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沉思了一会后才开口道“对了,猫我确实没见到,但我听到过猫叫。”
“在哪里听到的,快点告诉我们。”一想到可能会从店老板这得到点线索我顿时就着急了起来。
店老板回忆道“昨天下午,也就是你们刚住进来没多久,就有一个人也住了进来,跟我办理住房手续时我突然听到了一声猫叫,要知道这年头,人吃饭都成问题,还有谁会去养那些赔钱货,我当时就有些好奇便问道“老板,这怎么还有雅兴养这些赔钱货呢。”
那人说着就从口袋掏出两张十块钱丢给我,这二十块钱是房租外多余给的,我一看人家出手大方,一定是什么大老板,一般大老板做事都不喜欢别人多打听,因此我也就没多问,至于你们说的猫,我可是真没见到,怎么这猫是啥值钱品种吗?”
“别他娘的瞎打听,赶紧告诉我那个带猫的人在哪个房间住。”墩子急火火的向老板问道。
老板挠了挠头,一脸委屈道“不打听就不打听么,别上火么,那老板今天早上天没亮就离开这里了。”
“他张什么样子你记得吗?”我追问道。
老板想了想都回答道“相貌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一看就是个好人,年龄约莫也就五六十岁。对了!我记得他留着个光头。”
店老板的叙述相当的模糊,这会天气慢慢转热大街道上随便抓一把就能抓出十几个光头,这样的线索几乎等于没线索,无奈我们只能结账走人,临走之际我特意给店老板多给了五十块钱,并告诉他如果看到那个光头老板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居住的地址我会随后让墩子给他带来。
杜菲一路上总是吞吞吐吐好像有话想要对我说,但大街上人来人往,她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等我找到一个环境还差不多的宾馆住下来后,一进门杜菲就向我开口道。“强子,昨夜被鬼盅袭击之事肯定有蹊跷。”
其实不用她说,我心里早就有所怀疑,为什么住在哪个旅社的人那么多,遇到鬼盅的只有我们,难道其他人之前上厕所就没遇到吗?这事本来就有一定的疑点。
“怎么你说。”我想先听听杜菲的想法。
“‘盅’这个东西,一般是用来惑人,害人,之用,这事本来就是损阴德的事,因此要学养盅必须先学会驯盅,就像养狗的人不驯化好自己的狗,够出门就随便咬人这样岂不给自己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因此盅‘袭’击谁,其实是养盅人事先驯化过的,比如养盅人先将所要袭击目标的气味、或者相貌,等等一些东西,事先让盅熟悉,然后再放盅出来去袭击这个人。”杜菲话之说了一半,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所说这些话的意思,无非是想告诉我,有人在暗处想要加害我们,其最可疑的人不必说肯定就是那个光头老板,此时我顿时产生疑惑,在我印象中我并没有与人结下非要取我性命的仇恨,再说养盅起源于苗疆地区,那里我也只是去过一两次,但是并没跟那里的发生过什么过节。我越想越是想不明白,究竟是谁想要加害于我。
“丫的,背地下黑手的算什么男人,我最看不起这样的人,有能耐明刀明枪的跟哥们干。”墩子这种性格最讨厌背地里暗算人的小人。
“好了你也别在这发牢骚了,赶紧先去告诉那个店老板我的住处,万一他再次看到那个神秘光头,也好尽快的通知我们。”打发走墩子后,我躺在床上开始思考着这些天所发生的这些怪事。
“商阳,你觉得最近发现这么多怪异的事,它们直接有所联系吗?”我老感觉最近所发生的这些事有些太蹊跷,为什么这么多怪事都要在这几天接二连三的发生,简直不给我们一点喘息的机会。
商阳沉思了一会,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商阳是个心智紧密,头脑清楚的人,此时他也犯了难。
如果非要将这些事强加在恶魔之眼身上的话,也不是说不过去,因为恶魔之眼本身就是一个神秘的邪物,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一切跟恶魔之眼没有多大关系。
爷爷临死之前身上也有恶魔之眼的图案,不知道他是否也遇到过与我们一样的这些怪事,爷爷的死究竟是不是恶魔之眼所谓,我开始有所怀疑。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后,墩子气喘吁吁的走进了屋里,我当时就有些奇怪,这里距离那个旅社并不是多远,而且我们住在一楼,墩子也不需要爬楼梯,这家伙怎么喘成这样。
“怎么了,你喘成这样是怎么回事。”传个话也不是什么着急事,墩子不至于来回狂奔吧。
“没怎么啊,我也不知道为啥就觉得好像呼吸很不顺畅。”墩子喘着气回答道。
这刚才出门时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功夫就成了这样,胖人稍微一运动确实会出现气短现象,可墩子的表现也有些太夸张了。
“墩子,你该不是有啥病吧。”在我印象中墩子好像并没哮喘之类的呼吸疾病,可此时他的表现明显是呼吸道上有问题。
“墩子,你过来我帮你先把把脉。”杜菲招呼着墩子坐在床边,墩子挽起袖子后,杜菲二指放于墩子脉搏之上,闭住呼吸细心的为墩子把了把脉。
过了一会杜菲一脸疑惑道“脉搏很正常啊,除了有些肝火过旺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病状啊。”
墩子肝火旺,跟他的脾气有关,这样火爆的脾气肝火要不旺才是怪事呢,我对中医多少还是懂点的,肝火旺与呼吸不顺畅根本就扯不上关系,此时我心里开始坎坷不安,这会不会是恶魔之眼在作怪啊,我们背上的恶魔之眼越来越清楚,越来越逼真,如果不留意的话有时真会误认为是背上多张了一个眼睛。
胡师傅曾说过,爷爷临终前,恶魔之眼就是就几乎变成一个张在他背部的眼睛,如今我们会不会也遇到这样的情况。
“不对,墩子你的脖子....”杜菲突然指着墩子的脖子位置叫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