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列：“你不是确认过吗？”

恶魔：“那时候我还很虚弱。如果他的实力过强，也可能瞒过了我。”

博列：“恶魔能穿梭在各个世界中，执行这样的任务吗？”

恶魔：“普通的人类，能做出这样的工作吗？”

博列（略沉吟了一下）：“这个嘛....虽然之前我也没接触过这样的人...但这种人，也并非是不存在的。”

恶魔：“好吧。这件事可以先搁置。那女人的要求，你打算怎么办？”

博列（深思起来）：“你觉得，她们谁会赢？”

恶魔（笑了起来）：“呵呵呵，我知道的。我曾无数次看到过，人类的女性在嫉妒的驱使下会做出了很可怕的事情，为了毫无价值的东西去毁掉至关重要的一切。”

“然后，她们中幸运的那部分，会在失去之后瞬间死去，免于遭受之后的痛苦；而不幸的那部分，会用自己的后半生来重新追求曾经拥有的那些...”

博列：“刻薄话可以放到以后。我本来打算像团长一样，避开这种选择，但是....现在似乎没办法了，必须在她们两位之间支持一位---这种时候，你就没主意了吗？”

恶魔：“我当然有主意，但我不想像上次那样，在事后听到你抱怨。”

博列：“就算是现在，我还是觉得那件事太蠢了。去试探他是不必要的危险举动。只要观察他就可以了....”

恶魔：“所以，这次你自己做决定吧。”

博列挠了挠头：“你就不能提供一点儿参考建议吗？”

恶魔：“如果你给那位扎伊采夫先生下命令，让他故意放水，他会听命行事吗？”

博列：“如果我给他足够充分的理由，他应该会接受。毕竟，在修复枪的过程中，我也帮了他很多。”

恶魔：“那，你可以告诉他：杀掉苏苒，是那个叫周素烟的女人擅自下达的命令。这样做，对团队是有害的。因为那位苏苒女士，对你们的团队提供了很多帮助和保障。”

博列：“投向苏苒那边吗？这...周素烟如果知道了....会很麻烦。扎伊采夫不会为我隐瞒的。”

恶魔：“如果你认为他不会为你隐瞒，那也可以把他要动手的消息告诉她。”

博列：“那样的话，如果被人知道了---苏苒未必会为我保密---后果更严重，他们会认为这算是我背叛了团队。”

恶魔：“你...要不然的话，你也可以约苏苒过来---就说是为她前一段时间的帮助表示感谢，她应该会来的。”

“到时候，扎伊采夫干掉了她。周素烟会很感激你的。”

博列：“苏苒可不是一般的弱者，如果扎伊采夫失手了怎么办？而且，就算是执行的很顺利，如果团长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想？”

恶魔：“说不定...他会把周素烟当做对手来处理掉？呵呵呵....”

博列：“存在这种可能....他是在和苏苒吵架之后，才把这位女士带在身边教导。”

“这样做，怎么看也不像是突然爱上她了。而像是为了给苏苒看，为了向她证明什么，而不是为了给自己塑造一个权力上的对手。”

“我们参与到这种事情里，无论谁杀了谁，都不会有好结果。唉...早知道，不争取这个知州的位置就好了。”

恶魔：“所以我才说，不能提供什么建议。如果是别人，倒也无所谓。但是你的这位团长...”

博列：“你不是说他像你们的同类吗？如果是你们，会怎样处理这样的事情？”

恶魔：“我们？我们没有这种低级的欲望。我的某些同伴，倒是利用过这种东西....但是那些方法，用在这里未必合适。在那之后，她们通常都被彻底毁掉了。”

博列：“麻烦的关键不在这两个女人，而在我们的那位团长大人。他对这两个女人的态度，到底是如何的？”

恶魔：“玩弄和利用？但以他过去的作风，会顾及给你们造成的影响...”

博列（兴奋的）：“对，就是这个！”

“他可能在乎这两个女人，也可能不在乎。但是，他会顾及大家的看法。所以，如果她们没犯下严重的错误，他不会做什么；而如果她们犯下严重的错误，他也不会轻饶她们。”

“把消息，周素烟打算杀掉苏苒的这个消息----告诉苏苒也许会被认为是背叛，但是告诉团队里的大家，没人能说什么。”

“让大家知道，她因为嫉妒，而试图杀掉苏苒。让团长也知道。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去要求他表态。”

“苏苒也会知道，到时候，矛盾的焦点自然会从我身上移开！？”

恶魔：“哈哈哈，恭喜你，想出完美的办法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博列：“怎么？有问题吗？”

恶魔：“没有。完美无瑕、无懈可击。哈哈哈哈哈！”

9月15日

博列：“对于团长提出，要建设新的，大学和研究院一体的研究机构这种事，你觉得怎么样？”

卡赖特：“目前，我们的资金推行这种计划没什么问题....”

博列：“这个我知道。我是问你，你觉得团长为什么推行这个计划？如果完成了，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卡赖特：“很多...很多方面的收益？那些支持我们的企业和经理人，可以运用这个新研究机构里的发明，获得比传统企业更强的竞争力...他们会更乐于支持我们...”

博列：“这是一方面。还有呢？”

卡赖特：“还有...这样的行动，也会带来更多的管理岗位，可以安排那些支持我们的官员。”

“自从他去了京城，有很多官员都改变了态度。在这样的计划推出之后，相当于给他们吃了一针定心丸。”

博列：“反对他的人多吗？”

卡赖特：“很多。大部分都是那座学校里的人。他们不愿意离开....团长给我发了一份视频过来，到我那里，一起看一下吧。”

于是博列和卡赖特一起走出屋子，到了旁边的一间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