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泉第二次被浪头打出去的时候就知道月华枫应该没有查克拉了,不然自己两次在水中身形不稳不可能没有忍术来攻击自己。
一段时间之后,大海的咆哮停止了,海面上又恢复了平静,如果不看旁边满目苍夷的海岸还有另一边漂浮的木板铁块的话。
“木叶就是木叶,随随便便来了三个忍者居然就摆平了我们空隐村全部的战力。”月华枫呆呆的站在海面上,他知道自己死定了,查克拉用尽,而古加多的尸首也很刺眼的倒在木叶的两名忍者脚下。
“所以下辈子别再招惹自己惹不起的人了。”冷泉出现在月华枫背后,右手握拳,狠狠的震碎了月华枫的心脏。
月华枫虽然想反抗,但是查克拉耗尽的他,单凭体术是躲不过冷泉的攻击的,身体抽搐两下就沉入了海底。
凯神清气爽的走了过来,和古加多的一场战斗打的痛快淋漓,全身的筋骨都舒坦了,很久没有过这种能够和自己放开手脚拼体术拼的这么痛快的对手了。
“他们的母舰群也没有了,难道他们没有首领么?”凯想起冷泉之前说过的话了。
“我觉得他们的首领应该已经出现了。”卡卡西的写轮眼再一次遮盖了起来。
“我也这么觉得,如果不是空隐村的首领,鹿丸他们不可能离开了也不留下什么暗号之类的。”冷泉这会开启远视眼四下寻摸。
“让我来吧,亥、戌、酉、申、未,忍法*通灵之术。”卡卡西双手下压,在海面上就召唤出了帕克。
“厉害了厉害了,海面上你都能用通灵之术。”冷泉真是开了眼,自己在地上还经常拍不出来自家的麋鹿,可能是自己没通灵过几次,也可能是自家鹿不想过来,总之在冷泉看来海面上通灵出通灵兽来真是牛的一匹。
“这是基本功好么?我也能啊。”凯一脸疑惑的看着冷泉。
“当我没说好了。”冷泉捂脸,就连凯都会用的忍术,全忍界也没谁不会了吧?丢大人了。
卡卡西无语的看着冷泉,这玩意是忍者学校的基本功啊,毕业的小孩子都会,你这!都快精英上忍了,能不出来丢人不?
“怎么了卡卡西?”帕克淡定的坐在海面上,一张老脸看着卡卡西。
“去那边,看看鹿丸他们去了哪里。”卡卡西带着帕克跑向悬崖。
嗅嗅,嗅嗅,帕克在悬崖上四处嗅着。
“怎么样?”卡卡西问道。
“四个人,有那个鹿丸小子,还有沙隐的那个女人,还有山中家的小姑娘,还有一个只闻到过,没见过。”帕克给出精准的答案。
“嗯?只有四个人?”卡卡西露在外面的眼睛眯了起来。
“当然还有你们三个的。”帕克觉得这就没必要说了吧?你们仨都在这了。
“不对,应该还有两个人的。”卡卡西摇摇头,神农和阿玛鲁呢?
就在这时,森林深处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大地也开始震动,大片鸟兽腾空飞起,或四散奔逃。
“那里有问题,飞鸟和走兽都是在一定范围逃跑的,那个地方没有任何动物。”冷泉伸手指着一个方向。
“走。”卡卡西带头赶往冷泉指向的方向。
三人一狗在树枝间不停的跳跃,很快就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堡垒还在不停的从地底向着天空中拔起。
“原来是空隐的浮空堡垒。”卡卡西了然的点点头。
“这是什么东西?”凯一脸疑惑的看向卡卡西。
冷泉和凯往里走边听卡卡西的解释。
“这个是在火影的秘笈中有记载,当年空隐村拥有浮空堡垒可以说在三战的时候出尽了风头,可惜最后还是被灭村了。”卡卡西收回了帕克,有点耗蓝。
“既然拥有浮空堡垒这种杀器,他们怎么被灭村的?”冷泉不理解,空中优势有多大不用解释了吧?看看岩隐村的大野木就知道了。
“这我就不知到了,毕竟当年我只是个暗部的成员,不过纲手大人应该知道把!”卡卡西耸耸肩。
“算了,等有机会问纲手大人这事都结束了,我是得多蛋疼才会去问她这种事情。”冷泉失去了兴趣,都死绝了还问啥了,里面人不出意外就是神农和阿玛鲁了,俩人都干死空隐村绝后了,这堡垒爱咋咋地把。
“欢迎三位来到忍界最强忍具,浮空堡垒。”
三人走到最后的大厅,看到了被捆好的鹿丸等人,还有坐在石椅上的神农。
“最强忍具就过分了啊,我木叶的自走防空炮分分钟把你这玩意打下来。”冷泉随口一句吐槽就让神农的表情僵住了。
神农也知道,当年无敌的浮空堡垒放倒现在已经不是那么强了,五大忍村已经都拥有了强力的对空装置,但是从冷泉嘴里说出来的话怎么就听着那么来气呢?
“牙尖嘴利,等下就让你们一起去冥界团聚。”神农脸色拉拉了下来。
“不应该是死界么?咋又成冥界了?你这知识都是在那个野史上看来的?”冷泉又忍不住吐了一口槽。
神农脸上青筋暴起,他强自忍耐自己的脾气,心里暗暗劝说自己,这是敌人的战术,这是在用语言干扰自己的身心,一定要淡定,生气就输了。
“随你怎么说把,从今天开始,空隐村重现世间,拥有浮空堡垒还有零尾,空隐村必将凌驾于五大忍村之上成为至高无上的第一忍村。”神农站起来振臂高呼。
“你空隐村就剩你和阿玛鲁了,就算成为第一忍村未来的成员也都是别的村子的人把?”冷泉这句话还真不是吐槽,只是学术上的研究而已。
噗~神农直接吐了一口血,甚至超肉体活性之术都生效了,足以证明神农被气得不轻。
“我觉得如果再让冷泉和他聊那么一会,我们就不用动手了。”凯一脸冷汗的看着吐血的神农。
“同意。”卡卡西少有的和凯达成共识。
神农再也忍不住了,冷泉这家伙一句接一句的往自己伤口上撒盐,自己已经容忍不了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