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可能是自己人呢,说到底也许只是互帮互助而已,你说呢?魏总!”
魏蒙瑞知道说不过她,谁知道这丫头一怒之下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行行行,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从唐氏集团离开后,魏蒙瑞的心情一直很糟糕,这辈子也就对这么一个女人心动过,竟然还这么不受待见。
他坐在车里抽了两支烟,没过多久电话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随手将香烟熄灭,拿起手机按了一下接听键。
“魏总。”
“查到什么了?”
“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的是被吓一跳,可能有件事情连唐苏晴和乔夜韩都不知道,那就是有关唐苏晴养父的事情。”
魏蒙瑞的眼神明显起了变化,“他养父怎么了?”
听完助理的话,魏蒙瑞的眼底先是闪过了一丝震惊,随后突然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个消息还真是挺有用的,这个月加你奖金。”
挂掉电话,魏蒙瑞回头看了一眼唐氏集团的办公大楼。
或许再过不了多久,他们两个就会离婚的,到时候他就不信唐苏晴不会乖乖的他的怀抱。
到了中午,乔夜韩来接唐苏晴一起吃中饭。
唐苏晴跟别人战斗了一上午,又是唐海又是唐乐乐的,后来又无缘无故出来一个魏蒙瑞,真是想一想都觉得头疼。
不过当她看见乔夜韩站在公司门口的时候,脸上的阴郁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灿烂温柔的笑。
以前乔夜韩出现在公司的门口,总是会被人围观,不过如今他们两个公开结婚的事情,以后别人就算想围观也不敢那么光明正大,顶多就是偷偷的看几眼而已,随后就走掉了。
毕竟唐苏晴可是公司的二小姐如今又荣升成公司的股东,在公司掌握了生杀大权,想要在唐氏集团能够好好的活下去,那么势必要离这二小姐远一点才行。
乔夜韩看着唐苏晴,身上穿的这一套职业装还真是挺性感的。
虽然包裹的挺严实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有种说不清的性感在里头。
“看见我就这么高兴吗?”
“当然了!”唐苏晴无力的整个人都依靠在乔夜韩的身上。
“你不知道我这一上午有多累,应付完这个应付那个,我感觉把我这辈子的精力都用光了。”
乔夜韩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是不是在公司里谁又欺负你了?”
“还能是谁?肯定是唐乐乐……不过这一次他被我整得很惨,可能一时半刻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毕竟他只是从小到大被娇惯坏了而已,但是说实话,智商真的不是特别够用,只要把她身边那些助纣为虐的人给弄走了,料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那我就放心了,先上车吧,中午请你吃一顿好吃的,你想吃什么随便点,吃到你满意为止,吃到你饱为止!”
说完乔夜韩帮唐苏晴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唐苏晴坐上了副驾驶,随后乔夜韩也上了车。
他侧过头看向唐苏晴问道:“想好了,中午想吃什么吗?”
唐苏晴现在感觉特别累,“有什么东西是吃完之后就不会让我觉得心累的呢?”
唐苏晴向乔夜韩投递了一个求助的目光,乔夜韩无奈地笑了笑。
如果不跟唐苏晴在一起吃饭的情况下,他吃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偏清淡的,又哪里有那种可以吃了之后不累,新的东西让她补一补呢?
“要不咱们以形补形,你不是内心吗?我给你整点猪心吃?”
“噗……”
唐苏晴差点就笑喷了,虽然他喜欢吃的东西挺多的,但是对于内脏她就一般般了。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突然想吃披萨,要不然我们找家披萨店吃披萨好了。”
“好啊,但是我对这附近的披萨店可不是很熟悉,你有什么好的推荐吗?我可以开车过去。”
唐苏晴仔细的想了想,“前面有一个商场,商场附近有一家餐厅的披萨,还挺不错的,要不我们去那一家吧?”
“好,你说了算!”
乔夜韩平时是很少吃这种快餐的,以前有在公司的聚会上叫过披萨,不过好像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在他来看跟其他的饼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馅料多了一点而已。
披萨店的价格偏高,所以来吃的人算不上太多。
不过这个店的价位对于他们两个来说,那就算很便宜了,毕竟吃一顿饭花个几百块,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唐苏晴点了一个至尊披萨和小时拼盘,又点了两杯柠檬茶。
她已经很久没吃过披萨了,一口咬下去满满的馅料,让她觉得特别满足。
“还是他们家的披萨好吃,你看满满的芝士馅料又多,也难怪他家会比别人家贵一点。”
乔夜韩拿起一块吃了一口,味道是不错,“如果你喜欢吃的话,我以后经常带你过来吃。”
唐苏晴看着乔夜韩突然笑了出来,“每次我说什么东西好吃的时候,你总是说只要我说好吃,你就带我出来吃,但是我喜欢吃的东西那么多,就算一年365天不重样,说不定也吃不完,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开心的话,那就帮我挖掘一些我不知道的美食,或者同一种类是别人家做的更好吃。”
“那看样子我需要请一个美食鉴定家才能知道,到底谁家做的菜比较好吃?”
唐苏晴没想到乔夜韩还真信以为真了,“我逗你的,别人觉得好吃的东西未必是我觉得也好吃的东西,我觉得好吃的东西,或许别人觉得一般般呢,所以还是自己去炒比较好,以后哪里开了新店,我们两个就去吃一顿,说不定可以挖掘到很多宝藏呢?”
吃完披萨他们两个下午准备去律师行,唐苏晴一直挺好奇,爷爷当初留给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只留给她而没留给唐乐乐呢?
按道理说,唐乐乐才是从小到大在他身边长大的那个孙女,而她只不过在唐家短短的几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