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他病重的时候回来了!
他这也起不了,话也说不利索了,却也恨不得立马让人赶出去!
“父亲!”白缘君一进门就愤愤难平的质问他父亲,道:“那件事是你做的吗?木屋被人烧了!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是不是你派人去做的!?”
“哦。原来你不是因为我病重来看我的,原是质问我来的?”白老爷嗓音低沉了,夹杂不可窥见的失落。
刀子嘴的戳白缘君心,漠道:“是,是我让人去做的,我让人毁了那地方!你能把我怎么样?”
白缘君深眉的浓重神色,他极其压抑闷气,可眼神说明了他的愤怒。
“你有什么权力这么做?!那是我母亲就留给我的东西!你没有……”白缘君蓦地一愣,父亲方才是不是说病重了?
他端量他在床上,周围有侍女伺候端药刚喝完了,母亲莫夫人也在,还有尚盈盈。
他倒是没看下去了,淡淡只问:“你病了?”
白老爷轻哼:“被你气的!满意了么?你还好意思回来,回来我一看到我就恨不得打死你,你给我滚!走的远远的,我死了也不要你送终!”
“老爷!说什么话呢。”莫夫人看看白缘君清瘦了都,“咱们君儿不是都回来了么,有事好好说说,别动不动就生气嘛老爷。还有芙儿,您看看芙儿多乖巧,快来,见过你父亲。”
“嗯!”她乖乖行礼跪地:“芙蕖和哥哥……不是,是和夫君刚成亲不久的,没有及时拜见公公,还请公公恕罪。”她又赔礼道:“娘,对不起,我不懂事让你们伤心了,以后我会听话的,不再惹你们不高兴了。”
莫夫人为他们高兴的不得了,忙虚扶说:“说什么傻话,快起来,起来吧!你们回来就好了,这下这白府又要热闹起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伤心。呵呵……”
她笑意浓烈还挑眉高傲的朝尚盈盈示威,问:“对么盈盈,你也是很希望大家这样和睦是么。”
“我……是的,夫人说的是,大公子回来了,好,都好。”尚盈盈本来就没有想到他们会来,其实这么久过去了她早就心如止水了,只想有个容身之地。
可‘盛夏’和白缘君的出现,让她猝不及防!
然而白老爷之前的意思是让白相思娶了她,她就要认命了,感觉像个货品一样推来推去。
可为什么,他回来了!
女人的嫉妒心一旦起了是很恐怖的。
她禁不住拧紧了手帕,但这一切被白老爷看到的一清二楚了。
“不许起来!”白老爷的一句话,证明了他站在角度并不是‘盛夏。’
不许起来?
这话……‘盛夏’耳熟能详。
她母后经常罚她跪三天三夜,最长的一次是整整十天!
“父亲!”白缘君皱眉了,心疼不已,“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们?”
“我说老爷,过去的事情不提了罢。他们都在一起您还较什么真呢,起来吧,你父亲开玩笑的。”莫夫人缓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