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若溪猛松口气,戒备的身体有了一丝的松懈,可是下一秒,颈部突然传来疼痛。
窗外昏暗的灯光透进车里,晦暗的光线下,他的唇上沾染着湿润,散发着点点亮光,晋若溪睁开朦胧的泪眼,隐约看出那是血的颜色。
他深如夜色的眼睛里仿佛点燃着火光:"晋若溪,你现在还敢说,你跟我没有关系吗?"
晋若溪抬手抚上被他咬伤的脖子,湿滑粘在手上,不用猜也知道,那是鲜血,她疼得嘶了一声:"你就是个变、态!你为什么咬我?"
"记号,我女人的记号。"他说着,忽地笑起来,唇上的湿润亮色,吸血鬼似的恐怖。
晋若溪吓得一哆嗦,猛地推开车门,逃之夭夭。
望着她逃避猛兽似的背影,秦羿川感觉从未有过的失落,从未有过的灰败。
为什么总是这样,当他明明觉得快要靠近她一些时,她却转身就逃,躲得离他更远。
晋若溪一口气跑到***口,夜晚的清风一吹,意识清醒了许多,脖子上的疼痛却越发明显,她回首望了眼身后,恐怕他跟上来。
确定身后是安全的,她才朝***口的一个小药店里走去,买了包棉签和碘伏,想了想,又买了几片创可贴。
寝室里,舒雨微已经睡了,另外两个新搬来的同学也已经睡了,晋若溪轻手轻脚的进门,先到卫生间洗漱了一下,才拿出棉签和碘伏给自己涂抹伤口。
臭流、氓!变、态!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晋若溪忍着伤口的蛰疼,边抹药边在心里痛骂,但想到在车上的种种,心里除了羞愤,还有说不清道不清的感觉。
那种酥、酥、麻、麻,甚至自甘沉、沦的感觉,陌生,又让她心悸,她怎么能对一个只欢不爱的男人产生那种情愫?
不!坚决不能!
抹完药,她又拿了个创可贴贴在了伤口处,其实这种伤,是完全没必要贴创可贴的,但现在天气热了,穿的都是低领衣服,那么大的暧、昧痕迹,是无论如何也羞于见人的。
好在创可贴的遮蔽作用,并没有任何人的怀疑,那个暧、昧痕迹也在几天后顺利的消失了。
很快到了五一小长假,寝室新搬来的两个同学提议大家一起来个两日游,为了融洽关系,增进感情,晋若溪和舒雨微都表示赞同。
经过商讨,大家最终确定的地点是跟帝城隔海相望的奥芬岛。
奥芬岛归属帝城管辖,以前是个渔村,后来经过商业开发,建有不少高端酒店。
随着来此度假休闲的游客日益增多,当地渔民也纷纷在自家开起了家庭旅馆,以渔家乐来招揽生意,这样一来,就满足了不同阶层的消费人群。
寝室四人决定找一家经济实惠的渔家,在那里好好玩两天。
临出发前一晚,大家正在寝室兴致勃勃地收拾着行囊,舒雨微的手机突然响起。
她不甚在意地划开接听键,叫了声:"妈。"
接着,就见她的神色突然紧张了起来,听到最后,拿着手机的手竟不可自控地抖动了起来。
"好,我明天一早就回去,应该还能赶得上。"舒雨微匆匆说完,就收了线,然后把手机放在胸、口,眼睛朝上翻看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晋若溪暂时放下正在收拾的衣物,走近她:"微微,怎么了?"
"没...没什么,是我妈打来的电话。"舒雨微回神,这才把还拿在胸、前的手机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