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边的男子有一瞬间的僵硬,秦花花有些诧异,再转首看他的神色,似乎也极为的不对劲。
“怎么了吗?有什么不对?”
祁蓝煜皱眉,把女子的手握得更紧了几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该出现在这里人出现了。”
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角落。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女人竟然会明目张胆的坐在那个角落。
闻言,秦花花顺着祁蓝煜的眼神看去,只见一个浑身妖冶的艳丽女子坐在角落,一袭紫衣,魅惑无限。一抬手一投足都是诱惑。奇怪的是那般艳丽角色却丝毫也不让人觉得耀眼,似乎隐去了那股气息。只是为何会有一个风情舞还有胜过几分的女子坐在那里,那双细长的眼微微上扬,有着说不出的风情,那唇紫红色的唇更是如妖姬一般。
“认识的?比妖妖以前的那副样子还要像妖精。”
得出结论,来这个世界这么久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那是美到极致,魅到极点的女人,恐怕青楼的女人见了她都需要绕道走。
“她,就是刚才我说的女人。”
“什么?”
秦花花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身旁的男人。
“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不是?”祁蓝煜苦笑,浑身都紧绷着。
“她看起来年纪不大,看样子就像比我大那么几岁。”
就连他也看起来很年轻,按照刚才他说的,那女人至少也得四十几岁了,可是看起来却像是二十几岁,这也太不像话了。
“呵呵,在幻仙宫的人都比这外面的人要长寿,自然看起来年轻,更何况她还有还老还童的功力。”祁蓝煜看着那女人一双眼就直勾勾的盯着那即将行礼的两个人。
秦花花暗暗咋舌,但是却感觉到身旁的人更加的不安了,从见到那个女人开始就已经紧绷着身体了,又看了看行礼的那两个人:“你担心他们?”
“恩,你没有见识过那女人的破坏能力,晔,还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鸢延没有出现。还有一件事我忘记说了,鸢延是长得最像师傅的人,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皱眉,这次的婚礼还真的是玩大了,没有想到不该来的人也来了。
“煜,你是不是怀疑这个女人和鸢延联手了?”
秦花花联想着,觉得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只是心中对于刚才后面的那一句话很是惊讶,鸢延与他的师傅长得像,那么是不是可以说鸢延有可能不是那个女人生的?而是他师傅爱的人共同所生?那么现在那个女人爱屋及乌的和鸢延联手也是有可能的。
“这个可能性很大,如果不是有人帮忙,那个女人不可能会逃得出来,而了解幻仙宫的便只有四季山庄。”
这个女人出现在在这里,宫内的人只怕都不会是她的对手,只是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方式出场。
“你不是说她擅毒,只怕这会儿毒已经下了吧?那一会儿人都中毒了我们要怎么办?”
秦花花越想觉得以那女人的变态程度真是很难猜得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而底下开始行礼了,所有的宾客都望着那即将成为夫妻的两人。
“一拜天地……”
新人完全沉沁在了幸福的氛围中。
“二拜高堂。”
洛阳擎脸上满是慈祥的微笑,可是心中却胆颤得很,从那几位王爷到来的时候那争锋相对的眼神就让他觉得害怕,他真是没有想过那什么女儿会惹上这么多的人,莫非跟当初那个算命的先生说的一样,这女儿是个灾星,没有想到扔到那样的地方,竟然还是能活生生的回来,还弄出这么多的事情。
阑青却紧皱着眉头看着那拜堂的人,那男子根本就不是祁蓝煜,昨日才见过祁蓝煜,那白发蓝眸根本就不是别人可以模仿得来的。虽然这个男子和祁蓝煜是一样的面孔。
“师傅,那新娘子根本就不是秦姐姐,是不是?”
郁子奇小声的问自己的师傅,从进来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了,秦姐姐没有这么高,而那个男子的也不对,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阑青只是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便转回了那行礼的两个人。
这话虽然小声,但是隔得近的人自然的听得清清楚楚,瞬间在一些人的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没有人清楚这成婚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更是纷乱猜测。
“夫妻……”
一柄带着寒光的飞刀直直的朝着司仪的中年男子射去,那飞刀又快又急,稍微慢一些就该命丧黄泉了。
所有人都惊异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不知道是何人所为,更加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在幻仙宫的看守之下竟然还有人来闹事。
齐岚心惊,刚才的那柄飞刀好快,若不是功利深厚根本就射不了那么好,又狠又快,不过那个司仪似乎更快,这就是幻仙宫的实力,一个做司仪的人也能够如此的厉害。
“大哥,你说这样下去是不是还会有事情吗?”
“必然。”
齐贤桓认真的点头。
而齐雁儿的嘴被人紧紧的捂住,要不然早该大吼大叫了。
“齐兄说得不错,刚才那飞刀可是不简单。”舜阳捂着自己的妻子,这个情况如此不妙,是最好不要引起注意。几人的话还未说完,那还没有喊完的两个字却依旧稳稳地从司仪的口中出来了。
“交拜。”
转了个的位置那两个字还是沉稳的脱口而出。
行礼的两人跪于软垫上刚要弯腰叩下去。
一个意外的清朗的声音出现了:“慢着。”
只是这话刚出口那行礼的两人依旧镇定的行礼,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这一场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傻眼,有些反应不及,刚才那带着寒光的飞刀此刻正直直的嵌进了司仪身后的奴仆身上。待到反应过来之后那无辜丧命的奴仆早已经消失在了那个角落。在场的多少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会大惊小怪,心中就算有几分担忧也能留在心里,什么也不能说。但也有人有些担心自己的小命,刚才的刀若是朝着自己射过来,焉有小命?(未完待续)