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这地方真邪门。”
一辆吉普开到山下,开车的是白警官还有随行的人有路景行,月月,阿澈。
以及死死要跟上来的白镜。
“这地方就是所谓的半妖谷吗?”阿澈下车后就把自己的风衣拉紧了一些,“好阴啊。”
“这里入口死的人多,阴气自然是很重。”月月下车后就捂着鼻子,“孤魂野鬼也极多。”
“路队,这地方真的有画的入口吗?”阿澈问道。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路景行说完,阿澈就径直往前走。
啊——
阿澈刚往前走几步就被奇怪的妖气给弹了出来,白警官也试着一步步去试探然后用手指试着往前搓一搓。
“这地方过不去,有一道隐形墙。”白警官说道。
“这地方除了我,你们谁都进不去。”路景行说完就把事前准备好的背包背好。
一个小时前,某位白大总裁白镜先生忽然说姚夕后备箱的画很可能知道什么。
果然画里有一只画灵和鬼魂,经过月月的“温和审问”后他们只说出感觉妖气很重的问题。
而画灵则说出了关键信息,姚夕在关后备箱时他似乎看见了一个马面人身的东西。
一行人立马出发往半妖谷去,白镜算是多余的。白警官是来操控大局的,月月和阿澈是来预防画外出现事情的。
“注意安全,真的找不到……就别找了。”白警官拽着路景行说道。
“不会的,一定可以找到她。”路景行说完就进入画里了,有别于外头的是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林子。
路景行看见出现是自己面全的三个入口,不管怎么看也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姚夕……”
路景行闭上眼睛努力寻找姚夕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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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姚夕把陈圆圆推出去以后就开始了狂奔的模式,多亏了在关键时刻左边的墙忽然自己开了。
后面跟着无数黑色的小虫子,它们只有单脚可行动却无比的快。
姚夕想过用折扇,可这些小东西数量太多了。
“玄冥……玄冥!”姚夕忽然想到了被叫澹忘的棍子。
“该死的我不会是没带出来吧?”
另一边还在探路的路景行怀里忽然有异动,他把玄冥拿出来以后这玩意就挣脱他的手往外飞。
“姚夕!”
路景行知道玄冥只对姚夕会有反应,也就是说跟着玄冥或许就可以找到姚夕的下落了。
“哎呀!”姚夕跑着跑着忽然地板开了,她就这样掉了进去。
痛死了……
姚夕看着自己被拉伤的手,又流血了。
“嘶,好痛。”姚夕把手上的布解开又重新撕了一片自己的衣摆然后开始包伤口。
姚夕把伤口处理好后,她这才看向周围仔细打量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个感觉是灵力吗?”姚夕发现前方有着好多奇怪的容器。
果然把入画师的灵力吸走的就是容器,年月太长了这些容器已经装不下了。
本来还可以维持很长时间,可因为牛头沉云峥最近捉了很多入画师来导致容器瞬间满了。
姚夕很有可能就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她身上的灵力本来就多容器装不下后直接开始漏了。
“这里的设计太神奇了……”姚夕忍不住感叹了一下那么久以前的入画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姚夕拉开已经外漏的容器,刚一开里头无数的灵力往外冲。
本属于姚夕的灵力一时之间全往她身上注入,直接把她给冲到地上无法动弹。
“啊——!”姚夕一时适应不了那么多灵力输入难受到喊了出来,那在外头熘达的灵力似乎也注意到姚夕是现成的“容器。”
除了姚夕本身的灵力以外的全往她身上冲去,她慢慢的被这些灵力包围整个人悬空了起来。
“呃啊……”
姚夕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要暴开来一样。
“我不会就这样死了吧?”姚夕心里一闪而过这个想法。
砰——
灵力全进入姚夕身体里,她一瞬间虚脱了从空中往下坠。
就在她以为自己可能摔成残废的时候,她落入了一个人的怀抱。
“对不起……我来迟了。”路景行紧紧抱着姚夕,“没事了没事了。”
玄冥棍子此时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随后它散出寒气把整个地方给冻结了起来。
那些有异动的容器瞬间稳下来了。
“我好辛苦……好辛苦!”姚夕死死拽着路景行的衣领,“太多灵力了我喘不过来!”
“没事没事来我帮你。”路景行正准备要替姚夕运气,玄冥棍子突然寒光四射起来
“姚夕!”
玄冥棍子在地上翻滚了好几下,一个人从玄冥棍子里走了出来。
路景行警惕的看着走出来的虚体。
“你是谁?”
“姚夕没事了没事了,我帮你。”丞森把双手歌分别放在姚夕的头和腹部,那些不适配的灵力一瞬间被抽离。
姚夕大口大口喘气,她眼神迷茫整个人都开始恍忽起来。
“丞森?”姚夕迷迷湖湖喊出了丞森的名字,“你到底是谁?”
“不重要了。”丞森微微一笑把手盖在姚夕眼睛上,“我就要消失了。”
“臭小子你要好好照顾她,以后她只有你一个人了。”丞森说完就爆破一瞬间连灰都没有。
走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也没有,彷佛刚才的事情都是虚假的。
“没事了。”路景行把怀里的人抱紧了一些,姚夕身上还有一股寒气似乎在安抚着她体内还没稳定的灵力。
玄冥棍子依旧在冰冻着这一切,姚夕忽然在路景行怀里冒了一层浮光。
“嗯?”路景行皱眉拉起姚夕的衣摆摸了摸,这上面不会是真金吧
路景行肯定不会分这些女孩子家家的针线活,他看到金刺绣的时候只以为单纯是颜色罢了。
可姚夕现在的状态分明就是在吸收财气,这里没有黄金唯一的可能只有姚夕身上的这些金绣了。
路景行回忆了一番姚夕过去的衣服,好像每一套汉服都是金绣的。难怪她总是穿着那么厚的东西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