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嫁
“老爷,听说逸王府出现了一位与二小姐一模一样的女子。”安福说。
“什么,前几日皇上下了旨,逸王爷与一名名叫石思夜的女子成亲,而轩王则与青儿成亲,你可确定那女子与言儿一个模样?”司徒硕有些激动的说。
“这倒不能确定,只因逸王爷视那女子如珠如宝,没几人见过,这老奴也无法确定消息真假。”安福说。
“你先退下吧!这事别让夫人和大小姐知晓。”
挥了挥手,司徒硕陷入了沉思。
江郁阔站在窗边望着远方,身上散发着哀伤的气息,虽然身上的伤已大部分痊愈,可这心伤难治。
“公子,王爷派人送信过来了。”身后出现一道路黑影。
“说什么?”江郁阔问。
“大婚之日动手。”黑影回道。
“好,你去准备吧!”似叹息说道。
“寻易呀,这都城近日是不是热闹了,这小夜真过份,接他出来他也动,还非跑进那王爷?”
菊心娇媚慵懒的躺在躺椅中,声音更是懒散而魅惑人心。
“逸王,轩王下月初六大婚,主子,可否要备礼?”
寻易说。
“当然要了,这可是小夜第二次成亲,我们要送份大大的礼。或还有其他的有趣消息。”菊心问。
“云雅王爷与轩王爷大婚晚上发动宫变,消息可靠。”寻易说。
“哦,这热闹还不一般呀,看来当晚,不该去的人会去,该去的人也会去,让人保护小夜,别让她受伤”。菊心说。
“知道了,主子。”寻易说完便退了下去。
“沫儿,那小夜托我照顾的翠儿怎么样了?好生照看,过不久小夜该要来收人了?”
菊心说完闭上了眼睛开始补眠。
都城依旧热闹,繁荣,说得最多的莫过于今日两位王爷的大婚,那迎亲的队伍更是壮大,非一般人可比,一路上更是路边的行人挥散糖果。
一大早我便迷迷糊糊的拉起床,穿衣,洗漱,而穿衣洗漱的时间更是花得比平时多一倍不止,洗漱完了,开始穿繁杂而笨重的喜袍,精致而美丽,鲜红的颜色有些让人刺目,虽然我只是偶尔睁眼撇了两眼。一大堆人在我身上折腾,妆扮,画媚,涂脂,抹粉,梳精致的新娘头,还有个人在尽责的说着新娘子该注意些什么,该做哪些,不该做哪些,详尽的在左耳边念叨。只是让我的睡意更上到了另一层次。
在幌幌忽忽间我被扶上了花轿,在一晃一摇中我彻底睡了过去。
“新郎踢轿门……”
一阵炮烛把我惊醒,接着便有人踢开发轿门,便来了个喜婆背起了我。
进了门之后,一根红绸递到了我手中,我不只晕呼呼,还有些饿,周围的人又闹哄哄,我有些不知所措,只是被动的被红绸另一端的动力拉着走。眼前看到的东西是一抹一抹的红,像血一样的红。喜娘在一边掺扶着,走到哪里会提醒一下,另一边则大声的喊着些吉利的话,许久之后才步入了一个厅里,虽然有许多人,但是皇帝与皇后都未来,接理这皇子成婚也该走一下才是,却没见人影。忽然才想起今日成婚的可是两个人,按那日他所说的话若是真的,这来与不来怕是对他来说没有太大区别。
走到厅内,喜娘掺扶我走到中央停了下来,司仪则开始喊了。
“一拜天地。”声音高扬而浑厚。
“二拜皇上。”拜的不是人是道圣旨。
“三夫妻对拜,”话刚喊完,这砸场子的人往往也是会准时出现。
“慢着,不能拜。”
一个很大很熟悉的人冲进了大厅内。我站在原地未动,一只手则紧握住了我在袖下的手,温暖而充满了力量。听得出许多人涌了进来,还有着些许的惊叫声充斥在大厅之中。难道真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大事发生了?
“江少侠,本王成亲,你可是来贺喜的?”
魏宣逸丝毫没有紧张,反而一派轻松自然,嘴角的邪笑也欠扁的挂着。
“不是,逸王府亲倦的人都可以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江某不客气。”和句威胁的话说出了口,我很难想像昔日那个如大哥哥般总是挂着温和微笑的人竟能如此说话。
他的话果然有成效,果然许多人迅速的移动着脚步开始往外走了,魏宣逸的手则紧握得紧了几分,原来他会在乎,也许是个正常看着都会觉得失落。
我一把掀了头上的盖头,看到眼前的一幕略有些惊讶,这江郁阔进来的人看得出并非江湖人物,而像是士兵,虽然当中不乏有江湖剑客,这是做什么,来杀魏宣逸。
“ 既然江公子这么说,那也就是说小女子也不在你要抓的范围小女子不打忧两位叙旧了。”
我想抽出那被紧握住的手,可是却没有什么成效。
“ 夜儿还真是不听话,相公还未掀盖头,你怎么就先掀了,也不必如此急着洞房嘛!我们都已经拜过堂了,圣旨也下了,莫非夜儿还不算是我的人。”
魏宣逸边说着手一用力便把我扯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功力并不低于我,尽得师公真传,我又怎会是她的对手,只能双手抵住胸前,皱眉的看着。
“你快放开小夜,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江郁阔的眼中满是怒火。
“哦,那又如何?你想如何不放过我?”
魏宣逸笑说,与我的脸贴得更近了,暧昧无比,我已经怒火中烧,更何况是江郁阔。没人喜欢看到这一幕。
“王爷。”一个轻柔而有些担忧有声音出现在耳边。
“韵儿。”我惊讶,魏宣逸身边的那个忆思亦满身是伤的被人压在一边。韵儿则泪流满面,被剑比着的脖子在流血。
“没想到江少侠真是聪明,拿个丫环和侍卫就想要胁本王,未免有些好笑。”
魏宣逸嘲讽道。我能感觉得出创见的手有些颤抖,松开了怀抱,改变成了紧抓我的手,抓得有些生疼。
“王爷,真这么想,那好,我就先砍掉她们一只手好了,等会再砍另一只手。接着再砍双脚,王爷以为如何?”
江郁阔的笑依旧像从前,只是多了几分挣拧。
“慢着,江郁阔,你来到底是为何?”
我皱眉问,找我也不必如此大的阵仗,我还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小夜,不知道吗?那小夜,你过来,我告诉你。”江郁阔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