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后墩子站在门外浑身湿漉漉的道“敲了这么长,怎么才开门啊?” 我没吭声就转身向房走去,墩子一把揪住我的胳膊问道“ 强子你脖子怎么拉?屋里来强盗了?” 关上门后,我把他走后屋里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向他叙述一遍,墩子听了后也倒了吸了一口凉气。墩子说“要么咱换个地方住吧,这里不会有啥不干净的东西吧。”我总觉得女鬼好像跟这个房间根本没有联系,而二狗之死肯定与这女鬼有联系。
我与墩子又换了家宾馆,但是自从那天宾馆遇到女鬼索命之后,不管住到那,夜晚梦里总是梦到那个披头上散发,长吐舌头的女鬼,伸长胳膊掐住我脖子。
我又再次被同样的梦所吓醒,坐了起来。 墩子似睡非睡问道“怎么又梦到那女鬼了,看来这女鬼是看上你了。”我用脚狠狠踹了下睡在我旁边的墩子。墩子揉着屁股道“你他娘,踢疼我了,开不起玩笑么。”我现在那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哎!谈了口气说“墩子,你说这二狗会不会也是被这女鬼给害了的?要么为什么从他死后那女鬼就对我纠缠不清呢,之前我也没有这种遭遇啊。”墩子揉了揉眼睛说“或许吧,总之我老觉得二狗这么一个农村人,身上带件古董跑到洛阳来,搞不好也是个盗墓贼呢。” 古董!我突然好想闪过一丝线索,连忙招呼墩子把那个酒壶拿出来。墩子打开布包后,表情相当难看,嘴长的都能塞进一个鸡蛋。我穿上拖鞋便过去一看究竟“你他娘的见鬼了是不。”可我刚到墩子身边我也被吓的倒吸一口凉气,抱着酒壶的布上全是鲜红的鲜血。这哪里来的鲜血啊?我真不知道怎么来解释眼前这所看的。我拿起酒壶发现酒壶上裂了一道小缝,缝隙里不停的往外渗出鲜红的鲜血,打开酒壶盖子一看,里面空空无物啊?这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墩子懵懵的说道“强子,这酒壶有古怪啊.” 我心说:这他娘还用你给我说啊,谁家酒壶还会流血啊。突然房间的电话猛然一响,我吓得差点把酒壶丢掉。墩子也被这电话声惊得猛然一颤,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道“这他娘的谁啊,有病呢是不,这大晚上大个球电话。”说着向放电话的桌子走去。
挂了电话后墩子告诉我,王可爱的爷爷王思成,在刚才十二点十分离世了。我心想王可爱这会肯定很伤心,很需要有个人来安慰她。用布包好酒壶后放入行李包里,我跟墩子赶紧打车赶往医院。
到了医院王爷爷已经被推入了太平间里。王可爱看见我一把扑入我的怀里哭得像个泪人,此刻的我除了给几句安慰话,和这个并不值钱的怀抱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抚平她失去亲人的痛苦,等王可爱心情稍微缓和后,我与墩子便送他回了家。两日后我与墩子参加完王爷爷的葬礼,便悄悄的返回西安,之所以不告诉王可爱,是因为王爷爷虽然葬礼已经办完,但她还要有很多后事需要处理,我不想打扰到她。再说我还些事情要去处理,便不高而别。
回到西安后我把酒壶上的血迹处理干净,找了很多对文物方面颇有研究的专家,问了很多人都没人能给出酒壶的确切年代,有说汉代的,又说晋朝的,众说纷纭,此壶也就放在了我的柜子里。
同样的噩梦,再回到西安的半个月里夜夜把我惊醒。处于无奈的我,先后去过很多家医院,可医院给出的结论无非就几点,要么说我是什么由于长期休息不好引起的内分泌失调,再要么就是说我肾虚,我心想我一个黄花大闺男,说我肾虚不是给我带黑帽子呢么。医院我认为也没什么更好解释,所以也就没在去过。
一日清早吃过早饭后,街道上闲转。偶遇一算命先生,病急乱投医的我便上前询问。算命先生说我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缠身,还好我身上有辟邪之物,要么早一命呜呼。我想多问几句,可算命先生说什么也不愿再多说,任凭我愿意出再多的钱,先生也不愿多说,先生临走之时塞给我一纸条,说声等他走远后才能打开。先生走我我焦急的将纸条打开,这才发现纸条上只是很简单的写了七个大字,“解铃还须系铃人。”
回到了家墩子还没起床,我一个人坐在客厅反复的琢磨着,这七个字的意思。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了!二狗!是二狗!
我赶紧跑进内卧室里,拉起正在熟睡的墩子,墩子揉着眼睛满头雾水的问道“强子,是你电击了?还是雷打了?这么兴奋还是中了大奖了?”我赶紧扶起根本不愿意起床的墩子说“我好像有点线索了。”
“什么线索”墩子问道
“就是那个女鬼啊,你帮我分析分析有到底里吗”我对着墩子说道。
墩子闭着双眼摇头晃脑的说“你说我听着呢。”
我狠狠的摇晃了他几下,先把早上遇到先生一事告诉了墩子。墩子揉着眼睛说“就这七个字?等于没说,搞不好人家是为了快点摆脱你啊,要不为什么非要等她走还才让你打开纸条?”
仔细想想墩子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这句话完全可以当面告诉我为什么分要写在纸上呢,先不管这么多反正这几个子对我来说还是又启发的,我便对墩子说道“墩子你仔细想想,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做噩梦的?”
墩子不解的开着我说道“那夜遇到女鬼之后?”
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对!没错就是从那时开始的,我们来做个大胆的猜想,二狗之死如果是我见到的女鬼所为,那么我跟二狗之间必然有所共同点,我翻来想起除了那个诡异的酒壶之外再无其他了。”
墩子打断了我的话“碰过酒壶的不是你已个啊,我也碰过啊?为什么女鬼只单单找你啊?”
我挥了挥手示意墩子别打岔耐心听我说完“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女鬼出现之时你并不在房间里啊,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用木之神符伤到了她,所以她记恨与我,但她又怕我身上的神符不敢与我正面冲突,所以便夜夜睡梦之中纠缠与我。”
墩子似乎赞同我的想法便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
我们两人居然默契的异口同声出“老虎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