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上网搜了下有关许彦笙的报道,那人在圈里是有些名气和能力,但生活作风烂得很,风评极差!"舒雨微说着,点开了刚才看过的网页,"你看这则报道,说他离过两次婚,现在的老婆比他小十几岁,最喜欢老牛吃嫩草,堪称情场高手..."
"我早就感觉出来了。"晋若溪讷讷地说。
"那你就离他远点,千万别被他诱惑了。"
"可是我家里..."
"不就是欠了钱嘛!让你爸和梅姨跟人家说说好话,再多宽限几天,等周梓乾或者秦教授回来你不就有救了?"晋若溪没跟她说父亲****的事,舒雨微自然不知道她家里的真实境况。
当真是等不得。
...
第二场走秀仍然是在晚上。
这样的时间安排很适合晋若溪,正好不耽误她白天去凯天上班。
走秀结束,晋若溪换好衣服,准备回学校。
刚从更衣室出来,差点撞上要进门的金琳。
晋若溪歉意地笑笑,就准备错身离开。
金琳突然说:"正好我来找你。"
"有什么事吗琳姐?"
"许总在休息室等你,让你过去一趟。"
晋若溪太清楚许彦笙找她所谓何事了,经过舒雨微的劝说和自己颠过来倒过去的权衡,她终于下定了决心,沉吟一瞬,说:"哦,时间太晚了,我想先回去了。"
金琳眼含责备:"小姑娘,让领导空等恐怕不合适吧?"
"后天的走秀我会提前到,到时候再去找他。"后天的走秀是在下午,白天去找他会比较有安全感一些,抑或是,这只是她延迟见他的一个理由。
不待金琳再说什么,晋若溪低着头就走。
望着她类似逃跑的背影,金琳无奈地摇摇头。
...
翌日上午,晋若溪正在帮林悦整理一份文件,手机突然响了。
看见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心脏骤然收紧。
她匆匆出了办公室,来到走廊上才接听了电话。
"梅姨,是不是新局长那边...?"一开口,晋若溪的声音是颤抖的,心跳惶惑。
"小溪,局领导开会研究过了,今天就会到法院起诉你爸..."梅凤的声音异常沉重,有明显的艰涩沙哑。
本就被揪紧的心脏像是被猛地砍了一刀,钝痛传来,泪雾霎时弥漫了眼眶:"我爸是老员工了,局领导就不能看在这些年的苦劳上再宽限几天吗?"
嘴上虽有怨言,可她心里很清楚局领导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们只是在秉公办事。
"我求过了,没用的,小溪,是我对不起你爸,你骂我吧..."梅凤说着说着也带出了哭腔,愧疚很明显。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她越是这么说,晋若溪心里的怨气越重,"我爸身体那么不好,哪经得起那样的折腾,我一会儿就回去。"
想到父亲拖着羸弱多病的身体在牢狱里无助绝望的样子,心口的疼痛折磨得她几乎窒息。
"你回来也帮不上任何忙,眼下,只能把钱尽快还上,说不定法院还能从轻处罚。"梅凤说的是实情,就算她回去也是无济于事,顶多是看着父亲伤心绝望的样子,自己更加焦急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