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找到人了?”阿澈冲了过来发现路景行和月月站在一个老式挂钟前。
两个人都和时钟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好像是担心这里头随时会有什么东西冲出来一样。
“这种时钟是用什么维持的?电池吗?”月月问道。
“嗯,不过竟然还能动。”路景行奇怪的打量着时钟,“刚才我在画里遇到了一个女生,她说那个女鬼是她母亲。”
“母亲?”
“对,而这个时钟在她父亲续弦后就搬进储物间了。”路景行说道,“也就是说,在白家还没有入住以前,这东西就在这里你们看上面的灰多厚。”
月月照着时钟顶端确实积满了厚厚的灰尘,诡异的是那些指针还在动。即使做工再好,电池总会用完吧?
砰——
忽然老式时钟震了一下,一大片的灰尘向他们扑面而来。
“捂住别吸进去!”阿澈及时提醒了一句,月月和路景行都立马捂住自己的耳鼻喉往后退了去。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月月疑惑的看着时钟,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张符纸。
“姑娘家的别骂脏话。”路景行嘴上说着,可他们的手电都在照着时钟。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里面有什么东西,这里的物件阴气都很重所以让你我们忽略了一件事。”阿澈提出自己的想法,“这时钟会不会就是问题所在。”
路景行从口袋摸出一双手套来,阿澈和月月见状也纷纷戴上手套。
“我觉得你说的没错,事实与否我们试一试就知道了。”路景行开始往前走一步步走向老式时钟,“你们一个人过来,一个站在那里当照明。”
“我去,你照明。”月月把自己的手机交给阿澈,“记得照整个。”
“是。”
路景行和月月试图移动挂钟,可这玩意不但是实木做的还非常笨重。
“这玩意那么重,能挂墙上吗?”月月有些怀疑了,难道不怕墙体久了受损吗?
叩叩——
路景行敲了敲时钟,这玩意里头是空的。
两人相识一眼开始动手找可以打开的地方,最后摸到了凹槽两人一起用力一拉。
“闪开!”月月发现不对劲立刻拉着路景行往后滚了好几圈。
路景行一时没反应过来,仔细一看后里面有无数只又肥又白的虫子。
一条有一条蠕动前行,还有不少在高处的直接掉了下来。
“天啊!”阿澈慌了一下手里拿出符纸唰一下点燃三眛真火,往时钟的方向丢去。
火很快在这些虫子身上燃起来,一瞬间时钟内部的虫子都被烧尽了。
“你这火挺可以的。”路景行由衷的夸了一句,“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确定虫子都烧成灰尽后,路景行率先走到时钟前伸手摸了摸。他的手往里面伸,已经超过了时钟的厚度。
路景行回头和月月还有阿澈对视,就在他注意力不在自己的手上时。一个冰凉的东西搭上了他的手,并且用力往里面拽。
“我去……”路景行一个踉跄直接撞上时钟,整个头都震了一下。
“路景行你没事吧!”月月和阿澈立马跑了过去,“没撞伤吧?”
“应该没有。”路景行坐正来,把手收了回来发现上面有很重的痕迹。
“这里面似乎还有空间,可要从这里进去可不容易。”阿澈拿着手电照了照,“而且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半身进去也容易出意外。”
“确实。”月月赞同道,然后继续拿着手电到处照。
“等等那是什么?”路景行发现似乎有个人影躺在里面。
可奈何手机上的电筒功能照射的距离有限,和真正的手电比不了。
人影距离很远,他们谁的手机都照不了。
“我来。”月月试着把自己的脸凑近然后量了量位置,她的头能过。
“小心。”阿澈手上已经准备好符纸。
“你才要注意别在我脸上点火了。”月月看了一眼阿澈然后开始慢慢的往洞口靠近,“路景行还有阿澈你们拉着我的一只手,如果发现不对劲立马往回拉。”
“放心吧,没问题。”阿澈应道。
月月一只手拿着手电往里去,然后慢慢的把头往里面探。
老实时钟的洞口不大,就算月月再瘦她也得侧身一点一点的往里面进。
单手拿着手机又要支撑自己确实有些难度。
嘿休——
月月稍微靠近里面一些后发现这里头有一股很恶心的味道,要尸臭吧又不完全是就是有一股说不上来让人不喜欢的味道,而且长年没有阳光照射霉气也特别的重。
月月小心翼翼的拿着手电照了照,确实周围没东西又挪进去一些。她尽可能延长手去照那个身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个影子很有可能就是姚夕。
“是姚夕!”当手电的灯光照到人身上时,月月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惨白嘴角含血一动不动的在但是躺着。
“别紧张,你先看看周围有没有异样。”路景行听见是姚夕后安心许多,整个人也澹定了不少。
至少知道人在哪里,好过一直盲目不知道要上哪儿去找。
“我看看。”
月月往姚夕身上照去,什么也没有。可再往脚边照,是一片的尸虫。
“拉我出去!快!快!”月月的灯光照上它们之后,“快点啊!”
路景行和阿澈听见后两个人立马合力把月月给抱了出来。
“阿澈,符纸!”月月一边盯着前面的东西,一边小心自己的头别给这两个男人给搞断了。
“是!”
阿澈放手让路景行来抱月月,自己则是开始点三昧真火。
“快,给点血!”月月从路景行的手上跳下来冲他喊道。
路景行:“……?”
月月似乎也没打算征求路景行的同意直接拉起他的手,从腰间拔出小匕首直接割破了路景行的手指。
“阿澈占上这个!”
“是!”
月月让阿澈拿符纸占上路景行的血再配合三昧真火一起燃烧,似乎有成千上万的虫子往外虫准备来袭击他们。
“烧他们!”月月一声令下,阿澈直接动手。
“这火不会伤害到姚夕吧?”路景行担忧的问道。
“不会。”月月笃定的回答,“这些虫子非常忌讳你们的血,它们不会特地往姚夕身上爬的。”
由于虫子数量太多,这火烧了好一段时间。
路景行等人也只可以干看着,不能做些什么。
“姚夕看起来怎么样?”路景行问道。
“受伤昏迷不醒,有没有重伤我肉眼分不出。”月月摇摇头,“身上似乎都是轻伤吧。”
“我的天。”阿澈有些慌,“姚小姐应该不会出事吧?”
“你慌什么?这事肯定已经出了。”月月有时候特别不喜欢阿澈忽然的一惊一乍,明明平日的状态特别高冷和澹定。
“不好意思,我只是担心姚小姐的生命安全。”阿澈也觉得自己过于慌张了。
“你们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靠近姚夕?”路景行一直借着火光盯着里面的人,此时似乎有个奇怪像人一样的东西靠近。
“女鬼!”月月手里准备好铜钱立刻往女鬼的方向射去,可被女鬼躲开了。
“你想干什么!”路景行越过那些火光挨着老式时钟里的洞冲里面喊道。
里头的女鬼似乎高举了什么尖锐的东西,整个鬼坐在姚夕身上准备刺她。
“姚夕!”
“姚夕!”
路景行拼命想进去,可男人的头比较大他根本塞不进去。他只有一只手可以伸进去拼命晃动,不管怎么伸都伸不进去。
“姚夕!你醒醒啊,姚夕!”路景行用力敲打老式时钟或许他可以扩大这个入口处。
姚夕——!
路景行近乎绝望以为亲眼要看着姚夕在自己面前被鬼杀害,他双手不停的扒时钟已经被木刺破沾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