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迷时的呓语,针对他总是那句:"秦教授,不要..."
他苦恼过,也受伤过,后来经过华清扬的点拨,他又仔细想想,顿觉清明。
不管怎么说,她的睡梦中,除了她的家人,还能有他的一席之地,这不能不说她心里是有他的。
听出他意有所指,晋若溪鼓着嘴瞪他:"你很了解女人?"
"至少我比较了解你。"
"我才不喜欢口是心非呢!"
"不喜欢,你脸红干什么?脸红的原因,要么是害羞,要么就是说谎心虚,在我面前,你好像特别喜欢脸红。"看着她羞窘得无地自容,秦羿川愈发来劲,心情大好。
能犟嘴,又能脸红,就说明昨晚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心理阴影,秦羿川放下心来。
"咳咳..."晋若溪气闷,禁不住咳嗽起来。
秦羿川忙放下手里的碗,帮她轻拍后背:"怎么了?是不是肺部不舒服?"
晋若溪又咳嗽了一阵,才止住,因为气喘,脸色更加的红艳:"你太讨厌了!我不想听你说话!"
"对了,说讨厌其实就是喜欢。"
论嘴皮子,晋若溪永远不是他的对手,心里甘拜下风的同时,嘴上却是不认输:"秦羿川,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行,好好说话。"秦羿川敛却笑容,很认真地看着她,"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慎重地考虑一下以身相许的事了?"
以身相许?
其实,这对晋若溪来说一点不意外,因为早有预感,她就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的救她。
心里虽有暗恼,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恩情,如果没有他,她早已经葬身大海了。
罢了,罢了,跟生命相比,贞操又算得了什么,何况,她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了。
"嗯,给我点时间。"晋若溪颔首,一点没有想耍赖的意思。
吃过东西,护士来给她拔了针。
晋若溪想从床上下来,这才留意身上还穿着真空的白衬衣,咬了咬唇,有些羞怯地问:"这衬衣是你的?"
"不然呢?"秦羿川不甚在意地微挑了下眉。
"是护士帮我换的吧?"
"护士换和我换有区别吗?"
晋若溪闻言,登时头大:"当然有区别了!"而且,还区别大了!
不管谁换的,现在已经木已成舟,再去纠结只会让自己不痛快,她宁愿将自己麻痹起来,认为就是护士换的。
她问:"我的衣服呢?"
"扔了。"秦羿川回答,看她流露出不满,解释道,"那衣服太不吉利,我让人给你准备的有新衣服,在衣柜里,你去换一下,我们该回去了。"
"谢谢!"她道了谢,他也知趣地出了房间。
衣柜里,挂着一条崭新的裙子,还有一套没拆包装的N衣N裤。
他怎么知道自己穿B?
联想到他刚才的话,脸上不自觉爬上红晕。
罢了,他以前也不是没有摸过,只是想到他把她全身看了个遍,以她对他的了解,肯定在给她洗澡换衣服的时候,会再顺便占一把便宜。
想到这些,晋若溪心里有些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