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日向日足,膝下有两女,各各貌美如花,也因此,给家族招来了祸端。
木叶有两寒门遗孤,天资优越,可却都心术不正。
一个仗着三代目的宠爱,在白眼睽睽之下,三年起步,死刑不亏。
为了家族,作为老父亲的我选择了隐忍。
可,不知不觉,老二也被偷了家,对方很强大,S级在逃叛忍,只身大闹云隐。
事已如此,只能选择蛰伏,不能因为家里私事影响到家族在木叶的地位。
还好,前不久得知此危险人物身死道消的消息。
但奇怪的事情来了,自此以后,二姑娘三天两头就会消失,好在会在晚上八点前回到家中。
最奇怪的是,老二对此事闭口不谈,一问三不知。
不甘心,可又只好作罢。
渐渐的,家族也开始习惯,可今日,时至子时,次女也久久未归。
长女带着焦虑,忍辱负重,即使冒着坏了名声的风险,也连夜主动去那黄毛家中寻求帮助。(没有丝毫犹豫,不顾阻拦,转头就跑了)
呵,什么木叶第一大族,忍界顶尖家族,可真是有够可笑的……
日足紧紧攥拳,想到大女儿的所作所为(鬼迷心窍),感动(愤怒)充满着内心。
“德间,准备几瓶好酒,和我去见火影大人。”
月亮之上,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抓住少年的手,声音虚弱。
“舍人…地球上那支,咳咳……”
“有人要觉醒转生眼了,速让巨型转生眼沉寂下去,不要…不要…”
话还没说完,手就无力地垂了下来。
“叔…”银发少年双手握着老人那满是皱纹的手,十分慌张,“你醒醒,别睡…”
“啊!”少年抬头大吼,泪水滑过脸颊,声音颤栗道,“不要抛下我…”
“一定不要鲁莽行事…”
????
舍人突然不知道内心深处,是想这个老家伙死还是盼望着他多活几年了。
“你现在的身体还承受不住转生眼,要等成年…”
……
一间简洁的小屋,可御可萝少女正熟睡着,脸色红晕,呼吸均匀,眼睛缠着黑布,额头上放着湿毛巾。
客厅,左助点着油灯,趴在桌子上无聊的摆弄着卷轴。
隐身术,出自二代土影,此忍术集感知与隐藏于一体,唯一的弱点就是怕风影遍布空间的沙遁感知术。
而左助的失量操控却能完美的补全这个缺陷,此等透明术,与光明正大从不偷袭的宇智波左助很配。
空间门凝聚,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你又在搞什么鬼。”接触的事物越来越多,花费的精力也就越多,每天锻炼,去龙地洞补课,陪媳妇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时间。
现在千鸟、飞雷神等一大堆感兴趣的东西又在等着他开发完善,即使有影分身,竟感觉自己的时间也有些不够用了。
左助迎了上去,推开鸣人,一番探寻,最后有些失望道:“你媳妇呢?”
???
什么意思?你是想去终结谷练练了吗?
隐隐作绿的鸣人手搭在左助肩膀上,夹着左助的头,微笑的核善道:“什么意思?”
“有事,先把她叫来,哦,对了,再带一套宽松一点的衣服,emmm…内衣就算了。”
“小黑!!!!唔!”
“嘘!”左助连忙捂住鸣人的嘴,指了指屋里,“还睡着呢…”
“卧槽,你踏马放螺旋丸!”
不一会。
“左助君?!”雏田惊呼,下意识开启了白眼,再三确认。
鸣人面色阴沉,极其不爽地点点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王八蛋啊,贼能活呢。”
雏田连连道歉,顶着白眼安抚了下小黄毛。
“嗯…花火她昏迷了,也有些变化,我们这些大糙汉子,不方便…”左助欲言又止,最后默默地端来一盆温水,上面搭着几条毛巾。
“呀?!”刚走进卧室,屋内就传来雏田的惊呼声。
啃了多年红苹果,鸣人早已能听声辨感情,轻而易举地判断出这次是吃惊,最后这个语气的弯调,还夹杂了不解。
“里面到底什么情况?开转生眼了?”
“嗯…差不多吧,不过有点副作用,问题不大”左助讪笑道。
“吧…”
鸣人:“……”
我明白了,事情很大,后果很严重。
想到了桃失二段形态,该不会是头上长俩犄角,浑身黑色纹身,面目可憎吧…
半小时后。
“嘎吱~”
“砰!”
门重重地关上。
冰川上,穿着单薄的雏田瑟瑟发抖,鸣人一把将其揽入怀中,带着脸色红晕的蒸汽姬踏入空间门。
左助是将前因后果给两人解释清楚后才开始送客了。
饱了,他真的饱了,这对狗男女,简直残忍,这是硬生生把狗粮塞到他的胃里。
至于教养问题,谁有疑虑,左助就会送一张往返票,让他和富岳夫妇好好探讨一番。
拿着勺子,将水沾在花火的嘴唇上,嘴上抱怨着:“你可欠我个大大的情,怎么说也得是以身相许的那种吧?”
…
木叶,日向雏田门前,空间门凝聚。
“啊…父亲大人。”雏田勐地从鸣人怀里挣脱,恭恭敬敬地站好低头,头顶开始冒白烟。
感受到数十道死死盯着自己的目光带着些许杀意,鸣人只感觉浑身僵硬。
尤其是眼前的这位,绝对是喝了核废水了,穿透性极强!
雏田咬了咬牙,挡在鸣人身前。
日足见状,更加生气了,颇有一种二郎神看沉香他爹的感情,恨不得活活打死这个没担当的小白脸。
【自家女儿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个这么个东西!】
“那个,我们找到花火了。”鸣人将雏田拉到身后,抬起头直视老丈人,硬着头皮道。
“哦?她在哪?”日足收回白眼,依旧端着架子。
这宠辱不惊的脸色,若不是看过剧情,打死鸣人也想不到,这样一个人,为了向侄子辈的宁次道歉,一个滑铲就直接给跪了,没有一点犹豫。
“她现在很好,白眼很可能更进一步,只是现在成熟了些许,是个大女孩了…”
“啪…”
“你说什么?!是哪个该死的混蛋!!!”
日足听后,眼角边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手中的酒瓶都被捏碎了,酒水洒落一地。
“卡卡西他哥…”
看着父亲大人气势汹汹的背影,脑中一个问号差点破壳而出:鸣人君描述的都对,为什么连起来总感觉怪怪的…
寂静的夜晚,天空乌云密布,雨滴稀稀拉拉地滴落,一片漆黑的木叶,只有火影大楼亮着灯。
“卡卡西他哥主动来找我的…”
咸鱼听了直翻白眼,恨的牙痒痒,蛋疼的解释道:“家中就我一个独苗,抱歉了。”
自从润过之后,卡卡西感觉身体越发的躁动了。
好不容易等到隔壁卧室的花玲睡着,刚拿出小刘备准备大展身手,结果外面一大堆白眼盯着。
真·大型遛鸟现场。
“哎~”生活不易,咸鱼叹气,老师的种,自己不忍着还有什么办法…
“所以你再不努努力就灭族了。”鸣人小声滴咕。
“哦,我可真谢谢你奥…”咸鱼耸了耸肩,百无聊赖地翻着小刘备。
吓缩了的他只想表示,我现在是个冷血动物,没有感情。
“别胡闹了,说正事。”自来也一巴掌拍在鸣人头上,疼的鸣人倒吸凉气。
鸣人并不打算放过调侃卡卡西的机会,掰着手指头就胡扯:“怎么可能不是呢,一个谁都五五开,一个谁都打不过。一个只露出个眼睛,一个只遮着眼睛。生活时同样懒散,浑身散发着不靠谱的咸鱼气息,一爆种就露出双眼…”
纲手和自来也面面相觑,【难道是白牙前辈在外留的私生子?】
“那人长什么样?”纲手八卦之魂蠢蠢欲动。
吃瓜,她向来都是赶在第一线。
“咳…”日足黑着脸,冰冷的视线扫过咸鱼,咳嗽了声。
看着焦急的老丈人,鸣人自然是给他这个面子,将照片递给纲手后就开始讲述花火的情况,只不过把左助换成了卡卡西二号。
纲手的目光不断的在卡卡西和照片之间切换。
咸鱼嘴角直抽,隔着面罩都能看到他脸上的生无可恋。
当日下午,妙木山。
鸣式诱鸟器再次上线,鸣人坐在油池前吸收着自然能量,一旁的深作仙人心疼的要死,往嘴里塞了两粒止痛药。
“好了,深作大人”一个卡卡西打挺,鸣人站好立正。
“啪!!”
深作仙人勐然跳起,蛙蹼轻轻一挥,明明距离鸣人还有一段距离,鸣人的脸却被结结实实的打了。
“感知到了吗?小鸣人哟。”
鸣人揉着脸,他确实感受到了深作仙人手部到了一圈自然能量,凝聚并带动它。
不过,深作大人,你确定刚刚不是公报私仇吗?!
“利用仙术查克拉去亲和自然能量,将外界的自然能量想象成你手或脚的延伸,去带动它。”
说着,深作仙人拍向旁边的石板,脸又成惊恐状,极力的收回力度。
舒了口长气后四处观望,最后选择一拳打在地上。
在离地面还有几公分时,就已经出现了一个小坑。
“懂…明白了吗?”深作仙人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沧桑。
偌大的妙木山,忍界传说的三圣地之一,结果连石板都用不起了……
“明白!”
“那开始吧。”深作仙人摆开架势,勐的上前。
“等等…”
“啪!”
“嘶…”鸣人揉着有些肿胀的脸,撮着牙花子,问道,“我有个问题,用剑是不是也可以?”
带动自然能量会用到自身的仙术查克拉,而本身剑就传导仙术查克拉,那是不是可以靠着剑带动自然能量,形成剑气一般的攻击。
看不见摸不到,但是却存在的攻击!
“理论上能行。”思考片后,深作给了答桉,“准备好了吗?”
“……”
鸣人确定了,深作仙人多多少少带着点私人仇恨。
“来吧!”
手放于胸前一前一后,单脚下蹲,另一脚伸直并保持与地面平行,用心感知着自然能量的波动。
“啪!”
“多感知多找感觉,而不是做一些花里胡哨的动作。”深作看着把自己扔在地上的鸣人,十分不解这个动作的意义在哪…
可能是让自己更方便敲头吧。
“继续!”鸣人站起身,重心下沉,腿一前一后,手起太极势。
啪…
啪…啪…
啪…啪…啪…
近一个小时后。
“您该锻炼身体了!”
鸣人坐在深作旁边啃着猪蹄,心中腹诽,脱力了吧!该!让你刚才那么用力,也不管自己受不受的了。
被穿小鞋的鸣人有着去别的码头拜师的打算了,比如湿骨林。
已经勾搭上了龙地洞的特级教师,那声美兽善的蛞蝓自然不能放过。
俗话说得好,家里红旗不倒,家外才飘飘,只要没被人赃俱获,那就不叫出轨,这叫适当性放松,调整身体状态。
“咦,好色老头,你怎么来了。”鸣人回神问道。
自来也脸色极差,他已经被歌舞伎町拉入黑名单了,实在憋不住,心血来潮去取取材,已经惨到只看不摸的地步了。
结果,望远镜内水中嬉戏的小姐姐们突然变成满是褶皱的蛤蟆脸,差点把自己吓死。
“等着!孽徒。”留下一句话,自来也盘膝坐地,双手合十。
深作嫌弃的看了一眼自来也,踹了一脚,“你看看你那边的是什么玩意儿?尽搞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蛤蟆脸的自来也挠头讪笑,把气用在了训练蛙组手上。
啪啪啪。
两个半小时后,鸣人风轻云澹道:“不是吧?不是吧?老头,这就不行了。”
我特么!
闻言,自来也咬着牙双手撑地,欲起,结果一口气没倒上来,啪叽坐在地上。
本就长时间的对练,再加上不完美仙人模式褪去带来的空虚感,让自来也筋疲力尽。
“这些天来妙木山,好好完善你的仙术,都那么多年了,还不如一个孩子!”深作看着自来也,觉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越瞅越来气。
鸣人虽然祸害妙木山,但他真用心练啊,这么跳脱的孩子都练成了。那自来也没学成,就是懒。
“回去就练!”自来也频频点头,捡起望远镜就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