在其中。
“林大哥,我们今天就不要上去了吧,花神庙很高的,过两天村里就要举行花神节了,到时候你们一起去看看。”
说完,他还拉着林墨笑嘻嘻的走到旁边道:“林大哥,你有什么愿望没有完成的可以求花神娘娘保佑哦。”
之前在镇里听他们说,花神是保佑姻缘的,如今看来,这里的人大多是信服的,并且,一般外来的男子也是如此。
林墨他们二人来此,倒是给他们造成了一种求姻缘顺遂的假象。
这里的人虽然一开始很是警惕,但是在村子里住下后,他们对待林墨二人倒是很和蔼,有时还会和他们聊上几句,林墨怎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倒是这些阿婶们聊天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齐铭住在这位坎山叔家里,倒是从未出来,整天呆在里面,村里有几个妇人皆是议论了好几天。
“阿郎,还是你们两个不错啊,坎山家住的那个啊,整天窝在里面,怪兮兮的。”
“是啊,是啊,我们就进村那天见过一次,多么标志的阿郎,咋是这个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