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纷纷都已脱了困境,回过神来,在佛图澄禅师的眼前,左右两侧排好班次暂定,等佛图澄为此事判个是非!
如果佛图澄却依旧气定神闲,双目紧闭,在那里撵着眼手上的一串佛珠。众人心中已然是急成一团火,摇摆不定,不是他那般气定神仙。
还是志公禅师最先耐不住性子,开口朝佛图澄问道:“这件事儿后面的需要我们几个怎么办?大师您倒是开个金口与我们明说呀,不然让老衲好生焦急呀,眼睁睁看着那群妖孽四处兴风作浪不成?这把我可是做不到啊。”
佛图澄闻言也将双目睁开,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志公禅师问道:“老衲,我也不知该如何,不如志光你为老衲出个注意怎样?”
志公为人大大咧咧。听见佛图澄禅师的话后一拍脑门,认真思索起来,然后双眼一亮,赶忙说道:“依我所见,咱们难得从四海八方聚到一道,合起力量来说,怕是现如今,在世佛门最为强大的了。正所谓降妖除魔乃是我被不能推卸的责任,咱们不妨乘胜追击,一起攻往大乘教老巢,那法庆和尚厉害,有佛图澄大师亲自对付,至于咱们几个,难不成还对付不了那一个区区的法秀和尚吗?”
他说完这个主意之后,又四下张望,见没有一个人同意,心中升起,于是悄悄地碰了碰金池的肩膀,问道:“我提出来的这个主意怎么样?怎么他们都不言语了?”
金池无奈摇头反问道:“一来是我们谁也不知道他们大成教的老巢在哪里,即使有心闯过去也找不着门路啊,二来咱们也不知他们里头还藏着多少高手,今天光是那两人便可以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逃脱,更何况说不定还有更为强大之人呢?”
经过金池这么一讲解,志公和尚也顿时恍然大悟了起来,一拍他那光头然后又捶胸顿足一般,气愤的说道:“那难不成我们就看着那一伙妖孽四处兴风作浪,拆了庙宇杀光我们真和尚不成?无论如何怎地也要有所作为才行啊,不然的话我这心里头可真不痛快!”
“师兄,你着相了!终归那群人是想让我等字乱了阵脚,所以说此次才会前来这么闹上一闹。若是我们真耐不住性子出去找他们,反而落入了他们的圈套当中!”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况且,今日我们也是亲眼所见了,那大乘教创始人法庆的一身功力竟如此通天,在场众人除却活不成大事外,无疑是他敌手。”后半句其实还有一句,即使连佛图澄大师亲自出手,也未必能将他拦下来更何况他们呢!?只不过估计大师面子不曾说出来罢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纷纷对那法庆二人做出评价,讨论出到最后也没有个结果,最后还只能干巴巴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而此时的佛图澄也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袖,然后哈哈一笑朝众人道:“尔等也不必如此这般面临大敌的模样,他此次试探我等一番,我等同样也试探了他一番。相信以后大家心中各自都有了掂量,也不会贸然出手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尔等自行修炼,到了关键时候,自然有一番用武之地。”
几人之道,佛图澄大师素日里来能会前知,此时听到他说无妨便也放下心来,通过这一次,他们也确实打探出了大乘教的实力,且不先说那从佛图澄大师手中掏出去的法庆,就光是与金池交手的法秀和尚也不是善与的,所以说,此时更需要他们好生修炼!
佛图澄又道:“此外有一件便是与我等各自下山寻找真主辅助,以匡龙脉,届时自然这些天魔无法继续猖狂于人世间了!”
按理来说,他们修行人大忌便是不能与人间王朝更迭有所牵连,不过也有特例情况便是如同现如今这般的乱世,妖魔当道,唯有辅左天命之主,才可以匡扶人间。
众人连连答应,唯有金池心中清楚,该逢乱世,定有百年之期限,此时天命统一全国之主,也就是后代隋朝开国之主杨坚只怕还远远未曾降世,届时去找到的也多不过是些霸主就是,而不是此劫统一之真主!
众僧商量之后,便各自告辞离去,打算于人间道寻找世间之真主来此匡扶!
金池则也领着自己的徒弟和众位老友一一作别告辞。
“师傅,咱们去哪里寻找老禅师口中所说的真主啊?”
走在路上的觉慧朝着矜持煞有其事的问了起来,金池听到之后嘿嘿一笑,然后对着自家的傻徒弟说道:“真主自然是潜藏于天下,我们二人也该往天下处去寻他们。若是你家师傅我能够算出真主来的话,早就带着人去寻他们了,又何必容得那大乘教猖狂?咱们两个还是继续做个游方僧,积累些外功为豪,顺道也找一找大师口中可以统一天下之人。”
听到自家师傅如此说,学会也无可奈何,只得又问道:“那咱们总该寻个方向吧?也不能一直像个无头苍蝇一般乱转啊!”
金池听到之后也点头赞同,然后拿出自己的竹杖放到眼前,说道:“我这跟竹杖放到面前,朝着哪里倒下,咱们就朝哪儿走,如何?一切全凭天意!”
说完之后,也顾不得弟子所说,只是把那一根竹杖蓦然间撤了手,那竹杖一下子朝西南方向倒了下去。
金池见状便道:“这天意要让咱们往西南而去,咱们就往西南而去。”
“听说西南去是没有开化之民,但是一些蛮族统治的地方呀。据说还有瘴气,人若闻了便立即就死,在那种地方,哪能找得到什么天子啊?”
金池听到他的话后道:“咱们出家人已四海为家,哪里去不得?更何况未曾开化之名,更当传去我佛之教义,岂不是有更大的功德,又何必缩首畏尾?踟蹰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