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魏鼎寒的车里,苏砚不得不承认魏鼎寒非常的有魅力,一路上贪图彬彬有礼,又非常的有分寸,让苏砚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舒服。苏瑶会爱上魏鼎寒,苏砚一点都不奇怪。
车子快开到路口的时候,苏砚透过车窗看见岳白的车正在以和魏鼎寒的车几乎一致的速度在向前行驶,虽然知道魏鼎寒车窗上的贴膜,从外边是根本不可能看到车里的,可是苏砚还是故意装作心虚的缩紧了身体,脸几乎贴在了前座的椅背上。心里感激着岳白出现的太是时候了。
魏鼎寒很敏感的感觉到了苏砚的异常,下意识的向车窗外瞄了一眼,没有意外的看见了岳白的车。心中暗暗高兴,进一步接近苏砚得机会来了。却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苏小姐,你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
“不是,我......我没事儿。”苏砚犹犹豫豫的语气,就是为了让魏鼎寒相信这一切绝不是她故意的安排。
魏鼎寒关心的劝到:“苏小姐,你不用太客气了。如果真的身体不舒服,我可以直接把你送到医院去。和身体有关的事儿可不能儿戏,如果真的不舒服,就不能再瞒着岳白了。”这样一说,倒是更说明了他和苏砚现在正在一个秘密里,像一个小团体一样亲密,而岳白到好像成了需要被他们防备的外人。
“不是你说的那样,只是......”苏砚挣扎了一下,好像是在心里权衡着利弊,然后才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小声的说:“岳白的车就在你的车旁边,我现在不方便下车,如果让他看见我从你的车上下来,知道了我在外边的时候身体又不舒服,我就要倒霉了。”
“你很怕他吗?”魏鼎寒开玩笑的问道。
“也不是!”苏砚的反应现在是在告诉魏鼎寒,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害怕岳白,“只是,岳白的性子挺冷的,有些事解释起来很麻烦,所以能不发生就不要让它发生了,何必给自己自寻烦恼呢。”
苏砚说完这句,心里却在暗笑,如果岳白听见自己这样评价他,不知道脸上的表情会是何等的精彩。
魏鼎寒心中窃喜,看来苏砚和岳白的关系好像也并不想外界传闻的那样**,恩爱的夫妻绝不可能建立在一方对另一方的惧怕上,这种自上而下的威慑,绝不是良好关系的开端,更不能维持这段关系的延续。看来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这样吧,我先带你去我的家,然后稍过一会你和你的司机或者朋友约一个地方,我再送你去和他们汇合,这样你既可以有一段时间来休息,也不会被岳白发现,你觉得行不行?”魏鼎寒征求苏砚得意见,可他已经把计划想的这样周全,苏砚哪里还有理由拒绝。
何况现在时间紧迫,也容不得苏砚多想,虽然语气有些焦急,可还是客气的说:“这样倒是很好,只是会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本来今天麻烦您送我回来,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可以为美丽的小姐服务,怎么会嫌麻烦?应该说是我的荣幸还差不多。”魏鼎寒一句玩笑似的回答,算是化解了苏砚得尴尬,惹得苏砚忍不住笑了出来,便也不再纠结,大大方方的应承到:“那就谢谢魏先生,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魏鼎寒微微一下,脚下的油门踩的又深了一点,车子瞬间提速,把岳白的车甩到了身后。
“岳少,刚刚那辆车是魏鼎寒的!”阎乐十分肯定的说。
“嗯!”岳白表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已经开始思考魏鼎寒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不知道是这附近的别墅中有他认识的人,或者是他故意搬到自了自己的附近,以便开始对自己采取什么行动。亦或是还有什么自己现在还完全不清楚的目的。要说这一切都是巧合,魏鼎寒根本不知道岳白住在这里,岳白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阎乐开着车,不紧不慢的稳稳的跟在魏鼎寒的车后,即不过分接近,也没有让他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魏鼎寒从后视镜中观察着岳白的车,虽然知道对方在跟着自己,可他却完全不想把岳白的车彻底甩掉,他不但想让岳白知道自己现在住在哪里,更想让岳白看见,他的未婚妻现在就坐在自己的车里。
如果岳白和苏砚因为他而反目,那他今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是太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