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许彦笙流连花丛多年的经验,以为这是女孩吃醋的信号,非但没生气,反而笑着解释道:"我身边的女人是多,但那些主动找上门来的我不稀罕,就像刚才那个,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赶她走,让你留下,因为你跟她们不一样,我喜欢你。"
晋若溪看着他老****的丑恶嘴脸,只觉得恶心作呕,他不断朝她挪动的脚步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她跟着退了几步后,突然转身,准备逃离。
可刚迈出两步,整个人却被他从身后拽住,晋若溪回身,双手拼命挥舞,朝他脸上乱抓乱挠。
许彦笙吃痛,伸手摸了下脸上疼痛的地方,有黏黏的血液渗出,登时恼羞成怒。
下一瞬,一把拎起她就往沙发上扔,然后猛扑上去:"你敢打我?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有多会装,有多刚烈,我就不信搞不定你!"
先前不管许彦笙有多无耻,最起码还维持着基本的风度,他的突然变脸,让晋若溪惊恐万状。
残暴的男人她不是没见过,只是那样的噩梦还未完全结束,新的噩梦就要开始,此时此刻,除了惊骇,她更多是感觉悲凉凄惨。
她觉得没有人比她更倒霉了,一桩桩的糟心事,一次次的惊险,人生要不要再残酷些!
"你放开我!混蛋!"晋若溪抵死反抗,"来人...救命..."
"你喊啊,使劲喊,这可是我的休息室,你跑来这里,还在这喊救命,你喊给谁听?"许彦笙终于露出本性,犹如披着人皮的鬼怪突然撕掉面具,终于露出了丑恶原形。
乱挥乱舞中,晋若溪似乎摸到了茶几边上的一个什么东西,像是烟灰缸,想都没想,拿起来就砸向他的头。
许彦笙吃痛,愣了一瞬,随后换来的是他更加疯狂的举动,很显然,刚才那一下力道太轻,没能击中他的要害,烟灰缸也被他夺走,扔在了地上。
"小贱、人,你敢砸我?今天这疼我不会白受,我会把这疼双倍还给你!"许彦笙恼怒到了极点,面目狰狞,腾出一只手,朝她的脸上扇去。
巴掌落下,晋若溪却没感觉到应有的疼痛,而许彦笙的身体明显一颤,表情也古怪至极,倏然睁大的眼睛里有明显的震惊和恐惧,触碰到她脸上的手也随之缩成了拳头,如临大敌般。
须臾间,晋若溪看见从他头顶漫出的血流,很快覆盖住了脸,那样子委实吓坏了她,甚至忘记了趁势脱逃。
突然,压在身上的男人被提拎了起来,接着听见扑的一声,那是许彦笙被丢在地上的声音。
晋若溪还处在愣怔中,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她的视线里出现了那张俊朗又熟悉的脸时,她以为是自己又一次出现了幻觉,使劲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怎么了?头不舒服吗?"熟悉的语调,好听的声音,含着明显的关切。
晋若溪如梦初醒,眼睛陡然放亮,心尖颤动间,她的嘴唇也跟着颤抖起来:"原来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