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池变向志公禅师问起了当今这大城叫在天下间闹得如何了?
志公禅师叹气说道:“这些年,我遍游天下,倒也见识了一二。在南方有。庐山慧远禅师等人怔住,倒也掀不起什么大波澜,只不过北朝自从昔年北魏武帝灭佛开始,我沙门便已然元气大损,虽则现如今孝文帝又重新佛法,却依旧是难以恢复以前的盛况了!所以说北方大城叫气势汹汹,南方倒是只能在暗地里头发展!”
金池道:“当年我也在白莲社中曾经与会远禅师谈论过这大成教,后来又在无意间与那白莲教的一些妖人对上过,发现他们所用的竟是天魔之术。于是乎,我便在五台山愁龙洞中足足打坐三年,终于在静中得遇文殊菩萨开示。”
志公和尚听见他得到了文殊菩萨的开始,于是乎也打起了精神,急忙问道:“菩萨是怎么说的?”
金池叹气说道:“菩萨曾说,这一劫难乃是因为人间王朝更迭所致,所以导致人道紊乱。天魔也趁此机会下凡,与那大乘教妖人勾搭到一起,想要为祸苍生。等到人道之中有那可统一天下者出现,届时人道恢复天魔,自然无可奈何!”
但是,那志公和尚听到此话之后,便叹气道:“话虽如此,不过依老衲着钱,现如今,无论是那北魏孝武帝还是南陈帝王,都没有那个能力可以统一天下。只怕至少还需有百年之乱啊!而这百年时间大成交与那些天魔,只怕又有机会可以为祸了!”
金池听到此话之后,虽也感到无奈,不过依旧说道:“我等尽人事而听天命罢了,只可惜我连自己都渡不了,又怎能度得了众生啊。”
两人又谈论了一番,而后约定一起上路前往庐山。
就在三人路过一座苦竹山的时候,忽然,只见十几道光芒纷纷落在金池等人周围,化作一个个穿的生不生到不到的妖人装扮。
其中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道袍,头上却戴着金箍的妖人,上前也不说二话便动起手来,抬手,阳处便前,一道道的云烟瘴气向着金池几人飞射而来,是公和尚把自己的一个金钵盂一兆,那些烟雾顿时如同是缩龙入水一般,不过片刻,便已然被吸了个干干净净。
这几个妖人纷纷开始施展手段,一下子只见五颜六色的。光芒朝着金池与志公三人飞扬而来,志公和尚又将自己的一根禅杖往上一扔,腾空化作一只青龙,活灵活现飞扬于四处,将一干妖人所施展的法宝、妖术通通都破解开来。
金池则踏前一步,施展了个金刚狮子吼的手段,声振十方地动山摇,几个妖人纷纷都被佛音所正晕倒在地上,他又眼疾手快,施展大擒拿,抓住了那为首的妖人!
朝他问道:“如实招来,为何于此处埋伏老僧几人?”
那妖人自是不敌,只能如实交待说道:“不是我等有意于其为大师为难,只不过是因为前几日大成教遍布消息,说是斩杀一切前往庐山方向的和尚。无论年纪大小,无论法力高深,只要是个和尚,就不能放过于他!”
金池闻言,面色紧锁道:“没想到大成教竟然搞这样的下作手段!不过若是想凭借这一群的宵小之辈便想成事,只怕是妄想罢了!怕,就是怕他们还留有后手。”
果然说曹操,曹操到。忽然,只见天空之上又飞下来了一道身影,朝着四周昏迷的众妖人叹气般自言自语道:“果然,这群蝼蚁没什么用处,幸亏种下法咒。得知生死,要不然又怎能追踪到这里?”
说完这句话后,又望向金池几人说道:“你们这两个和尚倒是好本事。也罢,便让本尊者来会会你们吧。”
只见他在空中大手一挥,背后展现出数十道如柱子般粗细的黑烟。每个黑烟里头都有几个不一样的魔头,纷纷的扑向金池几人!
金池见状大喊道:“这是诸天秘魔法,是召唤诛天魔前来帮助自己的一种邪法!这些天魔都是无影无形,本无实质,但却偏偏又能扰乱人为修行,一个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便是被天魔所伤!着实难缠,师兄还望当心。”
志公和尚闻言,已然对上了两头神魔,只见有一头长着十八只手臂,浑身乌气,又有四双如铜铃般的眼睛,又有一只神魔,长着一条巨尾,却没有双脚,而且长着血口獠牙,但是另外几个面部器官却没有。
志公和尚手拿禅杖与那起两个天魔斗在一起,而后又将禅杖上所挂着的一把剪刀给剪了出来,化作两条蛟龙一般缠住其中一个天魔,发出金光,死死绞杀。
又看见有一个身高九尺,没有四肢,但却长着一个极大的脑袋的天魔化作一道残影,便要冲向那觉慧,金池忙记起了自己的七级浮屠塔,将觉慧和尚给罩在里头。
只见那塔上面大放金光,把那天魔直接给震开,金池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专心对付自己所面对的几个天魔!
他所面对着的两个天魔长得也是一言难尽,其中一个阔别方脸、满头枯藁的绿发,又长着一双绿豆般大小的眼睛,一个蒜薹鼻子,另一个则是如同十二三岁少年一般,面色蜡黄,脸带笑容,几颗牙齿分别外露。
那少年天魔率先发难发声,大哭大闹,宛若娇嗔状态,明明是一可怕天魔,却装作如同是五六岁的智儿一般模样,嘴里还不停叫喊发出一道道刺耳的声音。
即使金池心中也生出不耐烦之意,毫不客气,直接抽取自己的主杖,狠狠的化作几道残影,抽打在那天魔的脸上,不过片刻,那天魔的一个脑袋便被金池给打落下来。
然而还有似小强一般只剩个躯体还爬上前来,金池不耐烦,直接喷出一道神火,将他身躯也染成灰尽。而在一旁的天魔看见自己伙伴被金池给烧灭,于是乎也上前来想要发难。
金池一个扬手将秦王照骨镜给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