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同命相连啊。”
陆小雨微笑着看着这个斯文的男生,心想这男生看起来也不错,只是似乎童欣言身边的人都不喜欢他。莫非这个人有什么令人特别讨厌的地方。
左影思看着陆续离开的几人,又看看这个眼神暧昧的女人,眉角轻轻挑了挑,然后勾起嘴角,伸出了手:“的确,不知道可不可以与同病相怜的人跳一曲呢?”
今晚这是第几次了,只是希望这次别失败才好,话又说回来自己还是第一次遇上今天晚上这样的情况,每每都会失败,简直就是走上衰运了。
陆小雨微笑的伸出了手:“当然可以。”
两人相约进了舞池,虽然是这是今晚左影思的第一支舞,但是却也显得格外的有趣,因为是第一次,或许以后会有更好玩的情况出现。
也许,这次的宴会也只有这两个人是玩得比较开心的。一个是看戏的心态,一个是纯属的增长见识,这对他们二人来说无疑是收获颇丰。
而被弱水突然拉出宴会厅的张丽丽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了,她还以为自己被人扔在角落里自生自灭了呢,结果弱水又再一次的出现了。还拉着自己走了出来,直到大门口她才有功夫喘口气。
“你这是做什么?走那么快干嘛?我又不像你一样手长脚长的……”
“闭嘴,我现在送你回家。”
弱水皱眉冷冷的道。
泊车的小弟也已经将车开到了他们的面前。
张丽丽听到这个话傻住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反应过来:“你……你……”你没事吧,竟然要送她回家,她可以自己坐车回去的。
但是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塞进了车里。心中多了许多的疑惑,这人又是在发什么疯,不可能无缘无故这样的吧,莫非是童欣言出什么事情了,据她所知的就只有童欣言才能够引起他这样奇怪的反应了。
“恩,不会是童欣言出事了吧?”
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说完嘴唇紧紧的咬在一起,眉头皱到了一起。但是脑子也快速的转动着,看弱水这个表情还不太像是童欣言出事的样子,在她看来童欣言出事应该不会这么冷静还有时间将自己送回去。
弱水看了一眼,继续开车:“你家在哪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这样的好心的,或许只是担心小言会不喜欢自己这样丢下这个不算特别坏的女孩不管,所以此才会这么大发慈悲的将人送回去。
张丽丽原本觉得很奇怪,但是看到这个人完全像是没有听到自己问话一样的人觉得还是不要再问的好,老老实实的说了地址等着到家才是她该想的正事,但是怎么也想不通,那宴会还没有怎么玩就走了,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停了一下电,真是太奇怪了,莫非那停电不是意外,而是某些人故意的?
“新街区北巷32号。知道在哪里吧?”
弱水点了点头,然后速度开得飞快。
张丽丽看到这样的速度几乎被吓死,他想死就算了,干嘛还拉着她作陪,最主要的是这人还真是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他的旁边还坐着个女孩子呢,原本以为是好心,现在看来她是高兴得太早了一点。
“啊……”
“别鬼叫鬼叫的,不然把你的舌头割了。”
阴冷冷的威胁道,心中一片阴沉。原本精致的脸就像地狱的修罗一样,邪魅而让人畏惧。
阴霾的眼眸威慑力很大,让原本那个尖叫的人快速的捂住了口。
张丽丽真觉得自己不适合和这个人近距离接触,只有童欣言那样的特例才承受得住。在那一眼之后,只觉得一阵寒凉之气从脚底缓缓升起,直直的蔓延进心脏,如果是夏天恐怕都会觉得这样的气息让她觉得难受。
弱水不是有意要吓唬她,只是心中觉得烦闷,他开始担心小言又会误会他,而眼前的这个人还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简直就是闹心。
一生气,油门一踩,车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啊……唔……”张丽丽尖叫出声,但立马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直到家门口,张丽丽都觉得浑身都凉丝丝的,连挥手再见也没有,快速的冲回了屋里。她决定下次一定要有多远就隔开多远。
与此同时,童欣言已经被夕诺带回了家。当站在家里的客厅中的时候心中诧异了好久,有些不太明白的看着夕诺。
“主子担心你出事,所以刚才灯一灭就将你带回来了。”
缓缓的解释出女孩对于自己这样做的疑惑,但是这并没用给童欣言带来太多的信息。她的脑海中就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弱水让夕诺这么做的。心底矛盾的情绪开始越来越多了,她原本是希望能够坚持到底,但是在最难受的时候是弱水给了她继续走下去的勇气。而这,也开始让她更加的迷茫。
皱了皱眉,看着夕诺平静无波的脸。
“夕诺,带我回去刚才的地方。”
眼神是诚挚的,可是声音中却多了一丝不确定。她的脑海中那些宴会上和弱水与她在楼顶上说的话不断的交替着,让她开始变得混乱起来,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那双受伤的清澈眼眸让她忘记不了,在她的脑海中像是扎根了一般,让她无法去忽略,甚至开始怀疑起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对的。
听到这个话的夕诺没有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的不满,从里都不会皱眉的眉头也轻轻的拧在了一起。
“为什么?”
他不明白,不明白主子所作的一切她都可以这么无视着,即便是现在,也不想着接受,而是拒绝。
这简单的三个字几乎让童欣言站不住,眉头皱得更加的紧了,她想过为什么吗?可以去想那个为什么吗?而夕诺的直视让她无处可逃,只因这三个字是她一直所逃避的三个字。她一味的在逃避着,就是不想看到,明明察觉到了他的心意,感受到了他的想法,却无法去回应,却不知道在他焦灼的时刻她早已经不知不觉的开始深陷。
夕诺看着女孩低垂着头,眼中的神情看不清楚在想些什么,似乎很矛盾,可是他只想知道她到底对主子有没有感觉,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完全的可以在主子的面前和那个男生谈笑自如吗?完全的看不到主子?
“你真的看不到主子对你的感情吗?主子的心底就只有你的存在了。”
夕诺缓缓的说,那独特的平缓嗓音说出这几句话似乎特别的深沉,好像这话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样不为人知的故事。
童欣言抬头看着从来说话就简短的人,为什么在这一刻愿意和自己说这些?而说出来的话子子句句都让她觉得心惊。仿佛在这话的背后她能够真切的感受到弱水的不断挣扎。
“你真的就这样和那个男生在一起,不理会主子了吗?”
夕诺看着女孩不回答,再一次的问到,那原本死寂的眼眸中带着责备和质问。
就好像一位审判官坐在了童欣言的面前,在一一细数着她的罪行。
“我……”我不知道,可是真的是这样吗?这话到嘴边却已经是再也说不出口了,这样的理由已经用得有些旧了,就好像那已经被腐蚀了的树叶,没有办法在拼出原本的形状。
“夕诺,你在做什么?”
柔缓的嗓音出现在了客厅里,弱水浅笑着看向了童欣言,他早就回来了,一直就站在门外,听着她和夕诺的对户,可惜自己竟然连这样的逼问都不希望有,只希望她能够好好的,只希望她能够开心的微笑,而心中是多么的渴望那个答案,渴望着能够给他个理由可以不要放弃。
看着出现的人,面上强装的微笑,夕诺眉头松开了,只是眼神再一次的恢复死寂,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可以从眼底泄露。
点了点头,随即消失在了客厅里。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还有那很少见到的浅笑,童欣言只觉得心中拧了一下,她在担心他听到了多少,虽然自己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却似乎有些在意那个人为什么会这么说,为什么会这样的平静,平静得好像对于夕诺刚才的问话根本就不在乎。
而夕诺的离开,让她的心里瞬间开始紧张起来,即便是早就不怎么害怕他了,却还是抑制不住,不敢去看那张好看的脸,不敢去看他的眼眸。
“小言,夕诺没有说什么吧?”
弱水有些担忧的看着垂首的女孩,刚才夕诺的话她会在意吗?看着她僵直的身子,好像是在紧张和害怕,这莫非就是能够给她的?
微微摇头,却无法发出声音。
看着女孩摇头,弱水的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今天没有被吓着吧?”弱水害怕她会误会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释那样的行为。
“没有。”她确实没有,经过弱水那样的恐吓惊吓之后似乎开始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状况感到适应。
“没有就好,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
弱水看着女孩说没有心中欢呼了一下,至少她没有怪自己。
“不用解释了,我知道,知道你是为我好的。”
童欣言抬眼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紧张着的人,心中有些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只能这样说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