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您所说的,调度群体的本能。”汉弗拉说。“那些反对者呢?”
“在这次的行动中损失最大的那个群体,她们行动的核心和理由在于:争取利益。”王洛说。
“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公正不是她们的对手,理智不是她们的对手,鄙夷不是她们的对手----这些东西,精力都不够。”
“能对抗她们这种本能的,唯有‘更大的利益’。在调度起了足够的本能之后,新生的利益足以压倒原本的利益。利用贪婪、利用更多的人对利益的渴求,塑造出一个庞然大物,以便击败因心中的贪婪而变成现在这般模样的她们。”
“您应该能做到。”汉弗拉说。“在行动的过程中,也能提升我方团队的凝聚力。”
“应该可以。”王洛说。“无论如何,对于‘作为人类的整体’来说,这是好事。”
“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们一开始可能会抱怨没有好处、没有意义---这个时候,就需要你来处理和掌控好---而只要我们把事情推行成功,很多人因我们的行动而获得幸福、感谢她们的时候,他们也会开始高兴、开始满足,开始认同我们这个团队。”
“在空间里,长期处于生死边缘,很多契约者的压力都是很大的。少数人会适应和喜欢这种事,但是大部分人,还是喜欢那种轻松、舒适、随意的生活。而我们的团队,能提供给他们这一点。”
“在享受了这一点之后,无论他们原来是什么身份,其中的大多数,都会更倾向于留在我们这里....”
“可是,照你之前说的,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做成。”汉弗拉说。“除了这些出于利益而反对你的人之外,还有一些别的对手?”
“嗯,有一部分是宣传上的对手。”王洛说道。“一个巨大而颇有才能的群体。那群蛆虫。”
“蛆虫?这个词可不适合用来形容一个很有才能的群体。”汉弗拉说道。
“有才能是说他们强大。”王洛说。“而用‘蛆虫’来形容,是因为他们的行为。”
“这个群体,他们的祖辈,依靠才能和智慧,获得了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利益:不劳而获。在那个时期,他们什么都不做,就可以获得大量的利益,同时,还可以享受人们的尊重---他们那些毫无才能的亲戚、朋友、子孙,也都可以享受类似的东西。”
“这个我就不细说了。总之,目前我们面对的这些敌人,因为无法像他们的祖辈一样,轻松而简单的获取大量利益,从而在心底,最深切的痛恨着这个国家。”
“这种人....”汉弗拉点了点头。“你打算怎么做?收买他们还是干掉他们?”
“收买是不合适的。”王洛说。“这个群体的胃口很大,要收买的话,成本太好,承受不起。”
“他们不是一个新生的群体---获得利益后会感激给他们利益的人。这些人,只会把给他们的利益和过去他们曾获得的利益相比较,然后不满,然后企图获得更多。”
“而且,收买的话,只会吸引更多的人加入他们这个团体。并且会促使他们进一步加强自己的错误,继续将那些错误发扬光大。”
“这个我大致也能明白。”汉弗拉说道。“那,你的意思是干掉他们?”
“直接干掉则会引起较大的反弹,也会引发旁观者对他们的同情---适当的暴力就可以了。”王洛说。
“这样啊。”汉弗拉点点头。“那就安排团队里的人去揍他们---在舆论上反对你计划的人,对吧。”
“具体是什么人,到时候我给你名单。”王洛说。“也未必是要用单纯的暴力来对付他们,多讲一点儿技巧会比较好。”
“譬如,在他们偷情的时候把这些人和小老婆一起赤身裸体的挂到路灯上,让其同事和家属进行围观。毁掉这些人的名声和心气,比杀了他们更有效。”
“明白了。”汉弗拉拿出笔记,写了些什么。“这正是我擅长的。”
“然后,是外部的敌人。”王洛说道。“兰克乌、亚利叙这些地方,饱经苦难的姑娘们肯定想要离开。但是,当地那些自称为政府的傻子,以及当地犯下‘拒绝进步’大罪的男人们,说不定会反对。”
“在这方面,就需要我们的人出手了。好好用武器批判他们一番,让他们知道,胡乱组织起一些人,发一点儿武器,然后就自称那是军队---这种做法是何等愚蠢;而他们胡乱编造的规定又是何等卑微。这些,是比让妹子们陷入战乱更大的错误。”
“这个应该不难做到。”汉弗拉说。“解决和瓦解这些小国的抵抗力量....但他们通过公开渠道来进行抗议的话,怎么办?”
“看周围怎么反应了。进行充分的宣传,让大部分人都认同和理解,在做了这样的工作之后,周围应该不会管---到时候就可以当抗议不存在。”王洛说。“而如果宣传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那就由你来继续行动。”
“把‘抗议者’也都干掉?”汉弗拉问道。“这就过分了吧。”
“我是会这么做的人吗?”王洛说道。“实际上,有很多合适的办法可以处理。像你这种才智卓越、经验老道的人,不是什么事都要问我吧。”
“这些才能,在空间里没什么用处。也只有在您这里,才能有发挥的空间.....”汉弗拉轻叹了一声。“我大体上知道该怎么做。但是,还是想问一下您,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们都在纸上写下来吧。”王洛说。“然后对照一下,怎么样?”
片刻之后,他们各自写了起来。写完之后,两人各自拿出纸条来。
“向该区域大量传播性爱视频,转换其居民的性观念,出售大量成人用品,以保证其民众得到一种‘虚妄的满足’。”
这是汉弗拉的纸条上所写的内容。而王洛所写的,则是另一种思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