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有什么用?空谈一些大道理,一点实事都办不了,还是学农业好,将来能赚大钱!”
“愚俗!读书可以明智,读史可以明鉴,历朝历代文人墨客遗留下了多少的瑰宝,这些优美华丽的东西,你又如何知晓?”
纪老先生听着,只觉得有些嫌弃:“你说的这些我赞同,但是依照现在国内的发展形势,最应该的就是多一些实干家。”
“经济基础才能决定上层建筑,你连最基本的吃饱饭都是个问题,还想其它的?”
“羽柔,你可千万别听他的,主修还是要学习农业,你要是想选修的话,可以学学其它的!”
“我跟你这种人说不通,羽柔,你自己来说说!”解老先生有些怼不过,回头看向乔羽柔询问道。
乔羽柔看着两位老先生当真都是为自己好,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不得罪人,可是一碗水终究是端不平的,总得有个第一第二。
其实她当初选择的是考古专业,所以对古代文化知识有浓重的兴趣,不过也对这地里东西很感兴趣。
再加上上学的时候学的就是本专业,更是渐渐的发现了其中的奥妙。
刚才解老先生说的一句话没错,就目前的国内形势来说,实干家是非常有必要的!
这么多亿的人口,若是能够全部填饱肚子才是国家之幸,而她作为一个拥有现代人知识储备量的人,既然来到了这里,是不是应该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乔羽柔这么想着,便开口说道:“其实我对两边都非常的有兴趣,只是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守着那座大山,或许经验会比较丰富一些!”
看见乔羽柔的话风靠近农业这方面,纪老先生高兴的不得了,眼中带了几分得意:“人家小姑娘只是不想伤你的心,你还死抓着不放?”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么一个人才放过实在可惜,可是大学选修也是可以的,到时候她要真是愿意了,双学位也可以修!”
“那能一样吗?”解老先生自然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只不过看着纪老先生那得意的劲儿,他就是不开心。
回头将视线落在了乔羽笙的身上:“你来说说?”
乔羽笙在旁边乐的吃瓜,根本没想到,突然这事就落到自己头上了:“我?我觉得……”
支支吾吾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求救似的看向了乔羽柔。
乔羽柔早就已经看到臭小子在旁边一副吃瓜看戏的表情了,便恶作剧一般的带了几分纠结的看着他:“是啊,作为姐姐唯一的亲人,你有什么想法呢?”
“我……”乔羽笙没想到乔羽柔不仅不帮自己还给挖了个坑,气的直挠头,随后,呵呵傻笑的说道,“我喜欢姐姐能够开心快乐!”
“不过我觉得你们都是除了爹娘之外,在我看来对姐姐最好的人了。”
“你们给她最爱的书,还想把她抢去做学生,这份恩情我们会永远记得,将来我长大了也会像姐姐一样努力报效国家,供养她,孝敬你们!”
原本戾气极重的二人在听到这话之后,顿时也不再像刚才那么针锋相对了,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在学生面前丢了人。
解老先生改了态度的开口:“其实我们两个人私底下就是喜欢犟来犟去的。”
“说实在的,老纪说的没错,现在国内的形势确实很严峻。”
“如果你当真对农学这方面感兴趣的话,将来能够做一个实战家,做出更好的东西来报效国家,我也非常的开心。”
“只是我希望你千万不要放弃古文和白话文这一方面。”
“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国家也一定会兴盛起来,而那个时候就会需要更多的人来传送这些底蕴深厚的文化给年轻一代,不至于被那些所谓的西方风气带偏了。”
纪老先生在旁边也赶忙的开口:“这话说的没错,你要正确的对待。”
乔羽柔笑着点头。
她作为一个将来的人,自然会明白这些文化底蕴对于一个国家,上层建筑究竟有多么的重要:“我明白的,请两位老先生放心。”
三人相谈甚欢,乔羽笙也稍稍松了口气,高兴的吃起来了水果捞。
另一边,迟锋等了许久都不见姐弟两个回来,便着急的来菜市场看了一下,发现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摊子也收起来了。
幸亏是他们这边生意做得火爆引起了很多人注意,他一路打听着来到了茶楼。
询问了一下老板,才一路来到了房间。
乔羽柔听到动静,回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一脸担心的迟锋,这才恍然想起来,赶忙起身,看了一下不远处挂着的表,匆忙上前:“对不起啊,我忘记跟你说了!”
迟锋本来也没有生气,只是有点担心,如今见姐弟两个都没事,这才安下心来,只是没曾想,对面的两个是认识。
“解教授纪教授?”
解老先生和纪老先生爷爷认出了迟锋,笑呵呵的站起身来,来到了旁边:“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
“之前跟我们通信说就在这附近,还说来看我们怎么也不见人呢?”
“说的是啊,对了,你们认识?”
乔羽柔在旁边也有些懵了,没想到迟锋竟然和两位老教授认识。
迟锋笑着点头示意:“他们两个都是我现在所带的那个村里的,你们这是?”
“原来是这样,咱们坐下说吧。”
所有人坐下之后,解老先生就与迟锋详细的介绍了一下他们之间的偶遇过程。
迟锋这才带了几分了然的点了点头,回头看向乔羽柔时,有些意味深长:“她向来都很聪明的!”
看着迟锋望向自己的眼神,乔羽柔不知道为什么,竟莫名的多了几分心虚。
纪老先生在旁边看出了他们两个人之间暧昧的小火花,倒是十分的满意。
“我记得大哥哥之前不是军人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乔羽笙忍不住好奇的开口问道。
解老先生在旁边解释道:“没错,不过前几年闹得比较凶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在大学里带课,他在研究所,我一直闲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