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川猛一抬手,甩掉她:"你当然不会计较,但我计较,我嫌你脏,嫌你下、贱!"
他用的力不小,谭诗菡一时没站稳脚跟,朝旁边趔趄了几下,险些跌倒,稳住脚跟后,白皙的脸上聚集起了不甘和嫉妒:"她就比我干净,比我高贵了?不过是一个小县城里来的穷丫头而已,除了跟我有一点像之外,她哪一点能比过我?"
秦羿川被她的话激怒:"在我眼里,她哪都比你强,比你干净,比***自尊,骨子里比你高贵得多,她不会像你一样为了攀龙附凤出卖自己,她更不会为了达到目的随随便便的去爬男人的床,你跟她,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羿川,你这么在乎我的清白,说明你还是爱我的。"他明显鄙视的言语让谭诗菡脸色乍青咋白,很是难堪,行动上却是没有知难而退,像是打不死的小强,越挫越勇,"当年我是跟他一起去了国外,但我跟他只是名义上的关系,根本没有发生实质的,我到现在还是清清白白的,不信,你可以验证。"
她说着,就去脱身上的睡衣,为了今晚,她做足了准备,知道他最在乎什么,她一回国就去做了修复术,只等机会的到来。
秦羿川冷眼旁观着她,也不去阻拦,直至她脱的只剩下里面的N衣,他才呵笑出声:"谭小姐不愧是老手,连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的动作都这么娴熟。"
如果说之前他的言语刺激不了她,此刻,在听到他刻意强调的那个"娴熟"一词后,她所有的坚持瞬间崩塌,就像是被人捉奸在床,无论再说什么,都是徒劳。
论智商,论眼力,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可是,她却是爱惨了这个男人。
只要他愿意,他会给她遮风挡雨,他会用他的实力给她优渥的生活,会给她极致的盛宠。
可他现在却再也不属于她,因为他的心正被另一个女人占据。
谭诗菡把他的无情拒绝都归咎于晋若溪身上,她就像是横档在他们面前的障碍物,要想重新走近他,必须扫除这个障碍物,由内而外的彻底扫除!
在谭诗菡愣怔的功夫,秦羿川拿起内线电话:"服务台吗?马上叫个保安到2606房来!"
谭诗菡闻言,骤然回神,拿起睡衣准备往身上套,迟疑了一瞬,放下睡衣,拿起来时的衣服穿上。
衣服刚穿好,门铃就响了,秦羿川去开了门。
两个保安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恶性事件,急冲冲地进了房间,里面安然一片,只有一个满脸泪痕的女人站在那里,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似的。
保安有些搞不明白了,回头问跟进来的秦羿川:"先生,刚才的电话是您打的吗?"
"是我打的。"秦羿川回答,"请把这位小姐带出去,顺便跟后台说一声,来给我换个房间。"
保安疑惑地问:"这房间有什么问题吗?"毕竟换房间是要有合适的理由的。
"我有洁癖,可这里被这位小姐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