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干的!”
多妮亚翻了个白眼,看着杰普那可笑的反应。顶点 23S.更新最快
看到地上的鲜血,他像个女人一样尖叫。如果是普通人,这样的反应还算情有可原。但你是契约者吧!
就算没有杀到满手血腥,至少也见过几十条人命吧!区区一点儿血迹和肉块,算什么?至于先是大呼小叫,随后又像是在凶杀现场遇到警察一样的反应吗?
刚赶回来的、dtph的队伍似乎也像自己一样想。领头的那个容貌普通的女人无视了杰普,倒是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径直走了过去,开始指挥着手下勘测现场的血迹。
“看新鲜程度,是刚刚发生的。”过了一会儿,一个男子开口道。“无法确认死者。从编辑部众人的说法来看,他们一直在帐篷里工作,却什么都没听到。那么,可以初步推断,战斗在一瞬间就结束了…”
嗯?侦探游戏?
多妮亚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在空间里,倒是也有些团队有侦查技能,能查看战场之前发生的情况,这团队也能做到吗?
这屋子里,有股她熟悉的气味。从一进屋子,她就感觉到了。
具体怎么形容呢?不是血腥味,不是尸体的臭味,而是有些香…有些像自己之前接近圣徒团队的时候,从那里的人身上闻到的香水味。
是他们犯的案?掌握了在休息区袭击他人的办法,来这里为他们的队友报仇?
正常来说是不可能….但是圣徒那些人有些偏执和癫狂,就算真的这么做了,也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情。那么,这些人能找出来吗?
“现在还不能证明死去的是兰克先生,尽管庞毅以为是这样,但是仔细想想,这说不定只是巧合。兰克先生也许只是暂时离开…”
兰克?似乎是他们的副团长吧。团长那么强,副团长会随便被人杀掉吗?
“嗯,我们来之前,我已经安排人去确认团员们是否有人回来了。今天因为有竞赛的事情,所以我们的大部分成员都去了那边。但也不能排除谁突然回来…”
好笨拙的说法,不是利用空间给予的天赋来调查吗?
要是这样,那就没什么意思了。用凡人的思维去考虑空间的事情,怎么说来着?会犯很多错吧。
再看看一旁的杰普和塔克。啊,两个人都没精打采的,显然是顾不上自己了。
他们不像是那位团长先生派来的,也不像是汉弗拉派来的。好吧,也许自己是多想了,他们说的是真的,在梦中看到了自己,然后仰慕不已,才来约自己….啊,可惜,这样的话,就是白白浪费时间了。
趁他们还没发现,回去吧。
她这样拿定了主意后,转过身,然后吓了一跳。
一张男人的脸在距离她不到两厘米的地方,正充满好奇的打量着她。
“干什么啊!”她回过神来,嗔怒道。
“请问你是?”这男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向她问道。“对了,我是dtph的侦察员,我叫罗波。”
“哦,我叫多妮亚。”她撩了撩头发,以挽回刚才受惊时可能展现出的丑陋。“我是帕斯塔团队的人。刚刚,是你们的两位团员邀请我过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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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刺中库特罗夫。
卢格尔觉得颇为遗憾,因为刚刚就差一丁点儿。战马、骑枪都是完全契合这个时代的装备。如果刺中了,一定能重伤对方。
旁边,响起了巨大的欢呼声。显然,许多人赞赏自己这一枪的威势。
卢格尔摘下头盔,向观众们挥手致意。在他看来,这是自己的责任。这是格斗,又不是生死搏杀的战场,谅双头鹫的那个穷鬼也不敢趁机袭击自己。
挥完手,回头看时,那人果然还站在那里,一脸晦气模样。
“我说,你就早点让我打倒,让大家高兴高兴,不行吗?”
他忍不住,向对手这样说道。
库特罗夫摇了摇头。“不行啊。”随即又拿起酒壶来。
卢格尔戴上头盔,举起骑枪,勒过马头,再次冲了过去。
这次,库特罗夫还是没有闪避的意思。他缓缓放下酒壶,鼓了鼓腮帮子,之后,看卢格尔距离自己十几米的时候,一口酒喷将出去。
面对弥漫的酒雾,卢格尔勒住马,表情里显露出几分小心。但是随后,他发现什么也没发生,就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这是做什么,喝酒噎着了吗?”
“不是。”库特罗夫说。“是给那畜生也喝一点。”
话音未落,那马就嘶鸣一声,抬起前蹄来。
卢格尔尽管紧紧勒住缰绳,一时没摔下去。但随即,马竟然一个侧翻身,躺了下去,直接把他压在底下了。
周围,许多人大笑起来(基本都是男的)
卢格尔挣扎了三两下,没挣脱出来,恼了,也怕敌人趁机袭击,于是丢掉了手上的骑枪,拔出腰间的细剑,一挥,上面闪过一道蓝光。
随后,马和骑枪都消失不见了。他翻了个身,站了起来,满身都是尘土,原本风度翩翩的模样荡然无存。
“混账!”他向库特罗夫怒吼道。“我要杀了你!”
“我倒不行。”库特罗夫打了个嗝。“我收到的要求是留你一命,只把别的玩意夺走。”
卢格尔举着剑,冲上前去。库特罗夫不慌不忙,又举起酒壶,略喝了一点儿,便放下酒壶,腮帮子鼓了起来。
这次,卢格尔有所防备。当对方把酒喷出来的时候,他挥起背后的长斗篷,挡住了酒,不让其接近自己的身体。随后,一剑向对方刺去。
刺了个空,细看时,库特罗夫已经在很远的地方了。
“躲得倒快!”他啐了一口,继续向敌人追去。
“老老实实待着比较好。”库特罗夫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或者干脆认输,马上下场,那样我也能交待了。”
“该认输的是你!”他循着声音,回剑刺去。
“唉!”刺了个空,库特罗夫的叹息声又响了起来。“好吧,这可不能怪我,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卢格尔右手上的铠甲便碎成几片,落在地上。
“你!”卢格尔看向自己的右手,“怎么回事?”
“你可以当成是强酸。”库特罗夫说。“反正效果差不多。应该不会要你的命吧,只要你老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