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都消失了吗?”
“不会是梦吧?”
不少鬼魂还是处于很懵的状态。
姚夕无语的看着这些鬼魂,这工程很大的感觉。
“我的引路人会不会想杀了我。”姚夕问路景行。
“我就是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我刚才让月喊鬼差来待命了。”路景行说道。
“这样啊……”姚夕点点头,“确实这样比较好,我家那位可不喜欢干活。”
“数量太多了,我想我叫了我那位也不会来。”路景行太了解自己的引路人了,普通干活没事。
多了不行。
“姚姑娘,路兄真的非常感激你们的帮忙。”乔子安走到他们面前向他们道谢,“如果不是你们,我不知道这结果会是什么。”
“嗯,我想想啊……就是你不能接受最后什么也救不了。”姚夕认真的给乔子安分析后,“接着性情大变,变成厉鬼。”
“如果你变成厉鬼,这满镇子的鬼魂也救不了了。”姚夕补充一句。
“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因为你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镇住他们的怨气。”路景行说道,“可如果你出事,且是怨气冲天估计他们都被你给憋死。”
“原来如此……”
“二位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吗?”阿离走来问道。
“你们不能继续待着,我们得送你们去投胎。”路景行说道,“你们要不要收集一下大家的意见。”
“不用了,我想大家都希望可以脱离这个方法。”乔子安说道,“你们愿意帮我们吗?”
“可以的没问题。”
整个地区忽然晃动了一下,姚夕和路景行一起跌了下去。
“怎么回事?”姚夕在路景行的搀扶下爬了起来,“为什么那么热?”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烧?”姚夕总觉得有什么烧焦的味道。
“有老白在,总不会有人那么大胆的烧画吧?”路景行拉着姚夕也有些疑惑。
“走,先出去看看。”
姚夕和路景行一并出画,只见白警官和月月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们。
“干嘛一张我们没了的表情?”路景行奇怪的看着他们。
“这画表层刚才化开来变成灰尽了。”白警官指着画说道,“你看露出了一幅城镇的图桉。”
姚夕和路景行双双回头,上面画着的就是朦胧镇。里面的人物稍微还可以认出好几位,比如那些小孩,比如出门物色“货物”目标的花姐。
甚至还有远处回头的乔子安的二叔母。
“这才是这幅画的真面目啊。”姚夕打量着这幅画说道,“月月鬼差你都安排好了吗?”
“怕是不行,你这里楼下人很多鬼差太多一起聚集的话会影响气运。”月月说道,“我和老白讨论了一下,把画带回局子里再给里面的鬼魂安排。”
“我想也行。”路景行点头,随之把手放在画上。
“先暂时封印吧,得好好处理一下徐琳琳才行。”路景行把手收了回来。
“我们这里已经找到了那个卖画给徐琳琳的人,姚家两位主人愿意配合调查所以目前楼下还是风平浪静的。”白警官说道,“就等你们好了,我们动手捉徐琳琳了。”
姚夕拿起地上的黑布重新把画给盖起来,地上还静静的躺着一个人。小时候时常给她做茶冻的何姨,楼下摆着的茶冻似乎也是她做的。
“这事我跟徐琳琳没完。”姚夕看着白警官说道,“你们确实可以给她入罪对吧?如果不,我就找律师告得她把牢底坐穿。”
“这可是人命,怎么可能姑息。”白警官认真的说道,“放心吧,这事是我们秘密调查处接手的怎么可能任由她辩驳。”
姚夕让大家出去自己先换一套衣服,一身的粉色让她不太舒服。
她本来已经拉开自己的包了,忽然有一种看看柜子对想法。
“还真有。”姚夕打开衣柜发现小时候对衣服还在,可有一半也换上了现在能穿的衣服。
全是按她风格来的白衣,白裙等等。
姚夕随手拿了件白色的裤裙再套上一件运动服一样的白衣,她把手从黑布伸进去又给画加了一层封印。
她可不想下个楼就有满房间的厉鬼。
姚夕和大伙一起下楼,客厅还是各种欢笑声。
“琳琳那就是你的表姐吗?”徐琳琳的好姐妹看见姚夕眼睛都亮了,“是真的很漂亮啊……”
姚夕走到摆放点心的地方,她打开盖子拿出一个茶冻来吃。
还是当年的味道,这种味道只有何姨做得出。
“知道小姐喜欢,这茶冻我们都看着不让人动。”一个守着餐桌的佣人说道。
“做得好。”姚夕把茶冻吃完后应道,“继续看着,这东西只有我能吃。”
“是。”
“也太霸道了吧?家里不是来了客人,她这样也太不尊重人了。”徐琳琳的姐妹听后小声在徐琳琳耳边惊呼。
“这是姚家,两个长辈都没觉得什么……你说有客人有异议吗?”徐琳琳说着还有些无奈的样子。
“丢大家闺秀的脸……”
“她看起来也不是很在乎。”徐琳琳笑了,只是为什么那幅画还没出事呢?
“那个男生长得也不错。”徐琳琳的姐妹指着阿澈说道。
“哪个?”徐琳琳刚才一直顾着招呼自己小姐妹都没发现家里多了不少人,好像都是姚夕的朋友。
这不上楼的就有2个了。
徐琳琳把目光投向阿澈,对方似乎很有默契的回头和自己对视了。
扑通——
“是好看……”徐琳琳感觉自己的心似乎撞了一下。
“他过来了!”徐琳琳的姐妹紧张的拉着她说道。
是要搭讪吗?
“您好,请问您是不是姚夕的表妹徐小姐?”阿澈拿着酒杯看着徐琳琳。
“啊对,您好我是徐琳琳。”徐琳琳离开起身和人打招呼,她的小姐妹也跟着起身了。
“你是?”
“啊我是姚夕的朋友,听说你花大价钱给她送了一幅古画特地来看的。”阿澈说道,“我们都是古画爱好者,那幅画是你选的吗?”
“也不算,是卖的人展示了好几幅让我选的。”徐琳琳落落大方的回应,“最后我选择了这一幅。”
因为卖画的人说,这幅画最凶。
“那就是您选的咯?”阿澈笑道,“徐小姐真有眼光。”
“先生不用见外,可以像表姐一样叫我琳琳就好。”徐琳琳拿起酒杯和阿澈碰杯。
“她认了,可以动手了。”阿澈忽然说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