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重重一摔,嘴角顿时感觉道一甜,鲜血顺着嘴角便流了出来,T则左右闪躲着金将军的一剑又一剑,看着头顶上方通向生命之门如此近在咫尺,可是我们却无能力逃的出去。
T虽说伸手灵敏,可对着金将军的左右乱劈吃亏是迟早的事,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可这个已经死了千年之久,浑身全副武装的粽子根本不会懂得疲惫究竟是何意思。
我心里知道,这次我们可能是得栽在这了,微微颤抖的手握着左右不停晃动的驳壳枪,对着金将军做着毫无意义的攻击。
直到枪膛内最后一颗弹壳退出,对于生存我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T与金将军搏斗之际,由于为了躲闪金将军的一剑横劈,侧身之时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金将军趁机高举大金剑,就向倒地地上的T重重劈了下去。
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离地扑去,对着正要握剑劈下去的金将军狠狠的撞了过去,虽说并被将其撞倒,可是这一撞击导致它手中的大剑劈偏,也算是救了T的性命。
我着一撞,胸口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整个人被弹的后退了两三米远,脚下软便坐躺下在了地上,金将军被我这一撞,放弃了对T的攻击,矛头顿时就指向了我。
高举这大剑的金将军,向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一步一步的逼来,T则在其身后,一刀一刀的做着毫无任何意义的攻击。
我坐在地上双脚蹬踏着地面,极为恐慌的向后挪动着,面对死亡我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正在我对能活下去,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之际,突然一个人影从头顶的盗洞之上飞身跃而下,颇有一副天降神兵之驾驶。
“让开!”王可爱的大叫声使我猛然一惊。
“快跑啊,你下来是找死啊。”我冲着从天而降的王可爱大叫道。
“接着T队长。”王可爱对着T招呼道,只见从她手中向T抛向一根类似草绳的东西,两人一人拽着一头。
“捆住它!”王可爱对着T大喊道,说着两人从两边拽着草绳就向金将军冲了过来。
我一看,这俩人该不是疯了吧,要说王可爱没脑子,T可是见识了这个金将军的威力,此时居然想天真用的用草绳来制服这个刀枪不入的金将军,这简直就是痴人做梦呢。
看此情况我急的额头豆大汗珠不停的落下。“快跑啊你俩,不要命了!”
金将军挥舞着大金剑,说话间就要朝我的脑袋劈砍过来,我迅速爬在地上,金将军一剑落空,挥着金剑,就要对我做出第二次进攻。
此时王可爱的与T已经冲了上来,俩人拽着草绳两端,绕着金将军周围快速的转了起来,说也奇怪,原本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草绳,困在了金将军身上居然这么结实。
绕了几圈后,T突然侧身一脚踹向金将军腿部,下盘受到攻击的金将军,身体失去平衡顿时重重倒地,地面面上荡起一阵灰尘。
王可爱拽着草绳一头,对着金将军的胳膊就胡乱的缠绕了起来,在我看来,这金将军只要稍微一发力,草绳定会被挣成几截。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草绳缠住金将军的胳膊后,任凭地上的金将军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看的我有些脑门蒙。
“强子哥,还发什么楞呢,还不闪人。”听到王可爱的大喊声,我这才回过神来。
T先将王可爱高高抱起来,拖向盗洞口,等王可爱上去之后,从洞口丢下一根绳子,T搀扶着我站在洞口下方,让我赶快抓着绳子上去,我却不由得看向躺在地上不断挣扎的金将军,对于捆住它的草绳我打心眼就不相信。
“别看了,强子哥!捆尸绳困不住它多长时间的,你赶紧爬上来。”王可爱爬在盗洞口向下大喊道。
捆尸绳,我倒多少知道一点,只是自己从未亲眼见过,据书中记载,这种绳子是用一种奇怪的植物茎部扎制而成,这种植物生长于非常高的山顶之上,极为抗汗,中医里称之为植物中阳刚之鼻祖,生性也非常奇特,夜晚或者阴雨天根本找不到它,只有晴天暴日之下,它才会从地面上的小洞里钻出来,外表有些像爬山虎的样子,人们常称之为,仙蛇草,据民间流传,但凡张有仙蛇草的大山之上,肯定能看到神仙的踪迹,再我看来只是些民间流言罢了。
“快点啊,赶紧的,时间来不及了。”王可爱不停的催促着我。
我抓着绳子,慢慢的向上攀爬着,王可爱也一边咬着牙使劲的向上拽着绳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总算爬出的象征着生命之门的盗洞口。
我爬上来后迅速将绳子再次放了下去,手电光照着倒地被捆住的金将军,随时观察着他的变化,T刚要抓住我们放下去绳子,金将军身上就有了异常反应,原本捆绑住它的捆尸绳,此时不断的冒出白烟,金将军也变得非常狂躁起来,眼看着就快要将捆尸绳挣断。
“不好,捆尸绳马上就要被它挣脱,杜菲说的没错这家伙阴气重的有些可怕。”王可爱一脸紧张道。
话音刚落,下方的墓室中捆住金将军的捆尸绳发出“砰!”的一声,绳子被金将军挣开断成了几截,金将军猛然纵身站起,手握大剑就向悬挂在半空中的T劈开过来。
“拉!”见此危机情况,我忍着腿部疼痛的脚上,紧拽着手中的绳子,后仰式猛的超后拉去,王可爱也应声与我一起发力,T被拉起的同时,金将军手中的大金剑几乎是贴着T的脚底板划过,拉出T后我们几人都惊出一身冷汗,如果再慢上半拍,T此时肯定不能站在这里与我们说话。
趴在盗洞口,借着手电光,我向墓室里望去,此时金将军异常的愤怒,握着大金剑在空中疯狂的挥舞着,此时它已丝毫伤不到盗洞上方的我们,我们也就像观看耍猴般的欣赏着他这般费力的表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