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那东西这回怎么不见了,这会我们是否安全”墩子好奇的问道?
难道是错觉,可是那种感觉太真实了。我对墩子轻声说道“墩子最好别他娘放松警惕,这里肯定有问题。”
我再身上的口袋里翻找着,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经过我一番翻找后,衣服的内侧口袋里还有一个打火机,这简直是冬天里的一个暖炉,夏天里的一块冰棒啊。
随着手中的打火机点燃,墓室里一下就亮了起来。由于光源有限,我们只能看到眼前不足一米的距离,我与墩子试探性的往前走去,没走几步一个灯台树立在我们面前,我走向前去点燃了灯台整个墓室被这一个灯台照的通亮,不足二十平米的墓室里除了中间一个两米长的石棺,和一些简单的陪葬物外再无他物。
我与墩子紧握着手中的枪,搓手搓脚的走到石棺前,可让然匪夷所思的是,石棺里空无一物,我与墩子面面相望,一脸疑惑的看着对方。
“这他娘的什么情况,棺材里的死尸呢?”墩子疑惑的问道。
我没回应它,地上厚厚的灰尘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我们每走一步在地上都会留下清晰的脚印,地上乱起八糟的脚印有墩子的,有我的我的,我俩穿的劳动布汽车外带底子的布鞋,所以脚印很好辨认,可是在我们的脚印中还夹杂着一双应该类似运动鞋的脚印,难道这里除了墩子与我还有第三个人,看脚印也是新的,难道有人跟踪我们一起进来了?
这样的判断也不对啊?我与墩子一路上可以说是九死一生,难道还真有人尾随我们身后躲开了那些僵尸,这点根本不可能,我的思绪有些乱。
刚才的黑暗中很明显除了墩子与我还有第三个“人”那个声音分明不是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而地上的运动鞋脚印?我真实无法解释,这墓明显是个古墓,墓中的尸体不翼而飞,而地上出现了运动鞋脚印。
这些线索加一起唯一的结论就是,墓室里德尸体,尸变了!而且这个尸体穿的是运动鞋
我越想越觉得扯淡,这他娘的是什么逻辑,难道古代他娘的还有人穿橡胶底的运动鞋。
“快来看强子!这是什么”墩子的喊叫打乱我的思绪。
原来地上又多了一个脚印,这是个没有穿鞋子的脚印,只是这个脚印大的有点稀奇,如果给他要穿双鞋的话,我估计50的都有点小。
“巨人?”墩子又不搭调道
看样子真有人尾随我们其后进了这座古墓,或者人家比我进的更早。凭着地上脚印的走向来看刚才黑暗的墓室中肯定有一场恶斗。
放眼打量墓室四周,通往墓室的有两条墓道,其中一条是我与墩子进来时走的,另一条不知通向何处,大脚印的方向是进了另一条墓道。看样子是追随我们那位不知名的“同行”去了。
我与墩子做了一番商量,来时的路这时肯定是走不通了,此处又没有别的出路,看样子只能硬着头皮走另一条路了,就算他娘的命不好碰到了大粽子,再有光的情况下,我们也不一定他娘的怕它,更何况还有位神秘的仁兄呢,此时也不是墨迹的时候,我与墩子以最快的速度给*里压满子弹,挑着油灯,便向那条未知的墓道走去。
“敖~~~~” 这刚进墓道几步,一声怪叫就将我们雄赳赳气昂扬的精神,打掉了三分之二,我发誓这是我听到过最难听的声音,犹如猫思春,犹如狗被咬掉蛋,总之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我俩脚下像是灌了铅般的,明显沉重了很多,叫声越来越近,夹杂着像是某种金属与石壁击打发出的声音,看样子前方的仁兄正在水深活人之中。
我对墩子鼓舞道“ 这他娘的头掉了碗大个疤,咱俩堂堂七尺男儿,岂能给这还没见到的小小粽子吓到,咱们前方的“同志”此时正在水生火热中,咱俩却在这脚软,心颤,干咱这行的同志可是越来越少了,别他娘的绝种了。”
墩子听我这么一说脑子一热,举起枪就向前方扑去,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这他娘整个一个二百五脱身,油灯还在我手中,我又不能跑,一炮灯一灭就又他娘的扯淡了,就算要当车前卒,咱最起码也要换个马回来呀,你这样冲上去,别马没吃掉,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没等我喊出声,墩子那二货早以离开了我的视线,我脚下加速,希望能赶上,多少帮上点忙。由于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油灯左右摇摆,随时看样都能灭掉,我将枪挂在腰上,一手托着油灯一手挡在油灯前方,向前小跑着。
“叭 叭 叭 ” 枪声! 我第一反应,不好!墩子与粽子接火了? 我将油灯赶紧放在地上,掏出枪就向前方跑去,此刻灯虽然重要,但是这他娘要是墩子挂了,我是打着油灯去给他收尸呢,还是去参观粽子那满脸爬蛆的脸呢。可我没跑几步就发现不对劲,对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越来越近看样子前方有危险,墩子往回跑来。
“快跑,快跑,快跑啊!” 墩子的声音几乎可以用破音形容,凭这种声音可以看出这小子几乎破了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身就向墓室跑去,墩子紧跟着身后,在墩子身后应该还有一个人,也在拼了命的跑着。
“ 敖~~~敖~~~” 身后的粽子发出能让人耳膜破裂的声音,看样子这家伙已经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